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卻不算,這卻不算。”
“這怎麼不算的?不過我看這小子平日裡行事,卻與我魔門挺合拍的,我卻看著不錯來著。”碧秀又道。
“別看這小子行事之時總是帶著邪氣,卻是強裝出來的,沒有我的**,日後定然不成大器。”不等碧秀繼續思考,杜傲天卻如此說道,這一邊說,還一邊在搖頭。
可這說法,卻是讓碧秀大感好奇,這杜傲天名為“傲天”,行事放蕩不羈,卻是極少對一個人有如此之深的認識,這卻是難得。
“你卻想要著重培養這小子嗎?”碧秀問道。
“想當個試驗品罷,反正我魔教的大敵乃是在西域之中,這中域和北域雖然頗有勢力,卻不是我等的根本。”
中域之中,原本道家的力量最強,佛教次之,魔教只能說排為第三,要面對二者圍攻,卻是困難重重。
而在西域,卻有三教,分別是魔教、佛教和真神,且這西域也都是三者的根基所在。別看這魔教在中域和道教、佛教戰得不亦樂乎,但說起來,魔教的頭號大敵,的確那真神宗。
這魔教與真神宗的恩怨由來已久,一個“真神”,一個“真魔”,雙方之間,卻是不死不休的關係。說也可笑,這真神、真魔雖有爭執,但若是看著這魔教和真神宗的教義,卻也能夠發覺這什麼真神與真魔,卻是非常類似,只是這真神宗與魔教的行事不同罷了。
除了與魔教糾纏之外,這真神宗與佛教之間關係也不融洽,因此這魔教在西域雖也有兩個大敵,卻也混得開。
這真神宗與魔教、佛教爭鬥了許多年,雙方之間的大小戰鬥延綿千年,絡繹不絕。若是杜傲天真想要培養林浩宇,將其放到西域總壇便是,林浩宇是以殺入魔,在那個殺伐之地,實力能夠很快的上漲。可這如今,杜傲天卻是想讓林浩宇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修行,卻是將對方當成了遊戲的物件。
碧秀瞧著這杜傲天,只覺得他心中定然還有其他想法,但杜傲天這沉思的模樣,讓碧秀問不出口。見得杜傲天不再說話,碧秀也告辭出去了,卻是朝著林浩宇那兒走去。
話分兩頭,這林浩宇離開了杜傲天這邊之後,便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便盤腿坐下。
在搏殺了那個慧空和尚之後,林浩宇已經感受到了自己的力量的增長,只是之前被杜傲天叫走,現在還未穩固罷了。所以在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之後,林浩宇便盤腿坐下,然後五心朝天,眼觀鼻,鼻觀心。
雖然林浩宇自己並不清楚,但正如杜傲天所說,在與慧空的戰鬥中,他的確是拼著一口心氣在與對方戰鬥。別看林浩宇戰鬥之中如何如何猖狂,這卻是林浩宇模仿著自己此前曾看過的杜傲天的行動而行事的。只是,林浩宇自己對此也懵懵懂懂,下意識的行動卻是他自己也沒有察覺的。
運轉了一個周天之後,林浩宇便靜下心來沉思起了與慧空搏殺時候的事情。
“不過當時的情形卻是兇險,若是有些壓箱底的招數用來保命就好了。”別看林浩宇對外表現挺強勢的,那卻是源自於他對杜傲天的憧憬,以及對於自身的經脈不通,無法修仙的自卑,用“色厲內茬”來形容林浩宇,確實再合適不過了。
正因為有從前未能修仙的苦悶,所以此時的林浩宇在心中思索揣測,卻是想要給自己增加一些底氣。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這修道的法門與修魔的法門是否可以相輔相成。自己學過的《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在自己修煉魔功的時候,也能發揮效果,雙方可否結合呢?
一念至此,林浩宇忽然感覺自己體內的力量猛然像失去了控制一樣,瘋狂的亂竄,卻是不聽使喚了!
“這是怎麼回事?!”
林浩宇連身體也幾乎動彈不得,想要呼救,開不了口,他頓時慌張了起來。
這失控的力量似乎將林浩宇的身體與精神給切斷了力量,林浩宇在這時候,竟然是全然動彈不得!
就在這個時候,忽的就有一股莫大之力從自己的背後湧來,緊接著,自己這失控的力量就被收束了起來。
緊接著,林浩宇的便聽到了一個聲音,卻是碧秀:“守住精神,默運《雙脈秘典》!”
聽到這句話,林浩宇趕緊抱元守一,將自己的精神集中了起來。
在碧秀的幫助下,林浩宇終於是將幾乎要走火入魔的力量給全部梳理完全。
“呼……”
長舒了一口氣,林浩宇緩緩的睜開眼睛,然後便對著盤坐在自己身後幫自己運功的碧秀行了一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