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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物的,就好像她的肉正緊緊貼著他的,怎能不火燒火燎?

蘇語默下意識地就想要挪開身體,可是李喬怎會讓她如願。他的一雙手緊緊禁錮著蘇語默的腰,強制她保持著羞人的姿態。蘇語默甚至不敢挪動一下,因為就在她的臀後,某個棍裝堅硬物體,正頂著她。

李喬又問了一聲:“怎麼不咬了?”

蘇語默哪敢再咬,唯一的希望就是早日脫離了這煎熬罷了,她語帶求饒地說:“我……不咬了!”

“不咬了?”李喬的聲音並不見起伏,不知道他對蘇語默的這個答案滿不滿意。在這貌似平靜的言語下,他的手已經不再是鉗制,而是細細地揉捏著指下的肌膚。

那兒還是記憶中的嫩滑,蘇語默也如記憶中一般,在他的撫按下立即漲紅了臉。

別看李喬一副穩如泰山的模樣,其實他的心神也不安寧。這種情況下誰能安寧?蘇語默當然不知道,在李喬的眼裡自己有多麼誘人,她白皙的腿壓在他黑色的襯衫上,強烈的色差,刺激得看的人,血脈憤張。可惜蘇語默還不自知,總是想要挪動身體,脫離掌控。她動,他也動,漸漸地就變成了磨蹭,熟悉的,讓蘇語默臉紅心跳的磨蹭。

“你……不要動,李喬……”蘇語默的手臂撐在李喬的胸口,像請求,卻又好像是撒嬌。剛剛讓她瘋魔的暴虐一下字就洩了氣,只剩下軟綿綿的腔調了。

李喬哪還能控制,三年了,三年的YU念聚集起來能匯成一汪湖泊,就等著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爆發一次,所以,即便他能控制,他也不想控制。

三年了,他和她,都還熟記著彼此的身體。

男人習慣用攻擊表達思念和憤怒,女人習慣用包容和迎合,抒發情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李喬不再是那個冷冽的冰山,蘇語默也不再是那個嚅嚅諾諾的小女人,兩個人身形有差距,力道有大小,可是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卻難分高下。蘇語默性格雖然軟弱,可是她也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更加舒服,她像一條無骨的蛇一樣纏繞著李喬的身體,恰到好處地,在他激烈的時候稍稍退且,在他略略慢下來的時候下勁兒迎合,隱隱地由她控制著力道和速度。瞧瞧,這樣的蘇語默,誰能說她是木頭?

可是換句話說,李喬怎麼可能是弱勢?只不過,男人的歡愉除了來自身體,還來自內心的感受,他因為她的歡愉而歡愉,所以,他可以假裝不知道她的小心眼,一次次試探她喜歡的速度,她喜歡的力道,甚至她喜歡的體位。

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的,看外表,誰能想到李喬能做到這一步?

纏鬥,最後就變成了這種情況,從沙發,到床上,兩人累的時候就柔柔地依偎,緩緩地動作;緩過力氣來的時候,就竭斯底裡地糾纏,撕心裂肺地大叫。尤其是蘇語默,一會兒像只家養的寵物狗一樣搖頭晃尾地廝磨,一會兒像一隻野貓似的又咬又捏,竟是比先前鬧騰的時候更狠。

這場仗,誰勝誰輸,誰能斷定呢?至少,他舒服了,她也感覺不錯,算是雙贏吧……

或許,李喬和蘇語默都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情人節,今天是情人節,他們兩個一個強大到不需要情人,一個弱小到找不到情人,竟然陰差陽錯地選在這麼一個具有美好意義的日子裡糾纏在一起。

這一夜,對成年的男女來說,不懼任何意義,當蘇語默在歡愉之海沉浮的時候,她一遍遍地這樣告訴自己——不懼任何意義、不懼任何意義……

可是,這個情人節對某些人來說,意義重大,比如……柳子木。

柳子木一直等在大劇院的外面,從人流如潮,熙熙攘攘,等到人稀星疏,冷寂蕭條,蘇語默一直都沒有出現。他的車後座,甚至後備箱裡,堆得滿滿的都是玫瑰,這些玫瑰是他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指使了幾個好朋友幫忙才蒐集來的,有幾百朵,或者上千朵吧,情人節的玫瑰,比鑽石更難買,蒐集這些確實花了他不少時間,可是如果這些花能換到蘇語默的一個笑容,那麼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可是蘇語默……她沒有來。

從一開始的甜蜜期待,到最後的心灰意冷,他等在那裡,就像是一個失去了所有感覺的木頭人一樣,人來人往間,自然有不少人投來關注的目光,甚至有大膽的女生走過來想要搭訕,都被柳子木毫不客氣地罵走了。

他的手機被他摔在地上,支離破碎,車裡的花也被他從車裡扔了出來,踩得稀巴爛,可是還不解氣。蘇語默,該死的蘇語默!柳子木恨得牙癢癢,可是他知道,不管自己有多麼恨,再見到那個對著自己傻傻笑的女人,他還是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