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慕白哈哈的笑,“薛兄要是不擔心我把你賣了,就跟著來吧!”
“不怕!”薛仁貴也笑,“薛某一無所長,唯獨飯量極大!賣便賣吧,那也得有人敢買才行!”
“哈哈!”
二人大笑,又趣談了一陣,薛仁貴告辭而走。走的時候,明顯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秦慕白擰眉沉思道,侯君集的事情,已經開始影響關西軍的軍心了。如果朝堂對侯君集的評判和處置太過陰狠而有失公允,勢必要寒了一些人的心。畢竟,侯君集這輩子除了‘莫須有’的謀反,一直都是在兢兢業業的為大唐效力服務,立下的功勞也不少。但他在外的名聲,卻是其臭無比;他的命運,也是悲情多舛。
甚至將來連他死了,可能也得不到應有的尊重。
“這或許就是命運,就是人生,就是人性。世俗、倫理、綱常這三尊大神,真是不惹不起。”秦慕白暗自苦笑,搖了搖頭,嘆息道,“侯君集,你寫給我的信中只有十三個字——‘士為知己者死,侯某不負秦三郎’!”
“你早就明白我為何派你去大非川,而不是薛萬均或是我自己……就如同一個經常遭受盜賊光臨的家宅,主人家會在家門口拴一條猛犬看家護院;所不同的是,我卻拴了一匹根本就拴不住的餓狼!”
“也許將來我會成為他們口中的英雄;但總有一天人們會明白,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真是一將功成萬骨枯啊!……萬骨之中,不光是有敵人,還有自己的同胞!”
“這千年歷史與萬里江山就像是個棋盤,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