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猛烈地咳嗽起來。陳聿修頃刻起身,一手抬穩粥,一手輕拍她的背,嗔道:“這般急又是作甚?”
“咳咳……”郭臨漲的滿臉通紅,“你倆,不就是兒時的那點矛盾,這麼大人了還打起來真是……”丟臉二字還未說出,陳聿修便乜了她一眼:“就只想到這些?”
郭臨一聽有料,側耳八卦道:“難道還有內情?”
陳聿修淡淡地道:“先把衣服穿上再說吧。”
“好嘞!”郭臨坐直身,低頭繫上衣領……
寬鬆的領口下是些微柔和的起伏。她呆愣了數秒,終於確定上身沒有以往束胸布包裹後的緊實感,立馬扯過被子捂在胸前,驚得直打哆嗦:“怎怎怎怎怎——怎麼回事!?”
陳聿修清咳一聲,憋住笑,湊近她震驚無措的小臉:“這,就是內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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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的後山,一隻皂靴踏過沾滿露水的枯葉。七皇子一身青絲輕容衫,裹在修長結實的身上,顯得翩然爽俊。
他停停找找,終於在溪水旁的一處山岩停下了腳步。那是一棵古老的枯樹,枝幹枯白,突兀伸出的枝椏已被風沙打磨。他伸手拂去樹身上的落葉和塵土,望見了那年久刻出的圖案,一抹淺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