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話,有不同的意見。只是她的話音剛落,金一鳴便定定的看著她,語氣顯得異常堅定。
“媽,少南是不是金家的人是我說了算。”隨即。他將那份司徒少南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書緩緩的拿了來,之所以把這份協議帶在身邊。就是想當著司徒少南的面將這份協議撕毀,讓她知道,既然已經招惹了自己,就別想什麼都不留下。那麼瀟灑的轉身離開。
“而且,這裡我並沒有簽字,所以。我們還是合法夫妻,受法律的保護。我有義務,也有責任保護她。
就算她已經捨棄了我,我亦無悔。”
陸琴婉看著這樣子的金一鳴,心中不免一陣苦澀,她還能說什麼?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是她管的太多了,就像父親說的那樣,免得到時候兩頭撈不到好。
長嘆一聲,陸琴婉擺了擺手,“罷了罷了,我管不了,也不管了,任由你們吧,但先說好,一定要確保你自己平安無虞,否則,我將永遠都不會原諒她。”
金一鳴向母親保證的點點頭。
曲浩則那邊也以最快的速度和m國警方聯絡上了,原來,他們想將破加轉送到其他監獄,但途中被他給逃了,但具體過程卻被他們說的含糊其辭,不禁讓曲浩則心中一陣狐疑。
但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營救人質才是此次行動的重中之重。
這件事,金一鳴並沒有第一時間通知司徒文夫妻,因為他不想再有兩個人徒增焦急。
…………
不知過了對多久,司徒少南只覺得腹中飢餓難耐,而且非常想去洗手間,但她實在是動不了,這種無助讓司徒少南很是惱火。
這個破加至於這麼小心眼嗎?把她關在這裡,不聞不問,這是被要被餓死的節奏嗎?
司徒少南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她輕輕晃動了一下綁在身上的椅子,忽然覺得椅子並沒有被固定在某一個點上,那麼她就有辦法制造出一些響動,然後引起破加等人的注意。
隨著“咚咚”的輕微響動,門外的兩個看守對視了一眼,並沒有去理會。只是裡面的響動越來越大,其中一人用電筒透過門縫,向裡面照了一下,見司徒少南正在不停的晃動椅子,看樣子像是要掙脫繩子的束縛一般。
隨即,他們一驚,因為老大說過,裡面的那個女人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據說是個特種兵,所以要求他們一定要嚴加看守,不允許有任何的差錯。
介於被破加三令五申的要求他們看好司徒少南,所以,二人不敢擅做主張,於是他們留下一人繼續看守,另一個則跑去找破加彙報。
當破加來到關押司徒少南的小屋前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在這個廢棄的工廠,顯得更加冷冽了幾分,衣衫單薄的破加不禁被寒風吹得一陣瑟縮。
破加對著手心喝了一口氣,雙手反覆搓了幾下,試圖增加點體溫。
“司徒,你這是在幹嘛?”
破加語氣中的寒意和這深秋額的冷風有的一拼。
司徒少南的嘴被膠條封住了,根本沒有辦法回答破加的話,只得更加用力的晃動椅子,試圖製造出更大的響動,讓破加關注她。
破加皺眉沉吟了一下,才恍然大悟,然後命令手下,將門開啟。
雖然司徒少南的雙眼被矇住了,但還是微微感覺到了一點點的光線。
破加示意手下上前一步,將司徒少南嘴上的膠帶撕下。
司徒少南的嘴被膠帶拉扯的一陣刺痛,但她並沒有皺一下眉頭,雖然那些人看不見她冷靜的表情,但從她依然無所謂的坐在那裡,都不禁在心裡給她豎起了大拇指。
司徒少南動了動有些灼痛的嘴部肌肉,然後很平靜的說:“破加,你不是這麼怕我吧,怎麼連眼罩都不給我摘。”
破加沒有說話,再次示意手下,將司徒少南眼睛上的眼罩取了下來。
這下司徒少南可以很清晰的看清那些人,其中一個她認識,就是那個假扮金一鳴騙她上當的人。
因為她看見了他交疊放在身前的手,左手上居然空空如也,那個本該戴在他左手無名指上的諾也不見了蹤影,即便如何,她親手將那枚諾為他戴上了以後,就不曾看見他摘下過,哪怕是在昨天,或許更早發現自己被欺騙了以後,都不曾摘下過。
☆、第一百六十四章還差五千萬
那個人和金一鳴的身形有些像,難怪會讓自己著了道,真是關心則亂。
司徒少南再次看向破加,緩緩的道:“你是打算餓死我嗎?如果想要的我的命,不用這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