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了!不就是……上床嗎?也不是第一次,自然也不是最後一次!反正納蘭衝現在也是活死人,什麼都不知道,就當自己貪戀他美色好了。反正這納蘭衝也確實俊美,他的美如同古希臘美少年一般,是結合了中西方的美,既有西方人的英俊帥氣,也有東方人的婉約神秘,是混血之美。
還好有一名太醫將醫藥箱不小心遺留在了納蘭衝的床榻一邊,其中應該有該有的工具,友兒也略略鬆了一口氣。
小心上了床,屏住呼吸,一邊譴責自己的無恥一邊用各種理由說服著自己,伸手將他衣衫上的盤扣一顆顆解開,雙手尷尬顫抖,解開甚慢。
還好因為臥床,納蘭衝身上只有裡衣,少了一層又一層的外衣,友兒就算是顫抖得厲害,很快也將他盤扣一一解開。衣衫褪下,友兒不由得驚恐,一雙小手捂住嘴唇,因為……納蘭衝身上滿是傷疤!各種形狀,各種大小,有深有淺。
友兒以前見過血天身上的傷疤,血天身為殺手負傷是常事,身上傷疤已經很多,但納蘭衝身上的傷疤比起血天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可怕的是一挑碩大傷疤,是刀上,從左肩一直延續到了右腰,刀口之深,可想而知當初受傷之時的皮開肉綻,而這傷口還經過腹部,友兒此時暗暗祈禱當初並未腸道內臟腸胃。視線從這道傷疤離開,看到其他已經呈現出淡褐色的傷疤,這疤一看就是鞭傷,疤痕密密麻麻,佈滿了全身,如若不仔細看,會覺得納蘭衝這肌肉結實的身軀就是淡褐色一般,其實……這些都是這細小數不清的疤痕,納蘭衝的面板本是白色,如牛奶一樣的白色。
小手忍不住輕撫上這些疤痕,即便是閉上雙眼,也能用雙手感受到這疤痕的凸凹不平,可想而知,他身上傷痕之多、之深。
奴隸——
友兒突然想到這個詞語,想起了在現代聽說過中國的奴隸制,想起了西藏農奴的悲慘生活,想必……當初的納蘭衝也是那樣吧,卑微的活著,受盡磨難。
“對不起……”友兒下意識的道歉,她已經全然忘記了他對她的傷害,此時他在她心中不是納蘭衝,而是一個英雄,帶領廣大奴隸翻身做主的英雄。肌肉緊實,線條流暢,寬肩窄胯,納蘭衝的身材十分健美,每一塊肌肉都如同雕刻一般,完美、誘惑、迷人!但在這麼完美的身材前,友兒卻不覺得色心大起,而是膜拜……沒錯,就是膜拜!他是英雄,他是神。
跌坐在床上,友兒深呼吸,逃也逃不掉,早晚要面對。
最終一咬牙,將納蘭衝的褲子也褪了下來。面紅,轉目,羞澀,尷尬。
視線故意不放在他一絲不掛的身上,不小心落到床邊的醫藥箱。趕忙過去將箱子開啟,果然,裡面有針灸用的銀針,暗暗感嘆。
這蒼穹國是一箇中西方結合的國家,有西醫有中醫。他此時昏迷不醒,沒有知覺,更是沒有辦法……雙修,為達目的,她也只能用一些激進的方法。她要感謝路琳琅,從蒼穹國回阿達城的路上,路琳琅教了她不少東西,其中一個便是這玉女神功第九層反哺。既然是要救人,自然會碰到很多失去意識的人,要讓這些人能配合雙修,就要有一些方法,方法分兩種,一種是藥物刺激,有專門配合刺激中樞神經的藥物;另一種便是用針灸刺激,直接刺激雙跨兩大穴位,以達到……的目的。
現在沒有那專門的藥物,也只能用後一種。穴位的具體位置,友兒聽路琳琅說過卻從未有過實驗,還好雪姿曾經教給她一個最為淺顯的找穴位方法,人的穴位都有一個微微凹槽,只要知道穴位的大體位置,用手指肚輕輕細心尋找便定然能找到。
此時她也只能紅著臉,皺著眉,小心翼翼又十分尷尬地將手伸到他身上,小心摸索,但這位置確實十分敏感,因為緊張,友兒更是找不到,直到顫顫巍巍的摸索很久才彷彿碰到一處略略低下的位置,定下心來反覆檢查,沒錯,就是這個穴位。
再次咬牙,告訴自己,反正屋內沒人,沒人知道她在做什麼,逃避不是辦法,早晚面對的事還不如早些開始早些結束的好,早死早超生!
抱著樣的思想,友兒終於將雙眼定在了他身上,不得不說,他身材……真的很好,如若忽略他身上數也數不清的疤痕。
雙之手同時觸碰到兩個穴位,更加堅定了之前的猜測,這兩個穴位確實在這。
既然找到了穴位接下來就好辦了。
從太醫留下的醫藥箱裡取出銀針,左右手各執一隻,同時向兩個穴位慢慢刺入,小心翼翼,連大氣也不敢喘息一下,感受到銀針遇到了阻礙,友兒知道這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