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攻城略池的撬開了她的唇齒。
鄭沫就這麼懵懵懂懂的失去了初吻,被動的承受著他的情動。
漸漸地,鄭沫就迷失在了白羽為她編織的情網裡,接受著,回應著。
“爸爸,媽媽,你們為什麼要咬舌頭?”
突然,傳來的稚嫩帶著一絲剛剛睡醒的懵懂的童聲在他們身後響起。
“唔!”白羽突然皺眉悶哼一聲,二人如觸電般的分開。
“呀,你怎麼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鄭沫見白羽捂著嘴,表情複雜,焦急的問道。
原來是鄭沫在聽到憂憂說的話時,一緊張,一著急,把白羽的舌頭給咬到了。
這回可真是咬舌頭了。
憂憂噔噔地跑到二人中間,左看看,又看看,然後把目光定格在爸爸身上,好奇的問道:“爸爸怎麼了?”
白羽放下手,露出了藏在大手後面的深深的笑意,捏了捏兒子的臉蛋,意味深長的看著鄭沫紅撲撲的臉頰說道:“爸爸啊,吃到好吃到了。”
憂憂的眼睛一亮,拉著他的一角,仰頭興奮的叫道:“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聞言,白羽揉了揉憂憂的發頂,佯裝沉思的說道:“這可不行,這個,只有爸爸才可以吃。”
鄭沫一把把憂憂抱起來,羞報的瞪了一眼白羽,然後轉身進了廚房,不理他。到冰箱裡給憂憂找好吃的。
在她身後,白羽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她,充滿了柔情。
緩緩地把攥在手裡的信紙翻過來一看,頓時滿頭黑線,差點被口水嗆到,不由得看向信紙的主人,無奈的扶額。
☆、第五十七章陵園
白羽看著信紙上惟妙惟肖的q版素描漫畫,畫上,鄭沫端坐高位,神情倨傲,憂憂小朋友坐在她懷裡,而他,則被她畫成了另一番樣子,只見自己一副可憐兮兮求放過的表情,蹲在她的腳邊,給她捶腿,而且旁邊還配了旁白。
難怪她不讓是他看,不過值得一提的是,畫工不錯。
晚上,白羽帶著鄭沫和憂憂回大院,鄭沫因為手受了傷,所以金有慧沒讓她進廚房,而是讓她和白書記去書房下棋。
對於這個棋友,白書記可是打心眼裡歡喜的緊那。憂憂小朋友對圍棋也很著迷,所以很乖巧的坐在旁邊看著鄭沫和白書記對弈。
廚房,白羽換上了圍裙幫母親做晚餐。
金有慧把熬湯的材料分別放入了砂鍋裡,加好作料蓋上蓋子,又把火調到了文火。
做完這些,她看向正在切菜的兒子,又看了眼書房的方向,然後腳步輕挪,湊到他身邊,“怎麼樣,把她拿下了?”
本來專注切菜的白羽被母親曖昧的話說的動作一頓,停下切菜的動作,拉長音調說:“媽,什麼叫拿下。”
然後也回頭看了一眼書房的方向,見門關的很嚴實,才轉過頭,看著母親,挑眉一笑:“那不叫拿下,那是確定關係。”
金有慧撇撇嘴,“還不是一樣。”只是她的心裡確實歡喜的緊,一直擔心兒子會因為心裡的結而錯過鄭沫這個好女孩,如今看來,是她多慮了。
“那什麼時候結婚啊?”
白羽無語的看著母親,“媽!”
“媽什麼媽,小心不抓緊,讓她給溜了,以她的條件追她的人一定不在少數,別到時候後悔都找不到地兒。”金有慧奪過他手裡的菜刀,嫌棄的把他擠到一旁,“去去去,把芹菜摘了。”
白羽見母親一副嫌棄的樣子,只得乖乖的去摘芹菜。
只是他摘著芹菜的動作有些漫不經心,不禁又看向書房的方向,母親說的不無道理,只是他此刻多少還是有點猶豫,先等等再說吧,多給彼此一點相處的時間,再去考慮結婚的事也不遲。
鄭沫第一次以白羽女朋友的身份坐在白家的餐桌上,白家二老那是歡喜的不要不要的。
而白羽似乎還是平時那不鹹不淡的樣子,鄭沫卻被白家二老超出以往的熱情弄得有些不自在。
飯後,鄭沫告別白家二老,和憂憂,做著白羽的車,離開了大院。
坐在副駕駛的鄭沫時不時的用餘光偷瞄一眼專注開車的白羽,不由得想起來下午的那個吻,不禁臉頰有些熱熱的。
白羽把她的這些小動作都看在眼裡,嘴角不自覺得勾起了愉悅的愉悅的弧度。
最後一縷晚霞也沒入了天際,白羽把車子停在小區門口。
目送著鄭沫進入小區,然後他倚靠在車旁,在蕭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