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休得胡言!我雖和曲大哥相交,卻從未想過投入魔教,你休得汙衊於我!”劉正風大聲怒喝,他一向以正道自居,即使和曲洋以琴會友,也從未違背過自己做人的準則。
“爹……救我……”劉芹如今只有十五歲,又是從小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何時見過這等仗勢,此刻又見哥哥姐姐被救了,心下更是恐慌,不由叫了起來。
“原來這就是嵩山派啊,回頭還是得告訴財神爺一句防著些才是。”秀珠皺了皺眉,直接點了那劉公子的穴道,省得他不安分的想要衝出去惹麻煩。
“何須防著,直接取消了來往便是,只有千日做賊的,可沒聽過千日防賊的。”青衣眯了眯眼,“要我說,回頭還得給那些人說說,省的把人送上嵩山一個個都被教育成心狠手辣之輩,沒個真本事不說,還專門使些下三濫的手段,也不怕損了陰德。”
“劉正風,你究竟殺不殺那魔教賊人。”陸柏大聲喝道,卻是不欲和東方不敗一行人再做糾纏,“你這寶貝兒子的命可就在你一念之間了!至於他們,若是你執意包庇,全做魔教之徒論處!”
劉正風看了暫時逃得性命的幾人,又看看嚇的面色發白的劉芹,長嘆一聲,神色堅毅的道:“姓陸的,是你贏了!劉某自求了斷,也不須多傷人命了。”就在此時,在簷頭突然掠下一個黑衣人影,行動如風,眨眼間就救下了劉芹往東方不敗一方一丟,人又衝向了劉正風,拉著他向外疾奔:“走!”
“曲大哥!”劉正風吃驚之下不由叫了一句。
隨著曲洋的出現,現場更是亂成了一片,待混亂結束時,非煙焦急的拉著千尋:“娘,救救爺爺吧,他受了丁勉、陸柏的兩掌,又帶著劉爺爺逃走,定是凶多吉少的。”
“你別忘了曲洋身為神教長老卻結交正道,又為了劉正風這人多翻推脫教中的任務,神教上下已然有了怨懟,現在捉到錯處,他去了刑堂也是九死一生,若是我們現在不出手,他……”
“就是是十死無生!”非煙不傻,兩相其害取其輕,落在刑堂手裡,她還就不信以她的臉面大不了拉上小柔和盈盈,還保不下一個曲洋!更何況千尋提醒她刑堂的存在,“爺爺犯了錯,理當刑堂處置,何時輪到他嵩山派多事了!”
千尋不說話了,這事情畢竟教主還在,千尋只得去看東方不敗,東方不敗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眼神輕飄飄的瞄了眼千尋,然後飄然而去。千尋悲劇的捂臉:她家小孩兒又得埋在公文堆裡了。教主這些年越發疲懶的不想處理教中瑣事了,為此還將童梓祁提了副總管的位置——那楊蓮亭千尋早就折騰的膩味了,現在也忘了被貶到哪了。
為自家夫婿默哀一句完畢後,千尋扭頭看向林平之,打量了他一番後問道:“你可有決定?”
“求前輩救我爹孃一命。”平之自然也不是傻的,這正道的手段看得他冷汗,到不如魔教的有情有義,至少他看到人家在救人呢。只是,自幼的觀念在那裡,讓平之一時間難以下定決心。
千尋點點頭,只是她來到這個世間也有三十多年了,即使知道這是笑傲江湖,卻也因為西弗勒斯的存在而沒有當成原著去看待——若是總是以看戲的目光去對待,她這一輩子還過不過了?莫不是要虛虛無無的過一輩子?那到死她活的有什麼意義?
如此,對於笑傲的劇情也早就遺忘在那生活的油鹽醬醋茶裡去了,最多的也不過是記得哪年大約發生過什麼事情而已。這次能趕上劇情,還是多虧了派人盯著福威鏢局呢。故此這會兒到真是想不起那林震南夫婦在哪裡死的了。
當即讓西弗勒斯帶著人先回別院,而她自己則帶著林平之和盈盈去找人。至若劉家的人,千尋思索了一番,讓他們跟著去了,若是救的人回來,那劉正風自有安排的法子。
尋覓了很久,千尋也只想起大約是在一個破廟中,算算時間,大概教主那邊也已經救完人了,有些頭疼的看著不放棄的林平之,嘆了口氣,千尋認命的繼續找——這死小子固執著呢!
“令狐少俠,盼你叫我孩兒不可忘了父母的深仇。”
“糟了!”千尋連忙跑進破廟,卻只看見那林夫人額頭帶血的倒下。
“娘!爹!”林平之大呼的跑去,父母慘死卻是叫他承受不住的大哭起來。
千尋搖頭,朝一旁的令狐沖看去,皺了皺眉,大嘆這主角效應,這林平之都給她拉到神教來了,這令狐沖還能趕上李氏夫婦的死亡現場,看來那臨終之言也已經告知他了,張口欲問,卻又覺得不好,便沒有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