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阿巖,許是和我們對他的依賴有關,他認為女人天生應該得到保護。”
“你不反對麼?”
“阿巖做事向來有他的頻率和章法,我們只要旁觀就好了。”
“可是,這麼一來,那個女人”
“女人落到敵對者手中,除非對方的品行俱佳,否則會發生什麼事無從預料,就算是那個女人,我也絕不希望她遇上那樣的事。”
扶粵想了想,臉色稍霽:“也對,我寧願將她千刀萬剮,也絕不願以那種方式讓她吃到教訓。”
扶襄忍俊不禁:“那邊的事,就全部交給阿巖罷,他從來沒有讓我們失望過不是?”
雲國,啟夏城上園。清晨。
星夜兼程趕到的左丘無儔,正坐在大廳,左馭伏首請罪:“是屬下愚蠢,中了對方的圈套,才使幾位爺和幾位小少爺”
“你的應對並不算壞,如果不是你去得及時,連他們也救不回來。”聽罷了原委經過,左丘無儔道。
案上托盤裡,有左贏的血書與一隻鸚鵡的屍體。他想,左贏遞送警訊的信鴿應該是全部遭遇截殺,只有這只不易被人警覺的鸚鵡為完成主子的託付拼力飛到了此處。逃脫無望的情形下,選擇將最後一線希望寄予離密苑最近的左馭,這的確是一個在最糟糕的事態下將損失減到最低的好法子,如果是他,處於同樣情形,未必做得比左贏更好。
左馭猶在痛悔:“屬下若是能在事前細緻部署,調集全軍封住所有出路,也不至於”
“如今再多懊惱自責也無濟於事,你帶人去搜尋左贏下落,生要見人,死也見屍。”
“屬下屬下遵命!”
“你去照看幾位夫人的情形,告訴她們,本家主有令,不得離開上園一步。”他向霍陽道。
“妾身遵命。”
而他,是等待狄昉的聯絡。密苑被炸藥轟塌,卻不見鮮血與屍體,顯然在被摧毀前苑內全員被制昏而後捆綁進車。狄昉這麼做的目的,不外是欲以活人要挾,籌碼越多,得到的東西越多。
無論什麼,他等著就是。
同樣還是雲國,距啟夏城百里左右,一座廢棄莊園的地下宛若迷宮的建築裡。
聽聞外出的隊伍返回,狄昉迫不及待趕來,然而,置足牢柵之外,望著其內仍處於昏迷的左丘家各位,卻皺眉不悅:“為什麼只有男人,左丘家的女人關在哪裡?”
屬下暨昔日的龐重將軍道:“稟王上,那時追兵突然到了,為了不延誤大事,微臣私做主,兵分兩咯,以押送女眷的那路牽扯住了對方”
“左丘一族各房的主子是比那些婦人來得重要,但朕如此完美周詳的計劃竟然還出現漏網之魚,真真令人不喜,枉負了朕因為對籠囚左丘全族的期待而一夜未眠,罷了,朕去睡了。”他悻悻回身,“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