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越澤忙轉過頭去,原來是頓時內息紊亂,疼得喊了出來。
元越澤忙閃到她身邊,傅君婥剛剛被陰邪氣息入體,被眼前的場景所吸引,忘記了調息,是以被那怪異氣息深入臟腑,痛得撥出聲來,元越澤慌忙閃到她身邊,撫上玉背,助她逼出體內的陰氣。再抬頭望時,那兩人早逃得不見蹤影。
“君婥,你有沒有事?可恨,居然被他們跑掉了兩個。也不知是什麼來頭!”
元越澤恨恨地道。
“這群人不知道修的什麼功法!非常陰邪霸道,侵入經脈後彷彿能腐蝕人體一般!多虧公子及時相助。”
傅君婥見元越澤如此為她擔心,便開口道。
“想知道他們來歷也不難,那不是有昏過去的兩個人嗎?”
元越澤抬手指向不遠處。再望過去,頓時傻了眼。
哪裡還有什麼人?剛剛昏迷那兩個人早就失去了蹤跡。
望向傅君婥,只見她一臉茫然,元越澤知道這次虧大了。
“這次太失敗了。不過他們應該不會罷手的,下次再碰上,定百倍還之!”
元越澤對著遠方道。
“君婥你怎麼一個人跑出來,要不是我感應到你有危險,來晚一點恐怕你要受更大的傷害了!”
元越澤開口道。
“我……我睡不著,想出來走走,誰知走著走著就離船那麼遠了。”
傅君婥眼神躲躲閃閃地答到。
“還好你沒受到多大的傷,不然我追到天邊也要將那些人幹掉!”
“走吧,我們回船吧。”
元越澤道。
“元公子……你能……能陪我走走嗎?”
傅君婥略帶羞澀地開口道。
“當然可以啊,你怎麼怪怪的?”
元越澤拉起傅君婥的玉手道。
傅君婥再次感覺元越澤手上傳來的那股暖流,俏臉上再次飛起兩朵紅雲,還好是晚間,不注意看根本注意不到。
兩人就這樣在江邊漫步,有一句沒一句的東拉西扯著。
“君婥,你這幾天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看你內心好像很壓抑,似乎有什麼難過之事?”
元越澤開口問道。
“沒……沒有……”
傅君婥支支吾吾地答道。
“還說沒有,看你現在的情形,肯定有。如果方便可以說出來,我這人雖然有時候反應慢點,但絕對是個很好的聆聽者,你把話都說出來心裡就會好受得多了!看你現在這樣子,我們也為你擔心。”
元越澤笑道。
“為什麼你是漢人吶?”
傅君婥聲音偏低,似是對元越澤而說,又似是喃喃自語。
“哈,老實說,我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哪個族的人!我只知道師傅是在我四歲那年收留我的。”
元越澤笑道。
旋即又像想到了什麼一般,拉過傅君婥的另一之手,面對面地問:“君婥是因為我是漢人才弄得心情壓抑?”
傅君婥不敢抬頭,只是低著頭出一聲比蚊子哼哼聲音還要低的“恩”“那君婥是否對元某有意?”
元越澤復又問道。
傅君婥哪敢答他!直羞得死死垂下螓。嬌軀略有些抖!
“為什麼不回答我呢?”
元越澤繼續追問。
傅君婥猛地抬起頭,用盡力氣望向元越澤,他的身材高佻,只比元越澤低大半個頭而已。所以不用怎麼抬頭,就可以對上元越澤的目光。
看著傅君婥盯著自己,滿臉通紅,雙目中幾乎能滴出水來地緊閉檀口。元越澤再不明白怎麼回事那可真就該被罵了。
右手輕攬傅君婥柳腰,元越澤將她抱入懷裡:“我以為君婥對我並沒男女之意呢!元某已有幾位妻子了。世間女子誰不希望自己有個完整的丈夫?我這幾天都以為君婥想家了呢!原來是因為我才鬧成這樣!”
傅君婥像只受驚的小鳥一般躲在元越澤懷裡,聽他如此說,便抽泣起來,粉拳雨點般落在他的胸前:“人家又不在乎那些!人家是女子,該矜持的嘛!誰知你卻像個木頭似的!”
“來吧,我們坐下好好說一會兒!”
元越澤坐下,將傅君婥放在自己腿上,緊緊抱住她道。
雖然此情此景只有兩個人,傅君婥依然羞到不行。此刻的她,哪還有半分冷漠狠辣的“羅剎女”的樣子!
“君婥何時對元某有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