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去外地辦案,而這次她從收到她被賜婚的家信到現在都兩個多月了她還待在京中。
“唔,”穆月垂眸飛快的眨巴了眼睛,然後說道:“因為最近沒什麼案子嘛,再說,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王爺自然不會讓我出京了。”
穆月沒有將她回京後的採花賊案和顏雪的案子說給她娘聽,一個案子是因為她受了傷,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穆月從心底裡不想讓她擔心。另一個是她們家和顏家的關係一直以來不怎麼樣,顏雪沒了,顏蘇氏差點想殺了她的事更不能說了。她也跟身邊的人說過,這些事她要是不問,任何人都不許亂說。
“也是,這可是你們成親的第一個年呢。”穆安氏點了點頭,覺得她說的對。
以往年前她從邊疆回來陪她們姐妹兩過年的時候,穆月總是在京外出差,過年前半個月才能回來,所以她才覺得穆月今年沒出去有些反常。
現在聽她說穆安氏才想起來自己下意識的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穆月嫁人了,成了宇王妃,蕭清禹自然心疼剛娶的人,所以徇私也捨不得讓她出京。
“娘,我回去了。”看著穆安氏在尋思著什麼,穆月伸手接過下人遞過來斗篷後便在她面前晃了晃。
“回去吧,天要黑了,路上小心著點。”穆安氏交代著。前幾日下了雪,昨天才晴天,地上還都是雪呢。
“我曉得了。”穆月繫上斗篷點頭應著。因為離家太近了,穆月一般都是自己施個輕功就跑了回來,這樣不僅快還自在。
等穆月回到宇王府的時候府裡已經掌過燈了,管家提著燈籠等在門口,直到看到穆月的小身影出現在視線中才鬆了一口氣,走過去問道:“王妃,飯已經備好了,要先吃飯嗎?”
“好啊。”穆月歡快的應了一聲,香噴噴的魚可在等著她呢。
等穆月洗完手坐在飯桌前看著魚的時候卻一點吃的心情都沒有了,自然不是因為魚做的不好吃,而是因為該陪她吃飯的人卻不在。
“王爺呢?”穆月放下筷子問向一旁侍候的管家。頓時覺得奇怪,一般情況下她回來他不是在飯桌前等著她就是在慎思閣裡。
可是現在都這個時辰了,他早就該從慎思閣回來了,而且昨天下午她走的時候他還拉著她的手神色溫柔的跟她說:“明晚等你回來吃魚。”
現在魚有了,他人呢?
“王爺他有些累了,就早睡了一會兒,睡前吩咐老奴在門口等你回來。”管家伸手又給穆月盛了碗湯,放到她面前。
穆月眯著眼打量了他一會兒,到底是王府的管家,不管她怎麼看他都是神色自如的做著自己的事。
“我自己去找。”穆月頓時起身離開,他可是很少會不等著她就睡了的。
看穆月扭頭就走,連桌子上的魚看都不看,管家還是那般神色自若的讓人把飯收了起來,心裡默默嘆息,王爺怎麼就能認為他不在王妃會放心的吃下魚呢?
等穆月來到臥房的時候卻發現蕭清禹的確已經睡了。她放輕腳步走過去,就怕吵醒他,到床邊後便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
果然,好燙。穆月無奈的吐了一口氣,她就知道他身體不舒服,還讓管家騙她說困了要早睡。
自從入冬以來,他的身體便不如平日裡的那麼好了,經常性的發燒,胃疼,腿疼,每年都是,她都在他身邊呆了這麼些年怎麼可能連這都不知道。
只有他個傻瓜,怕她擔心還企圖欺騙她。
“小月……”床上的人動了下,額頭上突然冰涼的溫度讓蕭清禹意識到她回來了,因為除了她也沒有幾個人敢用手去試他的溫度了。
“對不起,我把你弄醒了。”穆月趕緊縮回手,滿臉歉意的看著神色疲憊沒有什麼精神的他。
“不怪你,”蕭清禹從被子裡伸出手握住她那雙冰涼的小手拉回被子裡放在胸口前捂著,抿起嘴角笑著問道:“岳父離開了?”
“嗯,爹他吃完午飯後就離開了。”穆月順勢歪坐在床邊趴在他身上,問道:“什麼時候又不舒服的?”
蕭清禹微微偏了下頭,錯開穆月的眼神,不確定似的說道:“可能下午吧。”
穆月頓時眯起眼緊抿著嘴唇看著他,他像似被她盯得不好意思了,突然不自在的眨巴了下眼睛,無奈的喊了聲,“小月……”
“下午呀,”穆月直起身子,將才捂熱一點的手從被子裡抽了出來,“那我去問問賀大夫,看他會說是什麼時候。”
“他也會說是下午的。”蕭清禹伸手重新去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