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時間確實不長,二蛋卻已經詞窮了。
二蛋以前哄女孩子,人家還會聽。李夢茹估計把耳孔堵住了,一句話也不回,二蛋說了就等於白說。
突然二蛋腦袋靈光一閃,讓雅雅來哄一下夢茹。
女性對女性的瞭解,肯定要比男性對女性的瞭解更加深刻。讓雅雅出馬,說不定夢茹就能看開了呢。
二蛋迅身回房,三下兩下就把衣服穿好,然後一溜煙來到樓下。
“雅雅,雅雅,趕緊過來幫忙。”二蛋大聲叫道。
二蛋能找到雅雅才怪呢,樓下一大一小兩女三分鐘前就離開了。
雅雅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房東的糗事,她才懶得管呢,愛咋咋地。
二蛋哭喪著臉在客廳沙發上躺了幾分鐘,之後又回到了小青的臥室。讓他驚奇的是夢茹已經不哭了,身體平躺著,被子蓋在身上,腦袋露在外面。由於剛才哭得很傷心,夢茹的兩隻寶石般的眼睛紅腫了起來,臉上的淚痕還在,頭髮還是散亂著呢。
對一個這麼柔弱,這麼純真的女孩,竟然還有人下得了手,只能說明李二蛋是畜生,甚至連畜生都不如。有的畜生還知道憐香惜玉好不好?
二蛋緩步走到夢茹的床頭,蹲下,說道:“夢茹,你不生氣了吧?”
夢茹空洞的兩隻大眼睛望著天花板,對帥哥李二蛋視而不見,輕啟朱唇,說道:“你把我當成小青姐了,我不怪你,只怪我太倒黴。”
僅僅一句話,二蛋一顆懸著的心就放下了。如果夢茹真的較真起來,二蛋還真不好辦。只是倒黴二字,為什麼說得這麼深沉呢?俊男靚女,有什麼倒黴的呢?
二蛋的老臉勉強擠出一絲笑,說道:“你說你,唉,睡在小青的房間裡也不告訴我一聲。我要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會這麼做的。咱倆認識那麼多年了,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不是吹得,在醫院裡,我是公認的道德高尚的醫生,同事這麼說,病人也這麼說。昨晚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前幾天,我為小李村辦事,一連幾天都沒睡好覺。回到這裡,同樣也沒休息好。以至於我連你的身體和小青的身體都分不清了,因為腦袋暈得太厲害了。”
李二蛋同志,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好吧,像二蛋這種人,很多,他只不過是其中之一罷了,還是一朵奇葩。
“你都累成這樣了,那昨晚怎麼還和我那個。”夢茹。
“額,。男人吧,每個月總有幾天,,。你懂得哦!”二蛋。
“好了,不和你扯了。李二蛋,去幫我買一盒毓婷。”夢茹,聲音是那種沒有感情的柔聲,典型的江東的小女人口音。
“買毓婷幹嘛?”二蛋。
“你說買毓婷幹嘛?孩子生下來你養?”夢茹沒好氣道,側過臉,瞪了二蛋一眼。
二蛋嘻嘻一笑,“你要敢生,我就敢養。你二蛋哥那麼有錢,又不是養不起。”
“你買還是不買?”夢茹氣道。
“買,怎麼不買!?你在家裡等我,保準二十分鐘一盒沒拆封的毓婷就會擺在你的面前。”
分分鐘搞定一個小姑娘,二蛋認為這隻能歸功於自己的人格魅力,不服都不行。
曾經二蛋買套不識路,廢了老鼻子勁也買不到一個套。現在不了,買任何兩性用品都能做到輕車熟路。
法拉利開出車庫,直奔最近一家*店。
二蛋走後,夢茹也起床了,身子骨有些酸有些痛,當站起來的時候,雙腿一個趔趄差點沒倒下。
二蛋昨晚那麼生猛,夢茹還有些印象呢,她甚至還記得自己有主動配合。
“我的命為什麼這麼苦啊!”夢茹自言自語道,委屈的眼淚又流出來了。
有人說,生活就像那個啥,無力反抗時,就盡情享受吧!這一點,夢茹做不到,所以她選擇了自殺。
若不是傷到深處,對世間絕望,誰他媽會自殺啊!李二蛋這次算是把夢茹傷到極致了,一顆受傷的心,很難彌合。
自殺也是有講究的。一個人歷盡艱難來到人世間,不容易,去的時候,也要風風光光一些才行,也就是死得體面一些。瀟灑走一回嘛,走得太磕磣,對不起爹媽給自己的這一段生命。
夢茹穿好衣服,邁著鬆軟的步伐來到化妝間,做一次人生中的最後一次化妝。說難聽點,這應該叫“儀容”才對,自己給自己“儀容”。
這個化妝間是公用的,微微用過,詩詩和小青用過,雨婷也用過。就是李二蛋自己,有時候也會對著鏡子很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