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我”清兒頗不以為然“沒看到這是大王的白虎?大王的御案被它用來磨牙都沒人敢說半句!”
小頭目立馬閉緊了嘴巴。
“見了金牌還不開宮門!”清兒大聲喝道。
此時已有人屁顛屁顛地拾回金牌恭敬地交還昭慶昭慶示意清兒接過自己則是一臉的不耐煩白馬似乎也受到主人的影響開始碎碎地踱步。
有人湊近那小頭目小聲嘀咕“這位可是惹不起的真要惱了大王還不得砍了我們兄弟的腦袋!不是有金牌嘛出了事也與我們無關。”
小頭目被說得心動又瞟了幾眼清兒小手上的金牌咬咬牙終於點頭。
……
王宮尚且如此城門更不用說清兒連嘴都懶得張只晃了下金牌一行人便順順當當地過了關。
出了城門玄木駕著馬車迎了上來。
昭慶向子思使了個眼色。
子思眉頭緊鎖一臉擔憂。顯然是不捨昭慶又恐她遇險。
昭慶暗歎一個男孩子卻比自己還要感情用事。同時又有些感動子思自小便與自己親厚一直未變。
昭慶狠心地別過臉對已利落地抱起小虎的清兒點了下頭。
清兒會意催促子思道:“快走!”說著已是率先走向馬車。
小白虎此時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突然開始在清兒的懷中掙扎大頭也拼命地扭轉兩隻琥珀色的大眼死死盯向昭慶。
昭慶拋給它一個安撫的眼神也不管它能否明白一拉韁繩策馬便走。
身後悄悄地跟上了一個頭頂大斗笠的青衣男子。
城門外不遠有片樹林那裡正是與青玉派出的接應之人碰頭的所在。
昭慶為給玄木爭取更多時間趕路故意放慢馬不緊不慢地前行。
許是等的時間久了林中人焦急昭慶尚未到近前已現有人在林邊探頭觀望一見昭慶騎著白馬現身便倏地縮回了頭去。
昭慶的眉頭不由擰緊她的眼力不差如果沒有看錯那探頭之人似在哪裡見過。
昭慶邊緩慢靠近邊苦苦思索在哪裡見過呢?
突然昭慶心頭一緊想起來了灰屋前戎裝的男子!
記得白越王當日曾告訴自己那幾名奉命看守灰屋的護衛全部是他精心招募的武士身手雖不及貝衣在王宮中卻也少有敵手。
青玉竟派了這樣的人來‘護送’自己!
昭慶暗叫不好自己終是低估了青玉的實力小看了青玉除掉自己的決心。
昭慶側頭飛快瞄了一眼那與自己一直保持固定距離的青衣男子如果是普通人即便人數再多相信玄木的師兄也有本事對付可是面對白越王的武士他還會有十足的把握嗎?
青玉竟如此看得起自己這個弱女子!
不過片刻間昭慶已閃過無數的念頭終於昭慶微眯雙眼下了決心。
她轉頭對青衣男子做了個上前來的手勢。
“情況有變你去與玄木會合護送我幼弟入楚不要停留半刻!”昭慶壓低聲音叮囑。
昭慶的話音剛落斗笠下倏地射出兩道精利的目光定定地投在她的身上雖然仍是看不出青衣男子的樣貌昭慶的心卻是不由自主的震顫。
只是這時候她已顧不得許多。
“不必擔心我我的馬快或可憑藉與他們周旋。無論我是否現身你們都只管趕路便是!”
昭慶說完打馬便走她不敢耽誤更多時間生怕林中人起疑。
昭慶心中已做好了打算自己即便不能抽身好歹也要把子思送出去!
林邊昭慶最後回頭已不見了青衣身影。
林中停著一輛馬車兩個壯漢靜立車前都是昭慶見過的面孔誰讓她有過目不忘之能呢!
昭慶傲然昂即便是武士想要殺我也不會那麼容易!
兩名武士誰都不言只默默看著昭慶。
昭慶心中暗喜多耗些時間才好。
林子很靜三人僵持頗為怪異。
久等不到昭慶動作武士中一人輕輕皺眉終於忍不住開口“珠寶已置於車中還請下馬檢視。”
昭慶戒心已起自然不肯輕易下馬只是搖了搖頭示意不必。
兩名武士飛快地對視一眼另一人不得不開口道:“騎在馬上太過醒目還請上車趕路。”
兩人越是勸昭慶上車昭慶越是肯定自己的判斷離了這匹寶馬自己當即便會喪命。
終於最先出聲那人開始忍耐不住突然跨步上前伸手便來拉馬。
昭慶好笑這匹寶馬已認了主人怎能隨便讓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