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明確的感受到自己的腰不能再吃力。程思遠則滿意於白霜兒的順從,讓他終於找到了久違的征服感。
白霜兒的靠近,使程思遠的鼻息裡充滿了白霜兒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這種處子的香氣是程思遠在他的那些所謂的“情人”身上找不到的。這種香氣是純潔的,是令人沉醉的。程思遠有些意亂情迷了。
晌午的時候,他們在一處酒樓門口下馬。
好大的酒樓!白霜兒仰著頭,看著這棟三層樓的建築。
“程記醉雲樓”白霜兒念著招牌上的字。程家的買賣麼?倒是真有氣勢!不說別的,就光這個招牌來說就很大了。如果把這酒樓門口的招牌當作床板,睡十幾個人都可以誰也不挨著誰。白霜兒正在思量,程思遠已經牽起她的手走了進去。
在她踏進這酒樓大門的一刻,就有很多熱辣的眼光徘徊在白霜兒的臉上與身上,但是白霜兒似乎沒有感覺到,她只看到這裡的生意相當好。樓上樓下坐滿了客人。跑堂的小二樓上樓下來回竄,汗水溼透了前胸後背的衣裳。記賬先生的算盤噼裡啪啦不停的響著,酒樓裡充滿了小二的叫喊聲,有人結賬,有人點菜。程思遠讓記賬先生在大廳找了個空地方,擺了個小桌,沏了些茶水,讓白霜兒歇著,自己則進到內堂去檢視。
白霜兒正喝著茶水,忽地一把摺扇搭在白霜兒的下巴上。白霜兒下意識的想躲開,可是無論她的臉轉向哪裡,這把摺扇就好像粘在她的下巴上一樣隨著她轉。白霜兒這才完全抬眼,看到了一張色迷迷的臉孔。
這張臉好肥!如果以扒豬臉的做法將這臉做成一盤菜,絕對夠一大家子大吃一頓的。
白霜兒本能的站起身來,向後退去。賬房胡先生見狀趕忙走過來,“侯公子,什麼風把您老人家吹來了?”
他姓侯?白霜兒納悶兒,這麼胖的人怎麼姓“猴”?看來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讓人打死也想不通的。
這張肥臉笑了起來,“老胡,什麼時候你們這裡還來了陪酒的姑娘了?嗯小模樣還真不錯!”
胡先生臉上已經變了顏色,“侯公子,這女子可不是來陪酒的。”
“哦?”侯公子先是一愣,然後笑得更厲害了,“不賠酒,那麼就是嗨,我說老胡,什麼時候你這老腦子也開竅了?我早就給你出過主意,找些女人來生意肯定興旺啊。你那時候還一本正經!不過,現在也不晚啊。怎麼樣,這小女子我來幫你調教調教?”
胡先生已經開始用袖子擦試額頭的汗水,“侯公子,這女子你可動不得!”
那姓侯的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動不得?誰說動不得?這方圓十幾裡還有誰家姑娘是我侯福海動不得的?若是我看上了哪家姑娘,那該是她的福分!”說著,侯福海的手就伸向了白霜兒。
“啊!你放開我!思遠!思遠!”白霜兒看見侯福海已經抓住自己的手腕,嚇得大聲喊著。侯福海還沒醒過味兒來的時候,程思遠已經站在了白霜兒的身前,長袖一揮,侯福海已經向後跌了出去。坐上的食客們看到動起手來,立即躲開。
程思遠一抱拳,“各位客官得罪了,在下是程記的當家人程思遠。現下有些私事需要了卻,請各位諒解。今日的酒菜就算我程某請客了。各位請便!”
白霜兒一直躲在程思遠身後,嚇得用兩隻小手緊緊抓著程思遠腰部的衣裳。程思遠拿起白霜兒的手,放在手裡拍拍,“不怕,一切有我!”這是程思遠第二次說這樣的話,白霜兒的心為了這句話悸動不已。
侯福海這時站起身來,哆嗦著腿,強打精神來到程思遠跟前,抱拳施禮,“程公子,在下不知程公子前來,還請程公子恕罪!”
程思遠從鼻孔裡發出一聲冷笑,“你可知道她是誰嗎?”
侯福海終於醒悟過來,“程公子饒命。在下並不知道這位小佳人是您的小情人啊,要哎呦!”他還沒說完,臉上已經捱了程思遠一大巴掌。
程思遠虎目圓睜,“這位是我的娘子!”
“啊啊?!唉喲!”侯福海再也支援不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我可真是有眼無珠啊!程公子,程爺爺,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別跟我計較!我我太不是東西了!”侯福海一邊說著,一邊哭,手還不停的啪啪地抽著自己嘴巴。
“你哪隻手碰了她?”程思遠危險的眯起眼睛,瞪著侯福海。
“啊?!我”侯福海雖然嘴上沒回答,卻本能的舉起剛才抓著白霜兒手腕的那隻手不捨的看著。
“小賀,把它給我剁下來!”隨著程思遠判刑一樣的吩咐,一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