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的就是自己被人愚弄,而且還是感情,也許他會寵你入骨,愛你如海,可一旦碰到他的禁忌,那麼後果往往是無法預料的。
因為呂傑就是這樣的人,雖然沒有金一鳴這樣的先天條件,但他的驕傲依然存在,所以當薩哈用權勢威逼利誘他和坤莉交往的時候開始,便在他的心底埋下了遺禍種子。
當司徒少南看到金一鳴的反常時,心臟猛的一陣抽痛,她不知道金一鳴會如此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她試圖上前去,當她剛抬起腳,拓威和那些原本就精神高度緊張的手下猛地將槍口對準她,只要她敢上前一步,他們就會將她射成篩子。
呂傑看到司徒少南臉上平靜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裂痕,絹狂的大笑了兩聲。
這實質性的笑聲更加刺激了金一鳴,只見金一鳴陰寒的眼神猛的射向呂傑絹狂的笑臉,然後大步上前,一記直勾拳直奔著毫無防備的呂傑面門而去。
突然爆發的力量讓呂傑毫無招架能力,向後踉蹌了好幾部才穩住身形,沒有狼狽的被他擊倒。
眾人一見,拓威第一個衝上來,照著金一鳴的後背就是一個屈肘。金一鳴瞬間就趴到了地上,呂傑捂著發脹疼痛的鼻子,指尖緩緩的滲出了殷紅的鮮血。
屈辱,此刻呂傑唯一的想法。
而原本用槍指著司徒少南的眾人都被這一突發事件驚住了,調轉槍口又都指向了地上趴著的金一鳴。
司徒少南一見,心頭猛的一跳。
急忙喊道:“呂傑,不要動他。”
這一聲很成功的叫住了呂傑扣動扳機的手,他抬手擦掉臉上的鼻血,轉頭看向司徒少南,臉上是可怕的殺氣。
饒是如此,他也沒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因為他知道,他的轉機可能到了。
於是他示意拓威將金一鳴從地上拎起來,只見拓威反手將金一鳴不安分的雙手背到了身後,用槍指著他的太陽穴,看向不遠處的司徒少南。(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九章選擇題
被鉗制住的金一鳴渾濁的雙眸漸漸恢復清明,抵在他太陽穴的槍口,冰冷而刺骨,只要持槍的人食指一動,他便會爆頭而亡。
可是此時,金一鳴並沒有感到害怕,他輕輕轉動眼珠,費力的看向不遠處揚手製止呂傑的司徒少南。
雖然看不真切她臉上的表情,但從她剛剛顫抖的聲音裡可以感覺到她的害怕。
只是,金一鳴已經分不清她的害怕是真是假,此時的司徒少南就像蒙上了一層霧,讓他看不清,辨不明。
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讓人毫無防備。
金一鳴沒有理會現在的狀況,旁若無人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沉默良久的他緩聲對司徒少南說,“是真的嗎?”
其實到這一刻,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他多希望司徒少南告訴他,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在她的操控下發生的,都是意外,意外。。。。。。
司徒少南緩慢的垂下了手,手心的冷汗浸透了作戰手套。
她要如何回答他,到了現在,說什麼都顯得那麼蒼白。
司徒少南的默然,讓金一鳴的心再次沉入谷底,他閉了閉眼睛,自嘲的勾了勾唇,他還在奢望什麼?一切不過是一場戲,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的他愚不可及。
被拓威鉗制的手無力的一鬆,原本被他死死攥在手中的照片嘩啦一下子便散落到了地上,被風一吹如秋日的落葉,帶著不甘的落寞翻滾旋轉。
定格在照片上或喜悅,或嗔怒,或深情的畫面。是這場鬧劇的見證。
昨日種種如影在目,原來不過是他一人的獨角戲,可笑,可笑,可笑。。。。。。
忽然,他釋懷的一笑,怨嗎?當然怨。只是他不怨其他。只怨自己。
司徒少南並不想解釋,也沒有什麼可解釋的,本來就是她布的一個局。而現在也不是解釋的時候。
呂傑冷冷的譏笑,“多有趣的一場戲,不如讓我幫你們設定一個新的結局怎麼樣?”
只是他的話,已經激不起金一鳴的任何情緒波動了。因為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做什麼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著他的角色扮演。只是作為‘演員’的他卻沒有劇本,不知結局。
“司徒,我想你不想看著他為我陪葬吧?不如咱們做筆交易如何?”說著呂傑向她的身後望了過去,“都別藏著了。出來吧,堂堂一個旅長這麼畏首畏尾的,豈不掉份兒。”
金一鳴瞳孔一縮。他知道司徒少南一定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