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溫倩妮被問的一頭霧水,嘴裡喃喃重複著“夏柳這個人?”我想想啊!她歪著腦袋,扳著手指說:“性感、漂亮、有能力!陸帆,你小子不會真的看上人家老闆娘了吧?”
陸帆給了溫倩妮一個白眼,說:“你別瞎想了,你只是感覺這個女人不簡單?”
“當然不簡單?要不人家怎麼是老闆娘,我們是打工仔呢?不過,你小子也太遜了,調酒調的那麼好,只要略施小技,估計會有很多盲目崇拜你的小女孩兒和你上床的。”
“得!我還不想禍害祖花的花朵。”陸帆真是服了溫倩妮,怎麼把自己說的像頭髮情了的公驢。
溫倩妮笑的花枝亂顫,胸前的兩團飽滿急劇的澎湃著,看得陸帆眼睛都直了。
一陣優雅的吉它旋律響起後,陸帆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舞臺中央的凌雪身上。凌雪穿著一條緊身的牛仔褲,上身一件桃心領卡通圖案的小衫,扎著一條俏皮的馬尾辮。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明天你是否會惦記,曾經。。。。。。。。”
一首老狼的校園歌曲,被凌雪改編的更為動聽,眾人彷彿都沉浸在了校園的生活當中。陸帆雖然沒經歷過高中和大學的生活,卻讓她想到了吳雅麗。
陸帆就靜靜的坐在那裡,如老僧入定一般,眼睛甚至都很少眨兒。
溫倩妮對於陸帆的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打從他帶陸帆來這間酒吧,陸帆望見凌雪的第一眼開始,他就這個德性,每次聆聽凌雪的歌兒,永遠都是失神落魄的樣子。
太像了!真是太像了!
凌雪雖然直接否定了自己的猜測,說她沒有孿生姐妹。在結果沒有得到最終得到證實,陸帆是不會放棄的。
舞臺上,凌雪舒展歌喉,銀玲般的歌聲,將眾人帶入到了回憶當中。
凌雪的歌聲和她的人一樣,都走的是清純路線。一曲完畢,臺下的客人爆以熱烈的掌聲。
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手捧著一束鮮花走上前,將花獻給了凌雪。
有人獻花就意味著可以得到額外的小費,凌雪自然很高興,對青年連連稱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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