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你不用在我面前裝了,有意思麼?”我冷笑。
她哭了,哭的我見猶憐,眼淚先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樣一顆一顆的往下落,好了,沈子夜出場了,她一哭她的姘頭能不來保護她麼?
我對著沈子夜冷嘲熱諷:“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夫,帶著小老婆來我姐墳前炫耀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沈子夜怒不可遏,“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她?”
我還是冷笑,用眼神鄙夷了一遍這對狗男女,邁開腿往外走,不幸的是,我還沒走兩步就眼一黑,暈倒了。在我的意識還沒有完全失去的時候,能模模糊糊的感覺到若木蘭把我抱在了懷裡,不斷地尖叫著‘救命。’
哼,我還沒死,叫什麼救命?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前一片白,還有一個吊瓶,周身暖暖的,空氣裡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應該是在醫院的病床上。
我扭了一下頭,發現若木蘭正直勾勾的盯著我看,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而且還不會吐骨頭,我瞥了她一眼,環視著病房,發現沈子夜並不在,怪不得對我那麼兇狠,原形畢露了。
“你懷孕了。”這四個字若木蘭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我懷孕了管她什麼事?她憑什麼這麼緊張兮兮的好像如臨大敵?我閉上眼不回答她。
“墨規的?”她語氣冰涼,“他知道麼?”
這個女人真的好煩啊!我乾脆用被子把頭蒙上了。
“你以為你這樣很了不起麼?”她用力的一把抓開了我的被子,朝著我怒吼,“你說話啊!”
我十分乾脆的坐起來,拔下手臂上的針管,要下床,誰知若木蘭狠狠地掐著我的胳膊,逼著我直視著她,我看到了她眼中那滔天的怒意,她近乎歇斯底里的朝我咆哮:“你說話啊!墨規知道麼?”
“我的事你管得著麼?”
接下來的事情出乎我意料,若木蘭一個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臉上,毫不留情,打得我頭暈耳鳴,打完之後她還不忘了指著我鼻子罵:“你現在長大了哈?都有能耐未婚先孕了?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你還知不知道什麼是廉恥啊?”
她罵完我,我還沒哭,她到是先哭起來了,聲淚俱下:“爸媽知道麼?你想沒想過他們知道了會怎麼樣?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
我也哭了,理由很簡單,為什麼什麼倒黴事都能讓我給碰上?被男朋友甩了,意外懷孕了,差點被弓雖。女幹,還被一個婊子無緣無故的打罵了一頓,老天爺,你要是想讓我早點死你就給我來個利落的,別這麼千方百計的折磨我。
若木蘭突然抱著我,抽泣著對我說出來下面這段讓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話:“絕跡,我是你姐姐,我是業絕痕,絕跡,你別這麼對我,我求你,我是你姐啊。”
這個臭biaozi一定是瘋了!我姐早就死了!我姐七年前就死了!這個女人貪得無厭,她奪走了我姐姐的丈夫,難道還要奪走她的身份?我狠狠的推開前面這個瘋女人,我要離開,離開這個鬼地方,但是在雙腳落地的那一刻雙腿還是軟了下來,跪在了地上,我掩面痛哭。
若木蘭也癱倒在我的旁邊,她緊緊地抱著我的肩膀,一邊哭一邊對我說她就是絕痕,就是我的親姐姐,還不斷地說出一些我們倆小時候的事情。
到後來我們兩個都哭累了,全都癱坐在地上,看起來像兩隻落湯雞一般,死寂了許久後,我深呼吸了幾口氣,用手支著床,用盡了全身最大的力氣從地上起來,自稱是業絕痕的若木蘭立即起身挽著我的胳膊,對我親切至極。
不過我還是接受不了她是業絕痕,如果她是我姐姐的話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反而要等到我發現了她和沈子夜的姦情之後才說?沈子夜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像是個傻子一般的信了她就是業絕痕,可我不傻,我就是不信;或者說是不想信,因為那樣的話我會愧疚,我會自責為什麼我沒有第一個認出來她?為什麼沈子夜就可以?
我毫不留情的把胳膊從她的手裡抽出來,冷漠的對她說:“你起來,別碰我。”
“絕跡。”她嗓音嘶啞的喚著我的名字。
“若木蘭,你有意思麼?為了一個男人脫胎換骨不要臉的去變成另一個女人,我看不起你。”我在為自己的罪行狡辯,在扭曲事實。
“我真的是你姐姐。”她堅持不懈。
我沒在說話,穿上鞋就往病房外走。
若木蘭在我預料之內的攔著了我,又開始了最初的話題,她直勾勾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