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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中有懷疑,也不敢公然表露了出來。

當花劉翁婿倆商量應付敵人暗施毒計之際,花翠蓮在後園漫步,凌起石十分內行地談種花種樹之餘,便向她告辭,說他還有事,要離開一下,過兩天再來。花翠蓮怕他一去不返,苦苦挽留。他說:“你放心,我受師父囑咐要來拜訪你爹爹的,當時我還只道你爹與我師父是好朋友,想不到還是同門,這是關係我們師門榮辱的大事,我怎能不來?”

花翠蓮叫他對他爹爹說,凌起石認為不必驚動他老人家了,便徑自由後門走了出去。

兩天過去了,凌起石並未見再來,以後,壽期到了,也未見他到來,花翠蓮開始感到不安,對他說的話也懷疑了,但她不敢說出來。

這一天是花順的壽期,遲到的客人也都到了,其中徐泰與古茂祥兩個的到來,引起了一陣小的騷亂,大家都深感愕然。因為大家都是知道,古茂祥是北五省極負盛名的獨行大盜,以喪門針與一根軟鞭稱雄江湖,生平少逢敵手,黑白兩道的人都對他畏懼三分;徐泰是練就一身刀槍不入的橫練功夫,在川陝一帶,也是惡名遠播的,這兩個都是邪道上的巨孽,與花順的為人作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照理花順不會邀請他們,他們也不會這麼誠心來為花順祝壽吧?

花全站在爹的身邊,悄悄地說:“爹,我們似乎沒有請他們?”

“沒有!”

“就是說,他們是不請自來了?”

“不錯,他們是自己來的!”

“爹,他們不會是存心……”

“很難說,我們要通知大家特別小心。”他同時暗想,師弟說有人要栽髒嫁禍,會不會與這兩個人有關?他們與我素無交情,不請自來,肯定不是好事情。

這就有文章了,敏感的人已經猜想到這兩個人在這個時候出現,必然不懷好意,要來搗亂居多。

壽堂早己佈置得妥當,祝壽儀式正要開始,一個衣服陳舊,相貌不揚的年青人偷偷地在檢查各人送來的禮物,然後把其中三件禮物偷偷地取去,不知藏到哪裡去了。

壽堂上鬧哄哄的,誰都有一份興奮感,有人在羨慕花順有這一天,有人在擔心這一個壽堂等一會兒發生什麼事情,更有人存著看熱鬧的心情。

剛要請壽公接受祝賀之際,突然硬撞了進來幾個不速之客,打傷了守門人,衝了入來。這突然而來的一鬧,堂上的人都勃然變色,不認識來人的感到震怒,認識的大為憂心,只有古茂祥哈哈大笑道:“禿兄,你也來湊這熱鬧,花莊主的面子真不小啊!”

禿兄聞言一怔,旋即沉臉發問:“你是來湊熱鬧的,還是姓花的朋友?”

“哈哈,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怎麼高攀得上?人窮思舊債,我是來收債的!”

“這就好辦!你收你的債,我算我的帳,姓花的,你欠我的帳,該算個清楚!”

“欠帳還錢,理所當然,你遠來是客,先喝杯水酒,再劃出道來,另選時間地點算個明白如何?”花順不卑不亢的回答,可算十分得體,但禿兄斷言說,“不行!要算就現在算,當著這許多朋友算,你要是害怕,跪下來給我叩三個響頭也行。”

禿兄這個要求,自然不為花順所接受,他涵養再好,也無法忍受得人家如此挑戰,因此勃然變色。但是,他實在不想在此時發生事故,硬把滿腔怒火遏下去,道:“朋友,有風固應張帆,但不宜張盡呢!”

“廢話少說,要嘛就算賬還債,要嘛就跪地叩頭,沒有第三條路可走了!”禿兄大聲呼喝,半點不留情面,不但花順再不能忍,貴客中也有人出言指責禿兄了。

禿兄嘿嘿冷笑,環望在場各人,都臉色大變,如發生大事,不免心中暗暗偷笑了,他環掃全揚一眼,冷然說:“有誰不服氣,願替姓花的償命的,請站出來,要是沒膽嘛,就不要出聲,躲回你孃的褲檔去吧!”

禿兄的口氣真大,竟然把全場的人都損了。這時候,除了他自己那幾個人之外,都氣炸了肺,臉色大變,要不是懾於禿兄之名,許多人都要出手了。但是,禿兄是江湖上怪傑之一,天生異相,又得異人傳藝,武藝超卓而博雜,不避黑白,任性而為,俠義道中人死其手中者也不少。所以提起禿兄之名,任何人都怯俱幾分。他這次尋仇,並非自己曾敗在花順手下,是他的一位間接徒弟傷在花順手裡,禿兄是替別人出頭的。

禿兄這一鬧,花順的拜壽儀式給搗亂了,壽宴更無法開始,有幾個年輕人忍不住強自出來,都給跟禿兄一起來的人打傷打死了。

花順是不能讓這情形拖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