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不拉扯弟弟一把?”
餘氏也覺得說得太過強硬了,雖然不指望他們幫上什麼忙,倒將來的事到底好不好還真是兩說。她笑道:“老弟,你的難處姐姐能體會,但大姐也過得不易啊。大姐現在還沒分家,你姐夫每月拿幾個錢回來還得上交,大姐手裡真沒錢。這是姐今天買東西剩下的,也不多,你別見氣。”說罷,把腰間的荷包取下來直接塞到餘二虎手裡,扭身就走了。
荷包裡面也就還有一個角銀子和十幾個銅板,就這麼送出去餘氏也不覺得有多心痛,全當堵口。
將荷包裡的錢全部倒在手上,餘二虎衝餘氏遠去的背影吐了口口水,呸!當他是他家的小寶(兒子),還掌櫃夫人呢,這點錢就想打發他。等著看她倒臺的時候,怎麼求他,哼,現在先由著你得意兩下。把荷包一扔,餘二虎也晃悠悠的跟上了。
☆、三、 當年
一直偷偷關注著楊柳的李聰眼尖的發現楊柳的左耳垂紅了。
楊柳伸手摸了摸,還有點燙呢。
李聰湊過來,笑道:“這是誰在唸叨娘子你呢。”
男左女右,楊柳肯定道:“是個男的。”
李聰:“……”他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李聰悶悶的往前走,沒注意間差點撞到楊柳。
“注意,注意!大路這麼寬,你怎麼還往我這邊靠?”楊柳不滿的嚷道。
別啊,他就多嘴了一句,不用現在還記仇吧,而且他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啊。鑑於前幾次的事件,李聰果斷的道了歉。
楊柳這回可沒這麼好說話,這是原則上的問題。她是被拋棄的嗎,是嗎是嗎?事實上是的,但楊柳怎麼能自己就承認了呢。她是棄子嗎?哼,絕對不是,也別問理由,沒有理由!你既然成為我的丈夫就該尊重我,而不是現在你娘那邊輕視我?若她沒有孃家,她哪來的,和孫猴子一樣?“今晚你還睡板凳。”楊柳最後拍板道。
“啊,不要吧。”李聰慘叫一聲,可憐巴巴的看著楊柳。相比於他前幾次被睡夢中的楊柳踢了幾腳,睡板凳簡直就是一場噩夢。昨晚他睡了一晚上的板凳,難受死了,不能翻身不說,還得擔心動的時候被板凳之間的縫隙夾到肉。他到現在身上都還僵著呢,肯定都有青紫了。李聰弱弱道:“能不能睡炕?”
“嗯?”楊柳挑眉,講條件?
“我保證只佔很小的一塊地方。”李聰趕緊補充。
“有多小,這麼小還是這麼小?”楊柳比劃著問道。
李聰為難的看了下自己的塊頭,哭喪著臉道:“總得夠我平躺吧。”
“成交!”楊柳打了個響指,“回去我就畫三八線。”
“什麼三八線啊?”談判初步成功,李聰的好奇心又起來了。
“你是三七,我是三九,中間那道線就是三八。”楊柳胡謅,又威脅道:“不許問為什麼!你只要記得三九比三七大就行了。所以你要聽我的。”
李聰閉嘴了,其實他還真好奇為啥他是三七,數字代號嗎?
親,你真相了。
接下來的時間楊柳沒再主動說話。但也沒趕李聰走開,反而不動聲色的把傘往李聰那邊偏了偏。
好吧,楊柳承認……她是看李聰太黑了啦!
***
楊宅。
敲門的婦人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隨意的走了進來,一邊四處看,一邊道:“跟我離開前相比還是老樣子嘛。”
張文山才突然反應過來,立即關上門,沉著臉道:“你怎麼會回來?”
一點也沒有接著婦人的話,敘舊的意思。
“這也是我家啊,總管。”婦人轉過身,笑盈盈的說道。
若是楊柳還在這裡。一定會大吃一驚,這不是那天在小溪邊幫她擰水的啞巴婆婆嗎?五官沒有多大變化,但整個人年輕了許多。不但沒有褶子,相反,面板還保養得很好。跟養尊處優的當家夫人差不多,此時正笑盈盈的看著張文山,而後者卻是帶著股濃重的恨意。
張文山的胸口劇烈起伏,指著婦人的鼻子道:“你還有臉回來?!當年若不是你,夫人怎麼會……”
這是張文山心裡一直邁不過去的一道坎。他無意中撿回來的一個人居然是夫人以前的大丫鬟,可這大丫鬟不但沒幫到夫人,居然最後害得夫人丟了性命。
“是小姐的愚昧頑固害了她自己才對!”不等張文山說完。中年婦人就厲聲打斷了。她一把扯開衣領上,露出被鞭笞燙傷過的肌膚,瞪大了眼睛,嚷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