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鳴已經不在乎了,因為經過這件事,他驗證了司徒少南對自己的感情,不要說她如此在乎自己,就算是還是那麼請冷冷的,他都不會放手,畢竟從開始他就沒有想過要放手。
曾經他說過,這輩子都會不放手,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首長,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這已經是不知多少次,金一鳴看著司徒少南忙碌的身影說到這句話了。
司徒少南向部隊請了一週的假,為的就是照顧金一鳴,陸琴婉被司徒少南勸回了家,雖然不放心,但卻還是回去了。
正在整理換洗衣物的司徒少南聽見身後病床上金一鳴的話,手上的動作一頓,回過身問道:“嗯?怎麼,渴了嗎?還是餓了?”
金一鳴見司徒少南似乎有些不在狀態,不禁眉心微蹙,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被子,裡面的熱水還飄著熱氣,剛吃過的午餐餐具還沒有收。
隨後,金一鳴招了招手,然後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司徒少南放下手中的衣物,挪著步子坐到了病床旁的椅子上。
金一鳴將手中的水杯放到了一旁的床頭櫃上,這是,司徒少南才想到,自己剛才似乎說錯了什麼。
金一鳴開啟臉色不那麼蒼白了,但還是不想正常人那麼紅潤。
聲音也透著些許虛弱,“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媽又跟你說了什麼?”
聞言,司徒少南的眸子快速的閃過一抹黯然,但很快又被掩藏了下去。
“沒有,只是,媽跟我道歉,讓我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金一鳴表示很詫異的反問道:“你說媽跟你道歉?”
司徒少南點了點頭,對於金一鳴表情有些不解,好像婆婆道歉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怎麼了?”
金一鳴拉過司徒少南的手,放在自己乾燥的大手中,司徒少南對於金一鳴突如其來的動作有些不太自在,感受到他的溫度,讓司徒少南的心不由得有些加速。“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見過媽媽向誰道歉,看來她是真的重新接納你了。”
司徒少南一愣,原來是這樣,難怪昨晚婆婆道歉的時候那麼不自然。
“所以,你可以放下心上的負擔了吧。”
金一鳴期待的看著司徒少南。
司徒少南被金一鳴看的有些不自在,試圖想要將手從他手中抽…出,但卻被金一鳴握的更緊了,“首長?”
“再給我點時間好嗎?”
司徒少南最終還是沒有勇氣點頭。
金一鳴無奈的看著司徒少南,鳳眸一眯,緩緩的開口,“不好!”
什麼?司徒少南神色一滯,看著金一鳴不容反駁的堅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見司徒少南無言以對,金一鳴微微往上挪了挪身子,讓自己坐的更端正一些,然後認真的看著司徒少南,語氣中滿是真誠。
“首長,還記得在海島上我說過的話嗎?”
聞言,司徒少南的眸光閃了閃,她怎麼會不記得,那個時候,她真的是害怕了,害怕金一鳴會就那麼閉上眼睛再也不睜開。
金一鳴握著司徒少南的手沒有松,嘴角輕輕的彎起一抹弧度,帶著病態的性…感,美男就是美男,無時無刻都那麼奪人眼球。
司徒少南不禁在心中想到。
只聽見金一鳴的聲音彷彿穿透時間,回到了海島驚魂的那一刻。
當他站在斷崖上,看著下面翻湧的海浪,拍打著礁石,激起白色的浪花,身後是拓威等人拿著槍對著他。
他不怕死,可是他怕沒有機會和司徒少南執手到老,可是如果自己落入拓威他們的手中,就會成為他要挾司徒少南的籌碼,到時候,司徒少南的行動就會受到牽絆。
思量再三,金一鳴看了看腳下的斷崖,忽然,他竟然發現了一處緊貼著崖壁的凸起處有一個溝壑,隱藏在茂密的植被下,如果不是他的角度站到好,恰好看見,只怕輕易還發現不了,這裡距離崖頂還有幾米的落差,如果掌握好身體的下降角度應該可疑保住性命。
於是,他大腦快速的運轉起來,然後在拓威等人進一步上前的時候,縱身跳了下去。
這是一次豪賭,賭注是自己的命,不過還是要說金一鳴的運氣太好,所以很幸運的只是受了重傷,成功的騙過了拓威等人。
就在他重傷意識混沌的時候,心底一個強大的信念支撐著他不能放棄,過來許久,約莫著拓威等人已經離開了,他才艱難的順著樹藤,樹枝,向上攀巖,因為有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