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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駟帶著術虎女走到山門前的時候,發現山門前只站著一個華山弟子。
那弟子也見到了李駟,只見他一邊用手捂著自己的腰間,一邊笑著說道:“小子華山派張立,見過李前輩。”
他說著,目光卻是落在了李駟背後的布袋上,那是個同劍一般長的布袋。
泰和城的風雲一劍,如今已經傳得天下皆知,華山派是劍派,又以劍氣著名,派中弟子自然大多痴迷劍道。
無論抱著何種心思,他們幾乎都想看一看李駟的那一劍。
李駟則是注意到了這華山弟子捂著腰的小動作,抬了抬眉頭,扯了一下嘴角。
他是有些無奈的,百花谷是這樣,華山也是這樣,為什麼這些名門正派見到他,都像防著賊似的呢?
不過他轉念又是一想。
也是,他本來就是個賊,而且他也不是沒偷過華山派的東西,只不過那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見過張小兄弟,這下雨天還要守山門,當真是辛苦了。”想通了這一點,李駟無奈地笑著回了一句。
“哎,不辛苦不辛苦。”張立擦了一把自己的額頭,也不知道擦的是汗還是雨。
“師父受收到去前輩的信後,已經讓我們在此留意多日,方才在山上見到前輩上山時,我便已經讓師弟去通知師傅了,還請前輩在此稍等片刻,等通傳完畢我就帶前輩入山。”
“嗯,無事。”李駟擺了擺手,表示並不在意地說道:“卻是多有叨擾你們了。”
“前輩哪裡話,這些都是我們該做的。”
張立說著,像是鬆了口氣,心裡感謝著那些江湖流言總算是有一次沒有瞎說,李駟確實是一個好相處的人。
不過隨後,他就注意到了李駟身邊的那個女子。
那當真是一個很奇怪的女子,無論是過於短的頭髮,還是與中原人多有不同的面貌,又或是那比尋常人都要黑一些的面板,都叫人忍不住的留意。
而且她的手上還拿著一柄劍,一柄比普通的劍寬了不少的劍,女子用這樣的劍不會重嗎?
張立皺著眉頭想著,以至於視線一直停留在術虎女的身上,甚至忘了移開。
不過這樣的劍威力會不會更大一些,他又轉而想道,勢大力沉的道理放在什麼兵器上應該都是適用的。
但這樣,劍路是不是會更難掌握,劍招也當會更難施展才對,到底是得是失呢?
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合格的華山弟子,這種時候,腦子裡想著的也只有劍。
但對於身前這華山弟子毫不遮掩的觀察,術虎女卻是皺了皺眉頭,將手搭在了劍柄上。
李駟連忙乾笑著,按住了她的手,他可不想在這裡惹麻煩。
雨天有些冷,李駟的手掌帶著一點溫熱,握得術虎女的心神微微一亂,慢慢鬆開了握劍的手。
她發現李駟似乎從來沒有在意過她粗糙的手掌,就像他從來沒有笑話過她的短頭髮一樣。
這些她自認為醜陋的地方,對方似乎從來沒有看在過眼裡,只是單純的把她當做一個普通人一樣對待著。
她也從來沒有在李駟的眼裡看到過那種大多數的人見到她時都會有的奇怪的眼神,那種就像是在看著什麼古怪的東西一樣的眼神。
這種感覺對於她來說是很特別的,因為她從來沒有被人當做普通人看待過,無論是金人還是唐人,看她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
······
山門前的小雨紛紛,山門中的小弟子跑得匆忙。
路過的華山弟子見到他,幾乎都會忍不住地問上一句:“小師弟你怎麼了,跑得這麼急?”
每每聽到這樣的問話,那小弟子就會一邊跑一邊喘著氣回答道:“李駟,李駟來了。”
然後,他就繼續跑遠了,留下了聽到了回答的華山弟子還站在原地。
等到小弟子通傳完畢,李駟被領著進山的時候,華山弟子是幾乎都來了。
因為他們聽說李駟是來比劍的,而他們都想看一看李駟的劍。
果然,當他們看到李駟的時候,發現他的背上正揹著一個劍一般長的布袋,這讓他們更加期待了。
李駟被一路領著來到了華山派的演劍臺,顯然,因為提前收到了李駟的信,嶽長峰是已經有了準備。
當李駟同術虎女來到演劍臺的時候,嶽長峰已經提著一柄長劍站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