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娉婷臉上還尚餘笑容,傅哲瀚話音一落,就像是應著他的聲音一樣,那巨大的木櫃再次移動,地下的暗道再次開啟,傅哲瀚見狀,立刻抓住馬娉婷便向外跑去,跑到門邊,頓了頓,“一切按計劃行事,我先去引開那些人,你趕快趁空躲著人回到宴會上。”
點了點頭,馬娉婷也認真道:“傅哲瀚,你也一定要保重自己,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我真的無法原諒自己。這所有所有,我都謝謝你。”
傅哲瀚聞言淡淡一笑,突然伸手最後一握馬娉婷的手,趁著馬娉婷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便往門外衝去,就在傅哲瀚衝出去沒有幾步遠,本來一陣安靜的書房門外頓時響起了數雙響動的腳步聲,馬娉婷從門縫中看去,只見得遠遠飄去的那片雪白裙角和想著那片裙角追逐而去的數個黑影。
此時,房間裡那個暗道口也傳來“咚咚”的柺杖聲,馬娉婷瞄著這個空檔,便按照傅哲瀚先前的交代向外走去。
被困在那暗道中許久的傅昀在暗道剛剛被馬娉婷再次關上的時候,的確是有有些驚嚇,這個暗道如果從外面關上,又沒有人開啟的話,在裡面呆上多久都不會有人發現的,無奈之下,傅昀只能帶著黑袍老者和兩名先行軍人再次向地下室走回去,使勁敲擊著那被封上的暗道口。
總算,站在地下室暗道外面的幾個軍人這次到時候有幾分機靈,眼見著暗道在傅昀進入沒幾分鐘就關上了覺得不對勁,按照傅昀的方法把那暗道重新開啟,這才讓傅昀幾人得以再次走回暗道,進入書房。而那幾個軍人也算是做對了一件事情,減免了先前的的幾分責罰。
可是,時間總歸還是耽擱了,傅昀和黑袍老者從暗道口進入書房的時候,裡面已經空無一人,唯有書房的門大敞著,照射/進明亮的光束,像是再嘲笑著傅昀的姍姍來遲。
第一九九章 被抓(6000+)
怔怔地看著書房門口射進來的那道光,傅昀心裡簡直是一口老血就要噴濺而出,只不過是一個毛賊而已,竟然這麼輕易地就跑進了他的地下研究所,而且還給他從自己的書房逃了出去,什麼時候他傅家的警衛變得這麼不堪一擊了?
一張臉因鬱悶憤怒而繃得死緊,傅昀一雙渾濁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側身看著跟在自己身邊一動不動的兩名黑衣軍人,開口噴道:“你們都是做/死的麼?門開這麼大,全定在我旁邊是幹什麼?快給我追上去啊,一堆廢物!”
傅昀話音剛落,那兩名跟在近旁的黑衣軍人才如夢初醒般提步追了出去,瞬間跑得沒了蹤影,只餘留裝了一肚子鬱氣的傅昀和安靜的站在一旁的黑袍老者。
瞄著兩個軍人追出去的背影,傅昀來回踱步焦急地等待著,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些什麼,他迅速地跑到書桌旁邊,坐在紫檀木大椅上,微拱著腰探手到桌底去摸弄著他藏在桌子暗格裡的殘圖。
一手探去卻是摸了一個空,幹老的手指只能觸碰到那光潔溜溜的櫃子木質底面,而裡面被他放得好好的幾張圖紙卻是不翼而飛了。
這個事實再次讓傅昀心中的怒火上了一個臺階,那蒼老的臉上眉毛已經呈倒八字型——他發誓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抓到那個賊人,然後把他關進自己的地下研究所裡去給溫邑試藥!
現在傅昀滿腦子都是圖紙丟失的懊惱與憤怒,哪裡還顧得上這賊人到底是其他人還是自家人。與他傅昀的利益相沖突的時候,家人什麼的都要往後排,只有他想要的才是最重要的。
站在傅昀桌前的黑袍老者見傅昀先是在桌子底下找著些什麼,然後又見他神色幾經變化,不用走近都可以感受到傅昀身上傳來的急怒之氣,暗自扯了扯嘴角。他嘶啞著嗓子開口道:“看上將這樣急匆匆地翻找的模樣,難道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不見了?上將書房邊一向是守衛最森嚴的地方,怎麼還會被盜?我老頭子還真是不理解。”
聽見黑袍老者的問話,傅昀難看的臉色更深,這個老頭子實在嘲笑自己,偌大個傅家,精心訓練的海英部隊都是廢物麼?
憋著一口氣,他語氣不悅,“老先生你也看見了那個小賊甚至能跑進我的地下研究所,這一個書房對他來說又算什麼?再者。這丟的東西可不一般,其中還有老先生您的很大功勞,那幾張殘圖可是全沒了。您覺得我還能笑得出來麼?”
黑袍老者卻並沒有如傅昀所預料的那樣大驚失色或者震怒,反倒是是桀桀、桀桀怪笑幾聲,開口道:“我當是什麼不見了,不就是那幾張破圖麼?不見了就不見了罷,上將您也太大驚小怪了。”
傅昀此時簡直無法理解這個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