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吵架?辭。。辭職了?”想想剛才尤暢的瀟灑動作,想想他強吻人家美女,想想他出門時候的飛吻,“別記得我,我只是一個傳說!”徹底被尤暢弄蒙圈了。所以幾乎屋子裡面的所有人一起看向了這個哭泣的美女。
美女眼圈都紅了,對著老闆哭道:“辭。。辭職了?嗚嗚,那我怎麼辦?”
老闆一臉驚慌,對著剛才那尤暢的女徒弟道:“你,不是尤暢那個混蛋的徒弟嗎?你來善後,幫這位顧客把頭髮剪好,而且以後這位女顧客一年之內理髮護理不許收費!”一臉賠笑的看著這位美女。
美女“哇”的以下坐在椅子上痛哭起來,這麼多年的長髮啊,十幾年了,今日本想做個護理,誰知道竟然給一個剛辭職的小子給剪得亂七八糟,還被他強吻了,還他嗎的什麼傳說,越想越傷心,越傷心越哭,幾個女生前來勸慰,可是卻也無法彌補人家那頭十幾年的長髮了,尤暢的這個女徒弟拿著剪刀,對著這一頭亂七八糟的頭髮,眨巴著美麗的大眼睛,想象著師傅剛才的瀟灑,越來越覺得不可思議,周圍的顧客也是感到不可思議了,一個辭職的美髮師,竟然給毀了人家一頭美麗的秀髮,太沒有職業道德了,不是沒有職業道德,是人家已經辭職了,不是美髮師了,就不存在什麼職業道德了,就是報復一下老闆而已。
這女徒弟看著看著,想著想著,竟然“撲哧”一下笑出聲來,那美女一聽,更加大哭起來。
連忙老闆狠狠的罵這個女學徒:“你這個小妮子,你笑什麼?想跟你師父一起滾蛋啊?”又是對人家女顧客一番賠禮道歉。
女學徒想笑又不敢,於是憋著道:“老闆,我可不會啊,我師傅這手藝,哪是我能接手的了的呢?”一句話弄得鬨堂大笑,全屋子人都是笑了起來。
人家美女更是哭得要命,老闆和幾個女生又是一陣安慰,尤暢這小子太混蛋了,不是東西!
而尤暢出了美髮店,獨自漫步在繁華的街道上,立即打電話給自己的幾個好朋友:“喂,二澤,哪裡呢?我辭職了,工資?他敢不給我,恩,晚上我請客,老地方請兄弟們瀟灑一下,好,晚上見!”
“喂,志新啊,我剛辭職了,恩,就我這手藝到了哪裡不是人家供著搶著啊,算了,晚上咱一起HAPPY,恩,就這樣!”
第二章住院
接連打了幾個電話,十分瀟灑的走在大街上,順便買了新衣服,新鞋,哼著小曲好不自在“我就是那天底下最瀟灑的人,我是尤暢,暢行無阻,暢行天下,啦啦啦。。。”
一邊走一邊還在想象現在美髮店的情形,又是一陣高興,心裡那個得意的笑啊,又想那個美女真的好漂亮,好清奇的氣質,想到自己還親了人家一口,於是摸著自己的嘴角,一臉邪邪的笑意:“好軟的嘴唇啊,哈哈,不要記得我,我只是個傳說,哎呦我去,哈哈!”
縣城的夜雖然比不上大都市的繁華,卻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特別是一些特色的小吃,還有一些燒烤,麻辣燙之類的地方,很受年輕人歡迎,一夥五個人,尤暢是剛辭職的美髮師,二澤還在上學,志新在混社會,郭子是個警察,老軟是個修車的,五個職業的年輕人,是發小,同學,最好的朋友,一起坐在路邊燒烤攤子上,一邊吃喝一邊說笑。
志新問道:“暢叔,你這辭職了,以後沒工作了,是不是以後又要吃喝我們哥幾個了?還有,這麼多年了,你那額頭,那眉心還一直疼啊?看你沒有一次不是那裡給掐的紫紫的。”說著指了指尤暢眉心處的紫色,志新和二澤都比尤暢小一輩,雖然年齡差不多,但是輩分小,得管尤暢叫叔叔。
尤暢拿起那羊肉串的竹籤給了志新一下:“我只是暫時沒有工作而已了,吃你們幾天又能咋樣?大侄子你這麼大的大哥,還怕我吃不成嗎?”
二澤立即道:“對,暢叔說的對,只是暫時的,反正我在上學,沒有錢掙,我一直都是吃喝免費的!”說著笑著和幾個好哥們碰杯喝酒。
郭子笑著對志新說道:“志新啊,你可小心點啊,呵呵,別讓我哪天給抓到你泡妞去的證據,哈哈!”
老軟也是問志新道:“志新,你那破普桑還要不要啊?在我那裡扔了兩個多月了,不給修理費不讓開走啊!”
幾個兄弟說笑著,酒越喝越多,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忽然,老軟不小心將酒杯中的酒揚到了人家旁邊桌子上,剛要道歉,那邊卻罵了起來:“嗎的,沒張眼睛啊,我X。。。”
志新一聽,沒有二話,直接抄起自己坐的凳子,掄起來就給那
剛才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