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眸,抿唇,她脫掉睡袍。
我更意外了。
睡袍下的她,一絲不掛。
顯然,如果不是剛才太急著出來搶“肉骨頭”,就是,她早準備今晚留下來,發生點什麼。
也許,兩者都是。
我強勢地將她抱起,放在床中央。
仔細地看著,多年前,原本就很熟悉的那具酮體。
她的小腹有一道不是很醜陋,也並不很長的刀痕,應該是生小孩留下來的痕跡。
聽說,她有個四歲的兒子。
她的胸部長大了很多,不再象以往那麼盈小。
我伸手,去握住。
75B,有的。
因為我的動作,她發顫了一下。
看著那具美麗的酮體,我有點發僵。
老實說,當時知道她和殭屍臉住在一個房間時,我都沒有那麼生氣。
“藍芹,你聽好,我不當第三者。”說完,我離開那張床。
那一年,之所以說不想再繼續,也是因為,我高以賢不當第三者!
“第、第三者?”她微弱吐出話,遲鈍了幾秒以後,終於有點聽明白,“我和他……沒有在一起……從來沒有啊……”
我驚訝轉身。
“一直……只有你……”她囁嚅。
一直……只有你?
這句話的效果很大,徹底摧毀我這幾年的堅信。
見我一直沉默,她爬了起來,很小心翼翼地用小手圈住我。
她用一種很奇特的眼神一直看著我,那種感覺,我說不出來。
只覺得,很暖。
這幾年被生活冰寒的心,一點一點回暖。
“快放手,再抱下去,你應該清楚,會發生什麼事。”我出聲警告她。
曾經,很愛很愛這個女人,愛到分手也是帶著遺憾。
遲疑了以後,她慢吞吞地爬下了床,我以為她要走,沒想到,她換著我的腰,跪在了我雙腿之間。
“我記得,我還欠你一次。”她仰臉,眼眸裡有微微的,激動的淚光在閃動。
我沒反應過來,她的意思。
她解我的皮帶,然後,在我全身一震下,清雅的臉,慢慢地埋入了我的褲襠……
生命的源泉,驟然,被一股異常的溫暖細細的包圍。
一種很溫暖很溫暖的回憶,也闖入腦海。
獎勵。
藍芹,我要獎勵。
記憶裡的自己,有著最任性的率性笑容。
那一次,原來是那一次。
極致極致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從她青澀的唇間傳遞過來。
我撲倒她,再也忍受不住這種折磨,急速地進入她。
她都表示成這樣了,我不可能無動於衷!
很奇怪,她的身體很緊,更難以適應我的急燥,好象這幾年,根本沒有過男人。
我和他……沒有在一起……
突然,我信。
那個晚上,我很失控。
但是,更失控的人,也許是她。
她一直抱著我,不停地哭。
不停地說,不停地說:
“高以賢,我愛你。”
好象想把這一輩子來不及說出口的話,都急切表白。
我不知道……該做何表示。
第一次,她說這句話,我可以假裝沒有聽見,但是,她反覆表達,我能假裝是聽錯了嗎?
清晨,是永遠最適合分別的時刻。
我想走,但是,卻莫名其妙地留下來,一直坐在床邊,低著頭凝視著沉睡著的她。
因為,如果她還願意說,我還是很想再聽到她說一次:
高以賢,我愛你。
番二:藍芹——幸福,就是寫在他體檢單上的“良好”二字
剛開始,我們真的只是一段短暫的關係。
每次他來的時間,不一定,有時候隔一個月,有時候隔三四個月,每次他會停留四天。
他來的時候,那幾日,基本我根本上不了班,因為,每一次被他肢解到四肢百骸痠痛到連手指也無法飄一下。
我們很少交談,因為,五年後的他,不愛撒嬌不愛端脾氣不愛說太多話。
我不知道他經歷過什麼,那中間的空白,他從來不願意談。
甚至,對這段感情,我也沒有把握。
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