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羞地白了我一眼說:「你壞死了!」
「待會兒你會更痛快的,那時你就不說我壞了。」我知道大姐已經不再疼痛了,便發揮雄風,毫無顧忌地抽送起來。
大姐的蔭道生得很淺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來並不吃力,每次都能頂著她的花心,Gui頭直進子宮裡;蔭道尤其狹窄,緊緊地箍著我的棒棒,柔軟的蔭道壁把蔭莖摩擦得麻酥酥的,有無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嬌喘吁吁,吐氣如蘭,星眸散發出柔和的光,陰精一次次地洩出,灼熨著我的Gui頭,傳佈我的全身,使我有飄飄欲仙的感覺。情慾如潮汐起伏,風雨去了又來,來了又去,一陣陣的高潮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邊呢喃著。確實,初開苞的她已經被我弄得大洩了好幾次了,確實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擁,腿兒相纏,她的蔭道緊緊地夾住我的Gui頭;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陽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進她的花心深處,全身都覺得飄了起來,有如一葉浮萍,隨波而去,她也一陣痙攣,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著她,她也回吻著我,我們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那種餘韻未盡的快感。
「弟弟,當心受了寒,快起來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愛地撫著我的髮際,吻著我的臉頰;我懶洋洋地從她的玉體上滑下來。她坐起身子,用一襲白絹擦拭著下身,一片Chu女紅散染在雪白的床單上,那腥紅點點,落英繽紛,使人又憐又愛。
「看這像什麼?都是你害的。」姐姐嬌嗔著,她那嬌嫩的蔭唇又紅又腫,當她擦拭時,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