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也是謠傳的,也沒有聽說誰實打實地摁住過他們的屁股!總之,我不能帶著村妖的框框看小蓮!我覺得小蓮這姑娘人品、脾氣、作風都不錯!假如我是小蓮。不管陳小安、大頭魁妞兩個人,對我多麼好,我都不粘他們,絕不在他們中間攪活。我也不想發什麼財,只想平平安安地活,乾乾淨淨地活!活出自己的人樣,比啥都強!要是那樣,他們也許會認為我更美,更好了!
想了這麼一圈後,鄭鎮天長嘆一聲說:“要是能那樣,青藤凹就再也沒有爭鬥了!我看,做到這一點,懸!”
劉副縣長(1)
這一陣子,陳小安把主攻目標盯在了劉副縣長身上。老實說,陳小安把目光盯在劉副縣長身上,目的不完全在期盼五百萬元的後期效應上。他感到後邊的許多事兒,都還需要劉副縣長幫忙。這五百萬元,他並不十分心疼,他知道,越界開採給老百姓造成的房難,很快就會暴露出來。在這點上,他有心理準備,他並不想在老少爺們面前落下那麼大的罵名。他知道,一旦全村的老少爺們打心眼裡罵你,恨你,即使再有錢,到底的結局也好不到那裡去。陳老大和鄭小三都是眼睜睜明顯的例子。同時,他又知道,村民們又是一窩子喂不飽的蛆,你惹成了他們嘴邊的臭肉,想不讓他們拱你也難。因此,他就想到,到了他們把你拱的受不了的時候,劉副縣長說句話,再透過媒體再把五百萬元一炒作,也許能給自己找到一條退路。至少,劉副縣長能壓鄭鎮天和大頭魁妞他們一耙子。如果不這樣,鄭鎮天和大頭魁妞這兩個人,早晚不會放過他。與其說這事不從根上壓,等到村民們一撥一撥地上訪,村民們向惱了的馬蜂樣激憤起來,政府肯定要來解決。真到了那一天,不僅村民,連那些政府官員們也會把他當作唐僧肉來撕拽。一旦這種局面出現,他即使長一千雙手,一千張嘴,也收拾不了那局面。前些日子,他琢磨著再出一筆錢,彆著大頭魁妞再去貸一筆款,別的他不僅還不了本錢,還得利息滾利息,叫他咳嗽帶喘沒法過。可他仔細想想,也沒有必要那樣做。即使經濟上把大頭魁妞別垮了,看這青藤凹的人心趨勢,會把大頭魁妞的威信別上去。這種以犧牲自己利益為代價,最終換來保護和發展自己種種榮譽的例子,實在是太多了。在中國,最吃香的一碗飯,還是政治這碗飯。他畢竟是村委主任。青藤凹一旦有了什麼光環,都要戴在他一個人頭上,等於是一棵樹上的綠葉再多,綠葉永遠沒有紅花招眼。自己永遠是綠葉,至少現在是!大頭魁妞永遠是紅花。於是,他感到過去設計的那條路,不能再走了。再走下去,心裡彆扭,就像是自己成了大頭魁妞手裡牽著的一頭牛,拉泡屎也得拉到大頭魁妞的地上。所以,他就感到劉副縣長將來肯定能夠用得著。
陳小安想好後,就在電話裡向攀大強討教怎樣去劉副縣長那裡給大頭魁妞燒把火,怎樣能把大頭魁燒疼,怎樣能把大頭魁妞身上的肉煉成油。攀大強說:“這火咋燒,你就別管了!劉副縣長那裡,也需要那個,你知道就是了!”陳小安說:“這不用你教!到時候,需要幾個數,你開口就是!”
攀大強約了劉副縣長好多次,就是約不到。劉副縣長不是有應酬,就是不在家。
這天下午,攀大強借口寫了農口一篇報道,需要劉副縣長過目,就把他堵到了辦公室,眼看磨蹭到了屋子裡昏昏色色暗下來,攀大強也不說離去。攀大強不走,劉副縣長也沒法讓他走,人家是正常工作,咋能攆人家走呢?到了屋子裡需要拉亮燈的時候,攀大強就說:“劉縣長,上次為了青藤凹窯主宣傳那事兒,你給陳書記打了一個電話,人家時常念念不忘,一直想請您吃頓便飯,敬個酒,當場說聲謝謝!今晚就給個機會吧!人家給我打了無數個電話了,你要再不給個機會,弄的我也挺沒面子。再說了,咱也得給農民兄弟們一個好接近的印象!”
劉副縣長(2)
劉副縣長想了想說:“那就吃個便飯吧!我跟你說,只吃個便飯,其他活動全免,吃過飯,我還有事兒!”
攀大強說:“是!是!”
就這樣,劉副縣長隨他們去吃了個便飯。
飯間,攀大強趁陳小安不在的時候,就對劉副縣長說:“陳小安真是個好哥們。不光人品好,心地也好!發財後,十幾年從來沒有斷了對鄉親們的支援和幫助。支援村裡打井、修水塔,架自來水,搞特色農業,特色林業。這一次,主動拿出五百萬元,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這樣的人,找遍咱們省,能找出幾個?可是,是棵好樹,還得長的是地方。要是長到大樹的下邊,或者長到有些人的眼角上,人家要麼蓋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