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說道:“梅老2,你怎麼在這裡?”
“少廢話,給我肅靜。”此時的勞爾十分肅穆,隨著眼前的人群散開,我終於看到了那被圍在中間的棺材。徐壽臣先生正安然的躺在裡面,而勞爾剛才正在唸著聖經。我連忙收了聲,徐志鋼把大門關了起來。幾個人來到了院子裡,他們四人坐在了同一張桌子前,而我則單獨坐在一旁,因為完全不想和父親坐在一塊。
徐志鋼先發話了,他對寧峰說道:“您是……降靈師?您和神父先生認識?”
“豈止認識,簡直熟的不能再熟了,他被人打斷多少根肋骨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不過,我倒是好奇這位文總裁,您真的是文芒的父親嗎?我覺得我肯定不會對我兒子那麼說話。”寧峰說道,而他的眼神一直盯著我的父親。這位文總裁還是一副冷靜的態度,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慢慢的撥出,接著擺出一副寬厚的樣子說道:“對不起,讓您見笑了。我的兒子很久沒回來了,於是不免有些激動。我叫文不通。確實是文芒的父親,但是因為家庭原因,他可能不太接受我,不過沒關係。男孩子嘛,自己多闖蕩闖蕩也是好的,所以我就任由他去了。剛才的話說的確實有些過了,希望作為他朋友的您不要介意,然而我卻比較好奇的是,您是……什麼,什麼降靈師。那您到這裡來幹嘛了?是來見神父先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