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別跟我整沒用的,警告你們一次不聽,這次沒商量,必須沒收你們的非法裝置!”那男子依舊不開情面的喝道。
說著,他便對一旁的幾人使了個眼色,那幾人立刻便要上前動手,喬志遠和侯援連忙衝上前阻攔。
而侯靜也連忙哀求道:“大哥,大哥我求求你們了,我們做生意不容易,買這些東西欠了不少錢,到現在我們還沒賺回成本,你們要給我們沒收了,還讓我們怎麼活啊!”
侯靜急的都快哭了,一旁的喬志遠看著心疼,更是自責自己沒本事,讓自己媳婦跟著奔波受罪不說,還要受人欺負。
“說那些沒用,今天這東西我們必須沒收——你們幾個還愣著幹啥,趕緊把這棚子給我拖走!”那滿臉橫肉的男子冷酷無情的喝道,其他幾人立刻上前就要推走那彩鋼棚子。
見狀,喬志遠氣得臉色煞白,拼命的推搡那些城管,阻止他們拖走自己的攤位,口中憤怒的吼道:“你們怎麼可以這麼欺負人,那邊那麼多擺攤的你們不管,偏偏管我們,你們太欺負人了!”
“就是,你們憑什麼沒收我們的東西!”侯援也氣不過,拼命的阻攔那城管。
他知道姐姐和姐夫弄這個攤位不容易,還借了不少錢,這小生意是他們一家人的全部希望,這要是被沒收了,就等同於斷了他們的生路啊!
“住手,我說你們有執法證件嗎?”林軒實在看不下去了,開口呵斥道,而那先前一直呆在車上的常勝也連忙下車,走了過來。
林軒算是看明白了,這些人就是故意針對侯靜他們一家的,而且林軒怎麼看這幾人也不像真正的城管,反倒像一群地痞流氓。
按理說,侯靜已經給城管局送過紅包了,而且也搬到了這麼個偏僻的衚衕,城管局根本沒必要再趕盡殺絕。
可這幫人竟然又找了過來,而且不容分說,非要沒收人家東西,把人往死路上趕。
這明顯就是有人指使他們的。
“誰他媽再廢話,我就把你們全抓起來!”那滿臉橫肉的男子喝道。
“你抓一個試試!”常勝走到了林軒身前,眉頭緊鎖,厲聲呵斥道。
那聲音頗為渾厚,更是帶著一股威嚴,頓時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紛紛看向他,但見他渾身透著一股凌厲之氣,心裡不禁微微有些懼怕。
“哼,你們暴力抗法,抓你們怎麼了?”回過神來,那滿臉橫肉的男子再次冷喝道,不過氣焰卻比剛剛收斂了許多。
“暴力抗法?你們是執法者嗎?拿出證件給我看看!就算是警察辦案也要有證件,警察逮捕人也應該有逮捕令吧,你們披著一身執法者的外衣,就可以隨便沒收別人的東西,如果我穿了一身警服,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斃了你們啊!”林軒毫不客氣的說道。
他現在越發的覺得這些人並不是城管,而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
“證件,老子的臉就是證件!”那滿臉橫肉的男子有些氣急敗壞的喝道,他雖然有些畏懼那常勝,但他們畢竟人多,而且他在這安農縣混了這麼多年,豈會怕幾個平頭百姓。
更何況今日他可是替岳父出氣的,這事要是辦砸了,他以後還怎麼追求人家女兒,所以今天他無論如何也得把這一家子趕出安農縣城,永絕後患。
“還愣著幹啥,給我把這棚子拖走,誰他媽敢阻攔就給我抓!”那滿臉橫肉的男子再次吼道。
“常勝,這幾個人你能應付得來不?”林軒忽然開口說道。
“小事一樁!”常勝聲音平淡的說了一句,旋即一個箭步便來到了那滿臉橫肉的男子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便將其扔了出去。
整個過程快若閃電,那男子根本沒反應過來,直到他重重的摔在地上這才回過神來,旋即一臉驚恐的看著常勝,而一旁那些剛想再次動作的“城管”也愣住了,但見常勝那凌厲的目光掃來,頓時嚇得紛紛退後幾步。
“不要以為自己穿著城管的衣服就是執法者,回去告訴你們領導,如果再為所欲為,他這個領導就不用當了!”
常勝的一番話說得氣定神閒,卻霸氣十足,讓林軒都微微有些驚愕,不過林軒轉念一想,這常勝豈是一般的保鏢。
他可是從安全部出來的,身上都是掛著軍銜,有著特權的,這一個小縣城的官員,他還真不會放在眼裡。
這般想來,林軒倒是覺得自己當初收下這保鏢很是明智,看來自己這次調查父親失蹤的事,沒必要那麼麻煩了。
那滿臉橫肉的男子沒有說話,一臉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