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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善。

不過京城裡的王公貴族實在太多,套一句《康熙王朝》裡的話:在北京城裡你隨便扔塊石頭都能砸著一個紅頂子,很快那些雅間也都不夠用了。到那裡去的人個個都是官,個個有財有勢,惹了誰都夠我消受的,我見勢不對,急忙將周圍的民居都買了下來,打通牆壁全部重新翻修後成為一個個獨立的雅房,又推出“貴賓卡”,一張卡價值千兩黃金,只有持卡人才能在雅房中消費。“貴賓卡”限量發售,充分利用了人類自大虛榮的劣根性,一時間京城的豪門貴族居然以有沒有買到“貴賓卡”相攀比,造成“貴賓卡”的供不應求。我聰明地在存卡發完以後就死不追加,沒有的人想要?好啊,你找已經有了的人去,巧取豪奪隨便你,只要你有本事拿到,我認卡不認人,巧妙地把可能的禍事轉嫁到他們中間讓他們自己鬥去,從而保證了我的生意不受影響。

就在我的飯莊在京城裡闖出名號的同時,京畿各地的人們紛紛慕名而來,從而又給我的生意造成了障礙和混亂。我不得不將飯莊從京城推廣到京畿,又從京畿發展到整個北方。除了北京總店,京畿和北方各大城市都有了我的分店,經營方式全部比照北京,飯莊分為上、中、下三個檔次,不同的檔次的環境、服務和菜品規格都不一樣,各種消費卡各地通用,只要你有卡,不管走到哪兒都能得到相應的服務。當然,鑑於京城裡的王公貴族比外面的官兒都大了一截,他們擁有的貴賓卡只在北京城裡發售,同樣各地通用。

剛下了馬車,就看見何掌櫃急急忙忙跑出來迎接。他全名叫何東順,原本是北京店的掌櫃,但生意越做越大,應付的場面也越來越多,他雖然老實忠厚,要處理這種事情卻又不夠水平了。於是我另請一個高明的掌櫃替了他的位子。我見他也算忠實可靠,又是知道我身份的人,不便讓他在外面添亂,便讓他跟在我身邊做了賬房先生。雖然換了職位,但跟在我身邊自然比只做一個掌櫃高了一級,他便也高高興興受了,這兩年照看賬目,倒也沒出什麼紕漏。

“小姐不是說明兒才到嗎?怎麼今兒個就回來了?讓小的來不及去接您。”他跑到我身邊,笑呵呵地說道。

我笑了笑說:“事情辦得順利,就提前回來了。”

他隨著我往裡走,說道:“小姐這一出去就是一個多月,累壞了吧?”

“還好。”我淡淡地說,但實際上確實是累壞了。分店多了,不親自去看看是不行的,我這是第一次去巡視,走的也不過京畿有限幾個地方,卻感覺勞累至極。每到一個地方都有數不完的事情做,這之間的車馬奔波更是讓我叫苦不堪。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懷念現代的汽車火車飛機。

“皇上上個月又去南苑行獵,不知道小姐看見沒有?”他笑著,知道我在休息時間是不吝於跟他們聊些八卦的,而且雖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得出我對皇帝的事情似乎有著相當濃烈的好奇心。

“沒有,剛好錯開了。”事實上我是故意錯開的。

想來這康熙也好笑,就算喜歡打獵吧,也不用年末去一次,年初又去一次吧?還穿挑寒冷的時候去。連續兩年都是這樣了,真不知道這天寒地凍的有什麼好跑的?像我就寧願呆在屋裡烤火——我最怕冷了!

“最近沒什麼事吧?”我不想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叉開了話題。

“沒有……”他想了想,又說,“不過劉掌櫃倒是碰上道難題,年終貴親園的雅房早已訂完了,鰲中堂卻說要宴客,說什麼也要在我們這兒擺席。您知道那些訂房的哪個不是非親即貴,得罪了誰也不好收拾,不知該怎麼辦,偏生您又不在,急得他是團團亂轉,問了我好幾次您什麼時候回來。這下可好,您回來了,他也該鬆口氣兒了。”

貴親園就是我這飯莊最高階的雅房區,年關時候我們會為客人們包辦大小宴席,因為我這裡的檔次高,服務也好,所以還頗受歡迎,為了免除麻煩我吸取往日教訓今年一律要先預訂,先到先得,不講情面。但理論上是如此,碰上了鰲拜這種專橫的人,規矩也就不成規矩了。

我有些頭疼,鰲拜權大勢大,連康熙現在都不是他的對手,何況是我?

我想了想,又問:“各位掌櫃的都來了嗎?”

何東順點頭道:“昨兒個就到齊了,就等小姐回來。”

我點了點頭道:“好,我今天且歇著,明天再來開會。”

“是。”

每年的十一月是我定的年會的日子,要求各地的掌櫃都來北京彙報這一年的收支、經營狀況,提出存在的問題,共商解決的方法,同時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