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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但是在具體的高階政務官方面,本朝的十三位上大夫中的十位,八位中諫大夫中的六位,六位中大夫中的三位,都屬於這個派系。

我瞭解完這些形勢後,也感覺略為擔心起來。如果自己失去了太子之位,那麼未來修行便十分難了,如果還能繼承帝位,當個天下的君主,那自然是自己想怎樣便能怎樣,一定有利於解決終極的挑戰。於是便問道:“請問費老師,吾派系可有人選?”

費仲便點出幾個名字,道:“目前殿下可信之人,止有尤渾、飛廉、惡來等數人耳。”

於是,我又問道:“那費老師有何破解之策?”

費仲笑了笑,道:“殿下,吾等必須借力打力,方可不損毫髮,離間對手。”

對這種如何設計一套好的陰謀計兩,我確實不懂,也不會操作……但是如果只是瞭解一下,別人去幹,而只需要讓我自己瞭解下內幕,提提建議,倒是很有興趣的。

費仲對著名單圈點了一人,道:“杜元銑,即為破解此題之人!”

費仲看我迷惑不解,又解釋了一番,我才明白過來。

原來,殷帝國的宗教祭祀之權,一直掌握在皇族手裡。而七年前紂王繼位後,為了防止皇族派勢力太大,帝位穩固,便在上一任太常去世時,接受了首相商容的建議,任命司天監太師杜元銑接任此職位。

雖然杜元銑在司天監做的不錯,但此事畢竟觸動了皇族的核心利益,還是引發不小的轟動。作為皇族派首領的比干,自然備受壓力,一直努力培養挖掘後續人選。

杜元銑本人也算是謹小慎微,九卿之中敬陪末座,且宗教祭祀典禮和祭祀官任命上,很少插手,基本依照皇族的提名,照單全收,倒沒有落下過什麼口實。

但在費仲跟我介紹的計劃裡,這次杜元銑組織的司天監算星大會卻是一個製造矛盾好機會。只要弄出點閃失,落給皇族派口實,那麼兩派之間必然會生出矛盾,況且現在商容抱病在家靜養,託孤派群龍無首,局勢一定十分微妙。那麼,失勢的官員便可以或拉攏,或安排替補。不起眼的**,便可以低調的壯大勢力了。

毫無政治鬥爭經驗的我,對這個計劃當然是交口稱讚。我覺得,杜元銑畢竟懷疑過百花盛開的緣由,萬一被他發現,還不如讓費仲先行製造事端,也好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我也可以安心修煉了。破結界考試的日子,畢竟越來越近了……

二十四 『殷洪獻血 繪符籙完籌備』

送走費仲,我便回到屏風密室。為了能順利突破法術結界封鎖,我還青狐就修煉的事宜做了一個衝刺計劃。

計劃的第1天(倒數第三天)執行的還算順利。今天下午,繼續跟著方弼練習長矛槍術;晚上,繼續研習千刃陣法;深夜,和青狐一起運功煉丹,積攢道行到虛室丹裡。

可計劃的第2天(倒數第二天)的上午,隨著法戒的授課時間到來,計劃卻被打破了。法戒告訴我,由於祭祀官的法力結界注入的有天賦靈力,所以破解這種結界的符籙時,需要祭祀官的靈力。

法戒認為,我雖然有殷商皇族的血脈,但是沒有經過系統訓練,還無法自由操縱這些天賦靈力。

這種情況可是分分鐘難住了我,我思索了一會,便問道:“老師,吾皇弟殷洪一直隨比干學習,深得吾殷氏皇族祭祀法門真傳,不知可否請他幫助?”

法戒聽完搖頭,道:“甚難,殿下也只有十三歲,二殿下更是年少。”

這下我也沒了主意。

法戒又沉思一會,便一招手,把經卷展開,細細搜尋了一下後,道:“殿下,今日吾就為殿下講解符籙之法,殿下需取得一物,便能破解。”

我一聽還有希望,忙問是何物。

法戒嘆息一聲,道:“如能取得二殿下殷洪之血一盅,製成化解符籙,便應該可輕易破解。”

要說是殷洪的一根頭髮,也許還好搞定,可是一盅血啊。且不說我能否在兩日內見到他,就算能見,取血之事也非同小可。還記得小時候我打個針都哭了半天。

見我六神無主的樣子,法戒便招了招手,先細細的給我講解符籙的製作起來。

聽完我才深深感嘆道,這符籙果然是修煉界非常高深的學問呢。

原來,符籙是一種寫在龜甲、金石、竹片、絹帛上的秘文。“符”是符號,撰寫時注入靈力道行;而“籙”則是神鬼名號,以便呼喚和借用他們的力量。

所以符籙的本質並不是像煉丹、煉器那樣,需要自己注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