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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盛了一杯清水,冷的。倒掉,換成溫水。然後四下翻找,拿了條毛巾用溫水浸溼。

跑回原地,看到他有些委屈地望我,我奇怪地問:“怎麼了?”

他往後靠在牆上,用撒嬌般的語氣說:“啊拉,以為大叔把我丟掉不管了呢~。”

嘴角抽了抽,我說:“滾!用工藤新一的臉做這種表情說這種話真的很雷人,別噁心我。”說是這麼說,我還是把手裡的水杯遞到他的嘴唇處:“好了,喝點水壓壓驚吧。”

他無意識地張開嘴,急急喝下一口,卻被嗆得直咳嗽。

“喂,多大的人,連喝口水也能嗆到?”我無語的把他微攏在懷中,有節奏地拍著他的背,讓他順氣,一邊用溫熱的毛巾擦去他額頭的冷汗。

垂下眼,執起少年的手,在他掌心處按揉,順著手臂往上,幫他恢復消失的力氣。他的頭剛好湊在我的耳畔,撥出的氣讓人略有些酥麻。

“吶,為什麼大叔你的動作那麼熟練,就好像以前也幫人做過這種事?”

“吶,大叔,為什麼你明知道那隻鴿子在監視你,每次卻只是惡狠狠地瞪沒有一次真正意義上地試圖驅趕它呢?”

“吶,大叔,為什麼你會容忍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你的底線呢?”

我抬起頭看著少年,他衝著我笑,說著些似乎困惑的話,皺起的眉尖似乎也在傳達著‘他在苦惱於原因為何’這樣的資訊。

然後像是想到什麼,他慢慢湊近,吐出的氣流撲到我臉上有些灼熱,放大的臉龐尤為清晰。

極為相似的臉,睫毛微顫,被斂住的眼睛裡劃過一絲寒光。

“總覺得……大叔你……”

“哐當。”細微的聲響讓我們越來越近的臉分開。

我皺著眉回頭看,發現小鬼震驚地立在轉角處,木木地望著我。

我略一挑眉:“你怎麼跑出來了?嗯~,不是說要待在餐廳嗎?”

“叔叔……你……他……”他聲音顫抖,語無倫次地說著,卻什麼也沒能表達清楚。

煩躁地揮揮手:“你新一哥哥摔倒了,我扶他呢。好了,小孩子別在這。”

“呵呵,毛利叔叔。”黑羽快鬥站起來,像沒發生任何事,說:“那我去其他地方檢察咯,剛才……”他略拖長嗓音,噙著笑看著臉色愈發慘白的柯南,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多謝叔叔哦~。”似是無意識地用食指輕觸唇畔,他笑著跑開。

這小子搞什麼啊?我無語地望著他的舉動。

無奈地放棄折磨腦細胞的想法,我對傻站在原地的小鬼說:“還不快點回去?”

不耐煩地推他離開,卻被這小子死死拽住。

我疑惑地低頭,只見他咬住下唇,因為太用力咬合處泛白,藍色的大眼睛閃過掙扎,然後是下定決心般決然的堅定。他的呼吸很混亂,急促的對我說:“叔叔,其實我才是工……”

“毛利先生,你在這裡啊,還有柯南?”跑過來的白鳥打斷了小鬼未盡的話,尾隨著他的是前腳剛走的黑羽快鬥。“毛利先生,請跟我去一下那邊。”

“哦,好。”回頭看了眼黑羽快鬥,我說:“吶,你幫忙把這小鬼帶回去吧。”說著不管他們的反應跟著離開。

那小子發什麼瘋呢,居然想和我坦白……

目送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黑羽快鬥很是興味的蹲□問:“呵呵,小弟弟,你剛才說的那句‘我才是工……’是什麼意思啊?”

“混蛋!你!”名偵探憤恨的望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孔,氣得咬碎了牙。

“似乎很有趣呢~。嘛,你的話肯定認識回去的路吧,就不用我帶咯~。那麼,再見~。”啪,打了個響指,白色的羽毛翻飛間,黑羽快鬥消失在名偵探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嘎~

馬上……馬上就可以修完了,激動的類牛滿面……

☆、廢柴的誤會

有時候,謊言很美麗,她的名字叫“善意的謊言”。

——米·露西·桑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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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要我去看的是被混凝土從背後堵住的緊急出口。(注:與劇情不同)

“毛利先生……”

“看來是要把我們困在這兒…”一網打盡。後半句話未說出口,但兩人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