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頭上套著自己的內褲呢。
這下可麻煩了,嚴詩詩要是死了還好,如果嚴詩詩要是活著,回來一聽說自己頭上套著內褲暈倒在山溝裡,肯定立刻就知道那天晚上想要上她的事自己了。
所以,羅陽回來的時候,一直對那幾個發現他的人強調,這件事太丟人了,對誰也不能說。
而且,他還答應了回去之後一定到東尊大酒店好好的請大家搓一頓,來表達自己的謝意。
光著屁股頭套內褲暈倒在山溝裡,這件事情,自然是非常丟人的一件事,誰也不想得罪羅陽,所以大家答應的都很好,都是賭咒發誓的對羅陽保證,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往外傳。
但是保證歸保證,現在又有幾個人的保證可以相信,這件事情,簡直就是絕佳的爆炸性新聞,有幾個能管得住自己的嘴不往外說的。
所以,下山之後,不到半天時間,基本上是全域性的同事,都知道了羅陽頭帶內褲暈倒在山溝裡的事情了。
這件事把羅陽氣了個半死,可是他也沒有辦法。
當時發現他的人有六七個,你知道是哪個把訊息洩露出去的啊?
再說了,你就是去問,也沒人承認啊,反正人有好幾個呢,你憑什麼說是我說的啊?
羅陽現在丟人丟的要死,但是這件事情還不算嚴重,只要臉皮厚就能承受得了。
可是,如果嚴詩詩沒死,回來之後立刻就能發現要對她對手的是自己,這可就麻煩了。
這件事情,說大就大,說小就小。
如果嚴詩詩不聲張,那就沒事。
如果嚴詩詩把這件事情捅出去,那自己可就麻煩了。
不僅會受到所有人的鄙視,而且意圖強jian自己的同事,雖然沒有得逞,但是也足夠坐牢的了。
嚴詩詩失蹤,全域性所有的人都擔心,包括局長,都是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都希望嚴詩詩能夠安全回來。
唯獨羅陽一個人,是希望嚴詩詩永遠不要回來的,最好是死在了山上,或者被那個變態殺手給弄的和那三個木乃伊女人似的才好。
那樣的話,自己想要強jian她的事情,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了。
可是事與願違,現在站在羅陽跟前的,不是嚴詩詩又是誰?
羅陽臉上尷尬的要死,但是他不知道嚴詩詩是不是已經聽過了自己頭戴內褲的事情,而且嚴詩詩剛回來,應該不會有人這麼嘴快吧。
如果嚴詩詩真的知道了,那自己只能死不承認了,就說自己也是被人害的,正在搜山的時候被人打暈,然後醒了就成這個樣子了。
羅陽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如果嚴詩詩真的要告自己的話,自己就說也是被人冤枉的,是個替罪羊,反正打死都不能承認這件事的。
“哎呀,詩詩,你終於安全回來了,太好了,你不知道,你這失蹤了一天一夜,我們這些同事都快擔心死了。”羅陽假裝看到嚴詩詩安全回來,很是高興的樣子。
嚴詩詩看到羅陽,立刻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笑聲。
那天自己手被手銬銬著,而那個頭戴內褲的人發出的笑聲,簡直跟羅陽的聲音一模一樣。
所以,嚴詩詩當時就認定那個人就是羅陽了。
只不過現在回來,她卻是沒有再衝動。
畢竟當時那人頭上戴著內褲呢,自己也沒看清那個人是誰。
而且手銬也不僅僅是警察才有的,現在在安保公司花二百塊錢就能買個手銬的。
如果就憑這一點,自己就指證他的話,證據還是太少,說不定指證不了他,還會被他說成是誣陷。
饒是如此,嚴詩詩看著羅陽的眼神,也是非常的噁心討厭,理都沒搭理羅陽一聲。
“呵呵,詩詩,既然你沒事就好,李隊,我有點事給你彙報。”羅陽看到嚴詩詩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心虛,趕緊扭頭去給李克說話去了。
葉凡看著羅陽的眼神,總感覺羅陽的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敢看嚴詩詩和自己的樣子,很是懷疑。
“詩詩,昨天晚上你是怎麼被丁清秋他們給抓到的?”葉凡小聲問道。
嚴詩詩覺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太丟人,自然也不想讓葉凡知道,雖然自己並沒有被這幾個人給碰一手指頭,但是他還是不想讓葉凡知道自己曾經被一個頭套內褲的男人給綁在樹上過。
“我就是在搜山休息的時候,武警去方便了,我自己不小心被他們給劫持走的。”嚴詩詩說道:“後來到了那個山崖邊,我就跳了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