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石地面時,終於有些清醒過來地推了推壓在身上的男人:&ldo;喂,這是公共場合。&rdo;&ldo;你以為今晚塔樓還會有人?&rdo;男人含糊地回答,順手粗暴地將他的皮扣拽開,一把丟開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於是陸與臣此時下半身如同新生的嬰兒一般赤裸,而感謝上帝,他的領帶甚至還好好地掛在他的脖子上。男人粗糙的指尖滑過尾椎末端,帶著令人顫抖的寒意,令人抓狂地緩緩滑入臀縫之間,他不急於進入,就好像有著某種奇怪的愛好一樣,在身後某個入口的入口處輕撓,好像在認真地數著那裡的褶皺。陸與臣皺皺眉,抓住了他的手腕,責備道:&ldo;不要玩。&rdo;那樣的語氣,就好像小時候家長常常在責備人說&ldo;孩子,不要玩弄自己的食物&rdo;。堯笑著搖搖頭,附身在他的鼻尖上落下一吻,另一隻手提高他的腳踝,讓後者的下體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目光之中。……還好,周圍除了爐火微弱的火光之外沒有任何光源,其實那並不是那麼難為情。直到男人用色情的目光著魔一般病態地盯著自己的兩根手指開始出入那個入口。看著它艱難地吞嚥粗大的指節。因為唾液的潤滑,隨著抽插,聖院休息室內,除了爐火時不時發出柴爆&ldo;噼啪&rdo;響,終於想起了某種讓人面紅耳赤的淫靡&ldo;咕啾&rdo;水聲。……小腿架在男人的肩上,肩上靠著的是聖院休息室的沙發,這個沙發,前天陸與臣曾經坐在這裡認真地與塔尼雅討論關於里爾教授課上的一篇論文,並且試圖完成了它。此時,它在承受著猛烈的撞擊時幾乎就要被推動。身體的彎折程度艱難到很難說他不是故意的,只要一抬頭,陸與臣能清楚地看見自己的後穴在艱難地吞嚥著男人巨大青筋暴起的猙獰。褶皺被完全撐開變成了一種可怕的紅色。就像是隨時會出血一樣。每一次的徹底進入都像是新的極限。痛和某種神秘的麻酥從背脊一路傳入大腦,而陸與臣則要咬緊了牙關,才能抑制住自己發出奇怪的悶哼。最可笑的是,他想不到自己為什麼要刻意去抑制它們。堯似乎並不滿意他這樣做。他還有空騰出一隻手來,捏著他的下巴,讓他的牙關不得不分離。一翻令人窒息的吻之後,陸與臣終於在一次故意的撞擊下發出一聲呻吟。堯埋在他的頸脖間,惡意地悶笑著。&ldo;嗯啊‐‐你這……混蛋‐‐&rdo;液體從相連處不斷滴落到大理石地面,發出的聲響對陸與臣來說簡直可以用震耳欲聾來形容。下一秒,他的腰部懸空了,他的整個人被抬了起來,頭部唯一的支撐點就是沙發脆弱的靠背,陸與臣更能感覺到,腰在男人劇烈的撞擊下幾乎要骨頭錯位。最後他終於放棄了抵抗任何像瘋子一樣的聲音從他的喉嚨裡冒出來。哪怕是像女人一樣傻呼乎尖叫,陸與臣相信,壓在他身上的這位也會將之誇獎為&ldo;很動聽的叫床&rdo;的。……普路託神祗學院,聖院塔樓。壁爐裡曾經被隨手點起的火光從未熄滅,它跳動著,劇烈地燃燒著,和滿室的呻吟與淫靡的水聲。整個休息室裡顯得很溫暖。唯一清冷的,只有那把被遺落在一旁的匕首,清冷地反射著它曾經的主人以屈辱的姿勢迷失在相纏的肉體中。……有一個人,他為了撕毀黑暗而來。他為黎民的曙光撕開了一道裂口,然後,自己消失、被徹底吞噬在黑夜之中。 於是這個世界上,從此沒有了英雄。……2052年8月21日,地球軍部收到了最後一份人員名單。 在保持通訊了一個月後,20人的部隊最後只剩下六個人,六個人中,分別來自俄羅斯、印度、美國、中國、泰國又及日本‐‐其中,被列在最上的隊長姓名,終於被打上象徵死亡的黑框。2052年9月21日,六個國家在同一天內,先後丟失了與本國人員的聯絡方式。由最後一個失去聯絡的俄羅斯上交一份關於《基因密碼》的檔案後,費爾戈列的事情,從此沉寂下去,軍部眾口一致地沉默,對此次也許會改變人類未來的重要計劃,從此閉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