氣,都是輕的。鬱郁終身那是顯而易見的。”
愛曉梅被他說的腦海漸漸清明起來,但還是不甘心的回了一句:“我本來也沒想嫁到這種豪門人家。”
區海良笑道:“那不就結了,你還哭個什麼勁。你該慶幸才是,現在不正是懸崖勒馬嗎?”
愛曉梅被他說的笑了起來:“別人對有錢人家羨慕還都來不及,怎麼到你嘴裡倒似是虎窟狼窩。”
區海良朗笑道:“當然也沒那麼嚴重,只不過每個階層的人活法不一樣。記住,只要自己的日子過的開心就行。俗話說,冷暖自知。自己的日子自己做主,怎麼喜歡就怎麼過。沒有必要為了別人改變自己。為沒有結果的感情難過,更是犯不著。”
愛曉梅擦著眼睛,嘟囔了一句:“我為逝去的愛情哭一次,也算有紀念意義。”
區海良哈哈大笑起來,連聲稱是。愛曉梅的心情被他的朗笑給帶開了,不像適才的半死不活。和區海良有說有笑起來。
不一會功夫,就到了愛曉梅的家。平靜下來的愛曉梅,真誠的請區海良下車,到家裡坐坐,喝杯水再走。
區海良卻推辭道:“把你哄高興了,我也算圓滿完成任務。下次再叨擾吧!我要出差了,得回家準備準備。”
說完對已經下車的愛曉梅,瀟灑的揮了揮手,調轉車頭,就原路返回了。
愛曉梅目送區海良的車子離去,一回頭,嚇了一跳。她媽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在身後了。
老太太盯著女兒問道:“這個人又是誰?怎麼這些天,盡是些不同的男人來送你。這小唐不在,你多少也注意點影響。”
愛曉梅被她媽這話說的氣結:“我就搭了下人家的順風車,怎麼就影響不好了。你就這樣看你女兒的?”
說著氣鼓鼓的進了門,揹著她媽又丟下一句:“以後別再提小唐了,人家有女朋友了。”說完怕她媽囉嗦,小跑著進了屋。
老太太一聽就急了,跟在女兒身後連連追問。奈何追不上女兒,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裡。老太太在外面拍了半天門,才見女兒換好衣服來開門。
上來就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你倒是說說呀!你這死孩子,想急死你媽呀?”
愛曉梅鎮定的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讓已經急的抓耳撓腮的老太太坐下。自己就將今天發生的事,細細的說與老孃聽。
最後平靜道:“硃紅是擅長看相的,她說我和唐彭沒有緣分。本來我還不信。這才一天的功夫,就全驗證了。早知道也好,省得自己天天受折磨。只是以後,您老別在我面前提他了。就當我們從沒認識這個人。”
老太太被這訊息給擊垮了,帶著哭音道:“怎麼會是這個樣子,我活了這一大把年紀,怎麼就看走了眼。不行,我去找他去。告訴我他家在哪?”
愛曉梅抱著她媽苦求道:“媽,我明顯配不上人家。何苦再去自討沒趣。給你女兒留分顏面可好?”
老太太也抱著女兒,放聲大哭。嗓門大的驚人。愛曉梅由於已經哭過,情緒都已經發洩過了。再加上區海良的規勸,此時竟出奇的平靜。
對她媽勸慰道:“區先生說的對,這過日子冷暖自知。像他家這樣的,我就是嫁過去,也是天天受氣。你忍心看著我在人家家裡這樣。現在知道,還真算是懸崖勒馬。您老該慶幸才是。”
老太太抹著眼淚道:“我哪是為失去這門親事哭,我是心疼你。這好不容易談次戀愛,差點又被坑了。你這以後可怎麼辦?”說著愁眉不展。
看著女兒的眼皮有點紅腫,關心道:“你也哭過了,是不是?哎!哭出來也好,省得悶在心裡,不憋出病來才怪。”
愛曉梅為她媽擦去臉上尚存的淚痕,緩緩說道:“以後怎麼辦?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唄!這些年我們家沒有男人,不也過過來了。我們又不缺錢花,愛吃什麼,愛買什麼,都隨自己的意。以後我上班,你在家做飯。沒事時養養花種種草,這日子不也輕鬆自在的很。”
愛曉梅還在向她媽展望美好未來時,老太太突然問道:“你說的區先生,可是剛才送你來的年輕人?”
見女兒點頭,老太太苦澀的心,瞬間又活泛起來:“他結婚了沒有?我瞧著那人也不錯。你…”
還沒說完,就被女兒打斷:“我這輩子總共談了兩次戀愛,哪次不是遍體鱗傷的。您老還讓女兒去受這罪不成?”
老太太沒有底氣道:“也不是沒有好男人,總不能因此就孤老一生吧?其實小唐對你還是…”見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