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很是熱鬧,門口掛滿著各色的氫氣球,好似要搞什麼週年慶典。不過王海東並不關心這些,在散戶大廳的時候碰到了副總經理張青這個老同學,頓了頓足,想到關於江都證券上市的一個小道訊息,當即請了她進自己的操盤室。
張青看起來才四十出頭,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一些,今天穿著一身合體的黑白工作裝,特別她的身材豐腴,有一種成**人的韻味。
“聽說你最近賺了不少,什麼時候請我到江都大酒店海吃一頓?”張青笑盈盈地道。
“我還聽說你升職了,什麼時候請我吃一頓?”王海東反唇一擊。
唏!
張青聽到這話很是慌張,左右瞧了一瞧,知道王海東吝嗇出了名,所以才開了一句玩笑話,沒想到他卻提了這一樁。看著沒人注意,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誰不知道這營業部是左楚生的地盤,自己升職往哪裡升?
“有什麼好緊張的,左楚生手腳不乾淨,哪天被送進裡面都有可能,到時還不是你接任?”王海東推門而入,說話也沒半點的顧慮。
張青不吭聲,這種事情王海東可以說,但她絕對不能提。
屋裡的四名操盤手早已經提前到了,正在操盤區那裡聊著一些家常,看到王海東跟著人進來,也是坐回自己的位置。
叮!
張青剛剛落座,聽到鈴聲,王海東去開門,門外是一個捧著花束的年輕人。
看到送過來的白菊花,他冷冷一笑,臉上帶著嘲諷,肯定是神機房那些人送來的。不過他們以為送這花就能噁心自己了嗎?自己年輕力壯,送過來權當表示愛慕。
所以王海東沒有發怒,微笑地簽收,這反而讓那個送花的年輕人看不懂了。
“謝謝!”年輕人收回紙筆,轉身就往回走,臉上展露著笑臉。
原本想拜託花店的人來送,哪知那店老闆要價太高,氣得阿武當即親自出馬。沒想到這般順利,不僅辦妥浩然交待的事,而且也省下了一筆錢。
“誰送這白菊花,太可惡了!”張青正準備泡茶,看到王海東拿著花走進來登即沉下了臉。”””””,”””””””
“呵一些真正要進棺材的老頭,現在估計成了我的崇拜者吧!”王海東微笑著擺手,不過他發現菊花還夾著一張紙片。
左手拿住花束,右手將那張白紙拿了進來,略感好奇,用力在空氣抖動,很自然地展開。將紙捧在手裡,只見這是一張交割單,一張上一個星期的交割單。
砰!
王海東看著交割單上的資料,臉登即就變綠了,憤怒地將花束摔在地上,皮鞋狠狠地踩在上面,將白菊花踩得粉摔,一股氣血直衝腦門而上,讓他的眼睛通紅。
“混蛋!原來是你們!老不死!狗屎!”王海東怒不可遏地咆哮一聲,脖子粗了足足一圈。
坐在沙發的張青意外地望著王海東,剛剛還一副雲淡風輕,怎麼眨眼間就氣急敗壞了。她自然知道事因那張紙的內容,好奇那紙有什麼魔力,竟然讓王海東如此失態。
看著被扔在地上的白紙,張青走過去撿起攤開,只見這是奧瑞金罐的一個交割單。
“3月3日,奧瑞金罐,方向:買入;數量:9萬股;價格:32。80元。”
“3月4日,奧瑞金罐,方向:買入;數量:1萬股;價格:33。01元。”
“3月4日,奧瑞金罐,方向:買入;數量:1萬股;價格:33。04元。”
“3月7日,奧瑞金罐,方向:賣出;數量18萬股;價格:36。50元。”
張青拿著交易單,似乎明白了怎麼回事,眼神複雜地望著這一個男人。原以為他是股市最厲害的高手,但沒有想到,還有人比他還要厲害,投機能力更加之強。
將那邊的操盤手驚得紛紛回過頭來,好奇老闆這是怎麼了?
“啊”
王海東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朝著天花板大吼一聲,感覺到胸口有團怒火在燃燒著,在屋裡氣得團團輕。原本他已經將神機房的人玩了一把,讓他們一下子虧了200萬,套住他們2000萬的資金。
但雖能想得到,僅僅一星期的功夫,就被他們咬了一口,從自己這裡一下子就搶走了81萬。
這錢仍然不多,但落在王海東心裡,宛若是一根刺*了他的胸口,重重地打了一個耳光,而且還是一次明顯的有意行為。他自命將股民玩耍於股掌之,哪裡想到,今天卻被人玩了一把。
是的,最讓他生氣的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