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對面!”
幾下功夫‘性’間,老人給幾個人分配好地方。
“武昌公,這小子上‘床’沒重沒輕的,還是我睡你上面吧!”林全峰提出自己的憂慮,對自己孫子的心‘性’很瞭解。
“現在在這個車廂,我說得算!”林武昌板著臉,彷彿一個將軍。
“是的,長官!”林浩然從爺爺身後閃出,敬了一個軍禮。
呵呵
林武昌拍了拍林浩然的手臂,臉上滿是皺紋,顯得如同小孩般開心。他就喜歡這個樣子,自己是一個將軍,而不是一個事事要他們照顧著的老人。
“將軍,趁著還沒有到前線,不如我們的軍隊修修長城吧!”林浩然伸手扶著林武昌,當即主就進行慫恿,他已經等不及要跟自己爺爺玩兩圈了。
“剛才我就說呢?原來那麻將臺是你小子帶的!”林武昌恍然大悟,望著他有些哭笑不得。儘管他的閱歷豐富,但卻還真沒聽說坐火車,還帶著麻將臺的,估計這事得上中央新聞了。
“浩然,你出來!”林全峰板著臉,揪著林浩然就要往外拖,計劃好好地跟他‘交’待一些東西。
“不要!我得幫武昌公站崗!”林浩然覺察到危險,躲在武昌公的身後。
“阿峰你真是的,什麼時候腦子都這麼正經幹嘛!”林武昌瞪了林全峰一眼,又是側頭望著林浩然,“我可沒那種‘精’力玩那種東西,我還是跟你們聊聊天吧!”
“這個很沒勁的!”林浩然臉‘露’難‘色’,因為每一次他們都揭自己的老底。 '棉花糖'
只是他人輕言微,這裡根本這沒他啥說話的地位。而林浩然顯然是高估自己,武昌公根本沒有談及他小時候的糗事,而是說起他打仗那時坐火車的一些事。
其中有一次尤為兇險,火車頭部被飛機炸了,直接脫軌而出,當時死了不少人。
不知不覺,列車已經開動,在夜‘色’中沿著軌道前行,窗外不時閃過一些亮光。
一個和藹老人躺在椅子上,訴說著當年的時事,彷彿又是回到了他那個歲月。不過後來,談及另一件事,讓老人微微的氣憤以及落了老淚。
在抗美援朝期間,國家作爭重心從解放臺灣轉到了抗美援朝上面。當時的三野九兵團身處福建,奉命北上抗美援朝,在過山海關的時候,計劃在站點接受軍需。
當時官兵身上還是穿著福建過冬的衣服,而當地已經處於零下30度的低溫,所以後勤部隊也是在各個車站準備了厚棉襖和過夜裝備。但當時突然下了一道命令,沿途不可以停車,直接進入支援朝鮮。
正是如此,這支軍隊奉命直接往前線而去。當這支軍隊直到要過鴨綠江時,邊境的官兵才發現他們竟然還穿著福建過冬的薄衣服,當時的人還很純樸,馬上脫下自己的衣服拼命往火車裡送,但由於不能停車,僅僅只是送了很少的一部分。
可想而知,穿著福建過冬衣服的戰士在零下30度的地方作戰,這將面臨著多大的困境。正是如此,以致軍隊不少人到了朝鮮戰場,最後被天氣凍傷或者凍死。
而在當時朝鮮的戰場上,也產生了一些讓人很痛惜的戰術,明明可能贏,但卻是輸了。當時,華夏軍人沿用抗日時的伏擊戰術,將敵人引入潛伏點‘射’殺,但結果當美軍進入‘射’殺區時,卻並沒有傳來槍聲,因為那些伏擊的人全部已經被凍死在雪地裡。
對這一件事,林武昌一直很是痛惜,這其中還有他熟悉的人,一些作戰英勇的戰士。
夜漸濃,列車在鐵軌上賓士著,微微地搖晃,軌道上發著“隆隆”的聲響。
老人已經在‘床’上熟睡,睡得很安穩,在火車上他不僅沒有不適,反而睡得從沒有過的香甜。而照顧老人的三伯本來地爬著桌子睡的,這樣可以更警惕一些,但受到某人的多次擾‘亂’之後,也是無奈地躺到‘床’上了。
咳咳
在上鋪,林全峰卻微微的不適,喉嚨發‘毛’一般,讓他不由得咳嗽幾聲。儘管他的身體很健壯,但畢竟也是年紀來了,多少會有一些小‘毛’病。
聽到聲音,一個身影矯健地當即從上鋪爬了下來,‘床’鋪傳來金屬的聲響。
“你怎麼又下‘床’了?”林全峰睜開眼睛,垮著臭臉,他這個孫子真是一個猴子,大家都熟睡了,他倒過,整個晚上上上下下的,在他的‘床’鋪上沒有片刻的安寧。
“爺爺,剛才我聽到你又咳嗽了,你沒事吧?”林浩然爬上來,關心地問道。
“老‘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