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上了呢。”
常安啞然,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這麼使壞,若非顧娘正處月事,常郎我定要好好收拾你一番。”
一聽這話,懷裡的顧鯉就在他的懷裡轉了個身,說道:“常郎想要怎麼收拾我啊?”
說著,顧鯉還把身上披著的襦袍脫到了地上,眼神裡盡是勾引的意味。常安眉頭一挑,說道:“小妖精,這就開始勾引我了?”
“常郎先去關門,顧娘再告訴常郎為什麼。”
常安這便把顧鯉從自己的懷抱裡抱了出去,然後就去把門閂上了。回過身時,顧鯉已經坐在床邊,張開雙臂,衝著常安笑。
對方都如此投懷送抱了,常安自然不會拒絕,直接上前去把她抱了起來,然後坐到了床上。
“常郎?”顧鯉此時和常安離得很近,二人的鼻尖都已經微微地觸到了。
“嗯哼?”
“我真的美嗎?”顧鯉問道。
“美,很美。”常安笑著回答道。
“有多美?”顧鯉又問道。
“常郎才疏學淺,無法用常言來描繪我家顧娘之美。”
“盡會哄騙,”顧鯉說著,貝齒輕咬嘴唇,似有躊躇地問道:“那常郎昨夜說過的話,可都是真的?”
常安又把她往懷裡攏了攏,反問道:“我昨晚說的話多了,不知顧娘問的是哪句?”
“可負天下,獨不負她。所作分毫,皆是為她。”顧鯉眼眶又紅了,不知為何,從不奢望很多的她,今夜卻難得貪婪地奢求著這句話的真實。
“真的,如有一絲一毫之假,天打雷劈。”
“果真?”顧鯉雖然是這麼問的,但是淚珠卻先她一步,從眼角滑落。
“真,很真。”
“那常郎......”顧鯉的聲音開始哽咽了起來,“若是回到當初,若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可願娶我?”
常安心中的柔軟被擊中了,他自然是記得,這是大年初一那夜,自己問對方的話。只是沒想到,如今卻被她拿回來問自己。
“我願意......”
常安伸出手擦去了顧鯉臉上的淚珠,也說出了當時對方給自己的回答。
“而且,我也不後悔。”
顧鯉聽著,一把將常安推倒在了床上,臉上的淚珠也滴落到了他的臉上,此時的她早已哭成了淚人:“君不負我,亦不負君。可好?”
這是顧鯉第一次用哀求的語氣來問常安,她從未貪心過什麼,唯獨眼前這個對他百般好的男人,她就無限地想獨佔他。
“不用問我可好,我敢獨對天下人,唯獨不敢負你。”
顧鯉不顧臉上的帶雨梨花,便直直吻了下去......
......
次日,顧鯉還是比常安先醒,她還能感覺到自己臉上那未乾透的淚痕。她坐起身來,但是又感覺到雙腿傳來的微微痛感,不由得暗怨自己昨夜的衝動。
“常郎?該起來了。”顧鯉說話時,居然感覺到還有些哭腔在裡面。
聽到顧鯉的催促,常安才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帶著朦朧的睡眼打了個哈欠。他先是看向顧鯉,發現她兩頰的淡淡淚痕,問道:
“是我昨夜沒有注意分寸嗎?”
顧鯉紅著臉,搖了搖頭,說道:“這本來就是我自己一開始哭的,不關常郎的事。”
常安點點頭,下了床又快速地穿好衣服,還不忘了也給行動不便的顧鯉也收拾了一番。然後才去傳喚懷琴真兒取水來,還不讓她們二人拿進屋裡來,只由自己端進去。
顧鯉從床上站起來,稍稍地在屋內走了兩圈。適應了不適的雙腿後,就按照每天必走的流程,送常安到了門口,目送他去上學。
看著馬車離去,顧鯉又對身邊的真兒問道:“家裡還有多餘的馬車和檀香嗎?”
“回三娘,有的。”
顧鯉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先去備馬車,然後取些檀香來,等下喝了藥後,我們就去一趟薦福寺吧。”
“是,三娘。”
回到了屋內,顧鯉先是在眼眶塗了些消腫的藥,然後才簡單地給自己施了些粉黛。等到喝了藥後,她才在唇上抹了些口脂。
“三娘,我們去薦福寺是要作甚?”真兒看著顧鯉在那裡盤著頭髮,問道。
“嗯......”顧鯉稍稍地思考了一番,如此解釋道:“應當算是祈願吧。”
見此,真兒也不多問,就等待著顧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