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少南和金一鳴被拓威安排到一間很舒適整潔的房間裡,這倒是出乎了金一鳴的預料,他還以為那個暴徒會怎麼陰損的折辱他們呢,不過也是,金一鳴垂眸看了一眼左手腕上的手環,有這個東西在,他們自然不用擔心什麼了。
這是一間位於船艙最底部的房間,透過窗子看向外面來來回回巡視的黑翼爪牙,金一鳴有些煩躁的捏了捏眉心。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得想辦法把他們被禁的訊息傳出去才行。
司徒少南坐在椅子上擺弄著左手腕上的人體定時炸彈手環,比上次那個精細了很多,威力也應該有所提升,看來黑翼是要在軍火上翻身,那麼他們一定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地下軍火庫,那裡應該是集科研。製作銷售為一體的。如果不倒毀的話,那麼所帶來的影響會很深遠。
他們所研發的這些武器都是銷售給一些不法分子、團伙和恐怖分子。從而衍生出來的將是槍械橫行,普通公民的人身財產安全將受到巨大的威脅。況且。他們還一直致力於更大更猛的殺傷性武器。
“怎麼辦,咱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要怎樣把訊息傳出去。”金一鳴開口打斷了司徒少南的沉思,急切的詢問著她。
司徒少南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沉吟道:“先別急,他們一時還不會把咱們怎麼樣。況且現在是在海上,咱們還能做什麼?所以一切都等到了陸地上再說吧。”
金一鳴一聽,贊同的點了點頭,是自己亂了陣腳。就像司徒少南說的,現在說什麼都言之過早,還是等到了陸地上再說吧。
隨即。他定下了心神,坐到了司徒少南的對面。問出了一直縈繞在他心中的疑惑,
“他們為什麼會找上你,你不是都已經退伍了嗎?”
聞言,司徒少南眸光一閃,沉吟了片刻搖搖頭,緩緩地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因為那個東西吧?”
金一鳴眉頭一挑,嘀咕道:“那個東西。”
“那是什麼東西?”金一鳴實在是想不出來,是什麼東西能讓呂傑這麼興師動眾,費盡心思的想要得到,所以他連忙追問到。
司徒少南看著他那雙充滿茫然的眼睛,嘴角扯起了一抹苦笑,心中悵然,沉默了片刻,才簡單的向他講述了她和呂傑之間的宿怨。
“所以,你的意思是,前任幫主其實是呂傑一手策劃殺死的,可是你和你們狂豹特種大隊的突然出現險些壞了他的計劃,而且還在無意中拿到了最關鍵的影片證據,所以他就將計就計把你和。。。。。。他斬草除根,把這件事嫁禍給了你們,只是他沒想到你還活著是嗎?”
說到杜竣笙的時候,他頓一下,這是他第二次在她口中聽到這個名字,杜竣笙,那個是她初戀的人,和她一樣是軍人的極為出色的人,
不知道為什麼,一項自信驕傲的自己在這個人面前,居然會覺得缺乏自信,司徒少南那樣的人或許真的只有向杜竣笙那樣的人才配得上吧。
但那又怎樣,現在陪在她身邊,將會和她共度一生的良人是自己,他會用他自己的方式去愛她,護她,包容她,努力成為她最堅實的倚靠。
司徒少南的心此刻悶悶的有些疼,甚至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害怕自己好不容易壘起來的駐防,被她眼中的柔情擊碎,再也難以支撐著自己按照原計劃走下去。
“那個影片你放到了哪裡?”金一鳴急切的問道,如果他們把那個影片給呂傑的話,他就不會在為難司徒少南了吧。
“當時跌落懸崖的時候丟了。”司徒少南看了金一鳴一眼,隨即快速的移開了視線,遺憾的說到。
聞言,金一鳴的心突地一跳,急切的說:“那怎麼辦,沒有這個籌碼在手裡,怕是他會對你下殺手啊?”說著他便陷入了沉思。
忽然,金一鳴腦中靈光一閃,連忙說道:“這樣吧,等見到呂傑,你就說影片被你藏起來了,只有你自己能找到,然後我留在這作為人質,讓他放你回去取影片,這樣你就可以找機會搬救兵了,到那時候,你們再來救我。”
司徒少南緩緩地抬起頭,看著金一鳴,那雙多情的鳳眸裡此刻正閃著堅定的光芒,嘴角微微鬆動的笑意,似乎代表了為自己想出來的這個絕妙的注意而興奮一般。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這是在送死,你會死的你知道嗎?”司徒少南被他的話震撼了,眼睛裡滿是複雜的情緒在翻湧。出口的話都帶著絲絲顫抖。
雖然知道他的這個想法是不可實現的,但她的心還是免不了陣陣發疼,他這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在保護她,從他的話語間不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