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哪個嘴利索,說一說。”秦默陽並不生氣,語調也沒變一下,就那麼說道。
“賤民就是賤民,這糧草站都是下等人,他們的騾子不能用,你們古霜學院就不應該管!”那傲慢青年指著秦默陽的鼻子說道:“賤民的騾子死了,就應該由賤民自己來抗糧食,我看看你們古霜學院還搞什麼傭兵遊戲,還幫賤民背糧食,誰幫賤民,小爺我就打誰!”
“我TMD弄死你,我看你像賤民!”汪大林聽著傲慢青年的言論,立刻怒火往上衝,也不管自己身上有傷,這就要繼續動手。
“不急…”秦默陽輕輕抬手,汪大林有些憤憤的退下去:“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里約克!”那傲慢公子打量著秦默陽:“你是哪根兒蔥?連我里約克公子都不知道?全古霜城都是我的天下,我說一,別人不許說二,我要風,你們就不能弄出一點雨來!”
“里約克公子剛才說…”秦默陽淡淡的說道:“這家糧草站的老闆死了騾子,於是我們古霜學院的事務所來幫忙背糧草,你不允許他們幫忙,還把所有人都打傷,是這樣吧?”
“哎呀,你理解能力挺好的嘛!”里約克上來拍拍秦默陽的肩膀:“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明白人,你們什麼勞什子小隊幫助了賤民,這樣,沒人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頭,就可以走了,哦,這家賤民開的糧草站居然敢僱傭古霜學院的人,真是膽大,你們走之前順便把糧草站燒了吧!”
“里約克少爺,我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吧…”這糧草站的老闆約莫五十多歲,滿臉都是歲月留下的皺紋。此時一副懼怕悲慼的樣子,哆哆嗦嗦的看著里約克,生怕這闊少爺真的把自家糧草站付之一炬。
“我TMD整死你,世上還有如此顛倒黑白的王八蛋!”汪大林彷彿抑制不住怒火,宛如一頭危險的猛虎一般就要撲向里約克。
“大林,何必這麼生氣。”秦默陽在此抬起手攔了攔,汪大林皺了眉頭,卻頗為聽信秦默陽。
“只是…那騾子怎麼死的?”秦默陽忽然問了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
“哈哈哈,你小子叫什麼名字?我喜歡!以後就當我的跟班好了!”這裡約克聽到陽少問這個問題,卻忽然大笑起來:“我告訴你哦,騾子被本少爺差人宰了,肉那叫一個難吃!你們的騾子如此難吃,就不許在賣另一頭,就給我用人背糧草!”
“哦…”秦默陽淡淡的點點頭:“可能是這糧草站惹了你,只是我們古霜學院來幫忙,你卻如何動怒?”
“如何動怒?”里約克一張臉抽抽著:“我的叔父楊不新是古霜學院最高貴的教授!古霜學院的人都是高高在上的貴族,你們這群不知好歹的學生,卻出來幫助賤民,這不是丟我叔父的臉嗎?這樣我能不動怒嗎?你說我今天打了這十個人對不對?”
“你看,大林,什麼事情都有一個原有。”秦默陽平靜的回身對汪大林說道:“問清了緣由,事情有的時候就簡單多了。”
“陽哥…這件事又和羊叫獸扯上關係了!”汪大林不由得想起了前幾天學院裡楊不新的刁難。
“里約克…是吧。”秦默陽回身,靜靜的盯著這個不可一世的闊少:“只是這家糧草站如何惹了你,讓你又殺人家的騾子,又絕人家的後路,你這麼英明,一定有一個不可抗拒的理由吧?”
“你看看,你小子就是聰明!”里約克一聽陽少如此問,立刻眉開眼笑:“我告訴你啊,你小子叫什麼名字來著?必須給我當跟班。這糧草站的閨女長得那叫一個水靈,本少爺要玩一玩,這老頭子死活不讓!和我作對,全都得死!我叔父是羊叫獸,整個古霜城,誰敢對我說一個不字?”
“啊…為何老天處處為難我們這些貧苦人,我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麼孽…”糧草站的老闆此時萬分悲慼,這件事從頭到尾自己沒有做錯什麼,卻還是得罪了這個惡少,難道真的把女兒送給惡少凌辱?還是每日裡用一把老骨頭揹著百袋的糧草進進出出?古霜學院最近好評如潮,可是其中的什麼羊叫獸的侄子,怎麼卻是這個德行?此時幾十人圍著糧草站又叫囂又打人,城防軍卻沒有出面。老闆實實在在的感到了一種絕望。
“里約克,你得記住,我叫秦默陽。”陽少看著眼前這個楊不新的侄子,認真的說道。
“秦默陽是吧?”里約克極其囂張的說:“以後就叫你小陽子了,鞠個躬,跟本少走吧,哦,別忘了讓這十個人給我磕三響頭,再把糧草站燒了,這事兒就算結了!看我多麼寬宏大量。”
“大林,拿著。”秦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