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過也不知是不是我多心,我總感覺她好似變了個人。”
“姐姐一向是個會看人的,”馮嫣然在這一點上是很相信沈玉珺的眼神的:“也許不是你多心,估計是她開始露了本性,現了真面目了。”
“不好對付,”沈玉珺稍稍吸了口氣,又撥出來。
“先小心防範著。”
二人就這般輕聲細語的聊著,因為今日人多,大多都關注在上位,倒是沒有多少人關注她們倆。
“多日沒見熙德容,熙德容還是那般容光煥發。”
一聲突兀的話語,打斷了沈玉珺二人的談話。一聽聲音,沈玉珺就知是誰,實在是害過她的人不多,宮外的恰恰就這麼一位:“多謝平王妃誇讚,嬪妾心思輕,日子過得也自在,宮裡又錦衣玉食的養著,不能怪嬪妾氣色好,只能怪皇后娘娘太賢德。”
“熙德容說的是,”平王妃僵笑著,原本她就不敢拿熙德容怎麼樣,只是因為上次的事,不免想要找點痛快,沒想到竟被她三言兩語的給頂回來了。這麼多人看著,她是不敢再吭聲了。
皇后也一直警覺著,見沒什麼大事,也就沒有出言阻止。她那個堂妹也是個上不得檯面的,記吃不記打。上次就在熙德容身上吃了大虧,這次還去招惹她,看來是教訓不夠。
半個時辰過去了,該到的也基本都到齊了,除了失了孩子的柳婉儀跟錢良娣沒來,其他都已經在座了。就有小太監過來傳話說好入席了。
沈玉珺今日下手坐的還是許德儀,過年這幾日養養,許德儀也養出了些肉,看著不再是之前那般脫了相,倒是精神了不少,瞧著也舒服了些。
“熙德容最近過得還好嗎?”許德儀是故意這般問的,現在宮裡誰不說熙德容恃寵而嬌,目中無人。昨日她就在想今天要是邊上坐的還是沈氏,她一定要損她幾句。
沈玉珺頭都不扭一下,直接回了話:“我過得好不好,許德儀不會自己看到了嗎?”
聽沈玉珺這般言話,許德儀就氣到了,她好歹也是大皇子生母,這沈氏竟是一點都不把她放在眼裡,說個話連瞧都不瞧她一眼:“這就是你沈家的教養?”
沈玉珺聞言終還是轉過頭來,上下打量著許德儀:“我沈家的教養如何,還輪不到你來評判,只是許德儀似乎已經忘了我居於你之上,所以還請許德儀不要忘了身份,日後言行謹慎一些,不要再勞動皇后娘娘關心許德儀的規矩問題了。”
“你……”原本許德儀被沈玉珺打量得有些發虛,但聽聞她故意拿規矩說事,那就是戳她心窩了。當初的確是她行事不端,但皇上皇后都已經罰過她了,她幾個月的苦頭也吃了,沒想到沈氏還拿那事說話,就惹得她氣憤難耐了:“哼,之前宮裡流言說你恃寵而嬌,目中無人,我還有些替你叫屈,現在看來還真是無風不起浪。”
沈玉珺彎嘴一笑:“宮裡有這樣的流言,我怎麼不知?你聽誰說的,也說與我聽聽,也好叫我明白我是怎麼恃寵生嬌的,我又是目中無誰了?”用眼角餘光掃了許德儀幾眼,看她一臉的不自在,這就慫了,還以為她長本事了呢。
“皇上駕到!”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聲音雷動。
景帝去了大氅,一身明黃色的五爪金龍袍顯得尤為明亮。景帝坐到龍椅上,微微抬抬手:“平身。”
“謝皇上!”
沈玉珺見著皇上就想到今天要送禮的事,又有些糾結了。今天臨離開昭陽宮,她特地吩咐了竹雲取了五千兩銀票帶在身上,以防萬一。皇上不知道中午有沒有籌夠銀子?畢竟打仗是個燒錢的活,依著皇上的性子,是寧願摳著自己,也不會少了軍餉的。
“今日是皇上的生辰萬壽節,臣妾領著宮中姐妹祝皇上萬壽萬福,萬事如意,”皇后端著酒杯向皇上敬祝。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位妃嬪都端起面前的酒杯起身,在皇后的帶領下敬祝皇上。
“好,”景帝飲盡了杯中酒:“都坐下吧。”
“謝皇上。”
“今日朕高興,想著許久沒有大封六宮了,趁著朕的生辰,就著手大封一次吧,”景帝笑著言語,但眼睛是一直看著下面在座的各位妃嬪。
位份可是實實在在的,在座的誰不是爭的這個。眾位妃嬪都是歡喜異常,忙起身謝過皇上。
景帝擺擺手:“小路子,宣讀聖旨吧。”
路公公從候在一邊的小太監那取過聖旨,就開始準備吟唱了。
眾位妃嬪都放下手中的事,起身走到中間按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