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玉真指著那四個身著烏金鎧甲的壯漢道。
“如此甚好,那王某也不多打擾了,告辭!”
王世充不知為何,竟然不準備繼續擊殺宇文化及兄弟,主動示弱。
“那便請吧!”
傅君瑜開口道。
王世充道了聲告辭,便使眼色予那兩個僕從,抽身疾離去。
“宇文化及,你等是要戰,還是束手就擒?”
單美仙淡淡地開口道。
宇文化及心頭暗叫:不好!
眼前這幾個看似柔弱的女子氣勢異常強大,落地的瞬間更是將氣機全部鎖在宇文化及兄弟二人身上,絕不是此刻的宇文化及兄弟及眼前的幾十個士兵可以抵抗得了的。宇文化及只得把目光投向自己的親弟,‘宇文閥智囊團’宇文智及。
宇文智及頭疼無比,根本不知道何時得罪了眼前這幾個不知是何來路的女子!
王世充與兩個僕從身影消失在遠方後;單美仙對其他三女略一點頭,四人同時行動;待宇文智及還未來得及開口之前,如疾電般迅出手!
宇文化及兄弟二人疲累交加,甚至還沒看清楚眼前的變化,周身大穴就已經被封住,動也動不得!而那四個烏金戰將過非等閒,似是比當日偷襲雲玉真的十人還要強悍,在剩餘的幾十個宇文閥親兵幫助下,竟然抵擋了四女不下幾十招方被擒住!
遺憾的是,傅君嬙真刀真槍地打鬥經驗要少一些;她所盯住的那個烏金戰將只是詐做不敵,趁傅君嬙大意之際,袖口帥出一道黑色的粉末,直撲傅君嬙的臉上。而那烏金戰將更似是對臨江皇宮地形異常熟悉,只兩個起落便撲出窗外!
粉末似乎並無毒性,只是障眼法,但傅君嬙稍一走神的當兒,到手的肥羊就給逃掉了,小丫頭氣得火冒三丈,跺了跺小腳,飛身追了出去。
宇文化及兄弟一見己方被生擒了幾人,其餘的親兵全部陣亡。而對方似乎也根本就不是什麼昏君座下的“花衛”如今全身動彈不得,啞穴也被封死,宇文化及徒嘆奈何,本以為殺掉昏君,王世充會是黃雀,沒想到這幾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怪女人會是黃雀。
罷了!認命了!
宇文化及兄弟內心如此嘆道。
傅君嬙一個大意被烏金戰將逃走之時,屋頂的元越澤暗叫一聲不好!今日之事絕不可讓宇文閥的任何一個走狗逃掉,否則他們背後的勢力仍會誓不罷休。
強行拉出另外幾女,簡單幾句說明情況,帶上面具後一起躍入大殿。
“你們看好這幾人,逃走的那個務必捉回來,絕不能讓他跑掉!分頭搜尋皇宮及周圍地域,那人受了傷,逃不太遠的!”
元越澤一聲令下,自己率先追想傅君嬙的方向。
“一定要小心地搜,那人絕不是易與之輩!最晚明日日出前,城外北郊的城隍廟相會!”
單美仙帶著幾乎沒什麼江湖經驗的單如茵,素素押解宇文化及五人。命其他幾女分不同方向追擊而去。
揚州城外,一輛簡陋的馬車飛馳在小路上。
“聖使大人,為何放過宇文狗賊?那五個女人確實有些本事,但還沒有到讓我們害怕的地步!”
車內傳出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道。
“榮軒,我知你二人也注意到了橫樑上的那幾股隱藏得極高明的氣息,雖然我們可以與其一拼,但卻不是理智的行為。你只要注意看那幾個女人的眼神,便可知他們似是與宇文狗賊有著深仇大恨似的。宇文狗賊必須要死,但死在誰手裡並無太大關係。我們不宜暴露太多,暫且先將洛陽全部控制在手掌中方是當務之急!”
車內又傳處一道聲音。
“榮軒明白了,但那幾個女人與仍沒現身出來的兩股氣息的身份,倒是很讓人感興趣!”
沉默半晌後,車內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再度響起。
“什麼狗屁的‘花衛’!她們以為別人是小孩子一樣會相信?”
駕車的粗壯漢子也開口道。
“不管她們什麼來頭,如她們亦有心於天下,日後我們自然還會見面的!”
翌日,日出時分。
除單琬晶與商秀珣外,元越澤一家人已全部會合到一起了,只不過臉上都帶著些沮喪之色。
暗歎一口氣後,單美仙安慰眾人道:“你們江湖經驗都不是很多,被那人逃走了也不用沮喪,至於琬晶和秀珣,她們估計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應該是在哪裡貪玩了,我們吃些東西等等她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