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火依舞,不禁失了神。
他不是第一次見她,可這一次他竟然覺得她最美。明明沒有任何的妝扮,甚至說得上髒兮兮,可就是覺得她美。
細如柳葉的眉梢,那雙璀璨耀眼若明月的鳳眼此刻輕輕地閉著,圓潤的鼻頭輕輕地呼著氣息,陶染的粉唇泛著淺淺的蜜色。
她白嫩如嬰兒般的肌膚,一定很滑吧!腦海中剛起了這樣的念頭,纖細的手便觸控了上去,若真如想像中的那般美好。如最好的綢緞般嫩滑。
輕輕地為她撫平了眉宇間的褶皺,看著她舒展眉頭,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知道,自己的心對她起了不該有的念頭。
他抱著她,放也不是,不妨也不是。她的小手纏著自己的腰身,頭枕著他的手臂上——
夜,到了該離開的時間,便自動消失了。
黑眸瞥了眼依舊敞開著的門,時辰差不多了,該走了!
緩緩地將她放下,讓她身子靠著暴室內的牆壁睡著,可剛起身,才發現,她的小手正靜靜地抓著自己的袍子。
“時辰快到了,你再多支援幾個時辰,便能出去了。”輕柔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而同時,他抽調了她小手緊抓著的袍子。
黑眸有些不捨的看了她幾眼,才轉身離去了——
離開之前,先將暴室的門給合上了,才解開了門外兩名侍衛的穴位。
只聽,“啊……”侍衛伸展著筋骨。
“都快到時辰了,再過一會火妃娘娘出去了,咱們可以回去好好補眠了。”其中一名對另外一名說道。
“嗯。剛才睡得渾身痠痛的,感覺腰快折了。”一夜一動不動地站著,要想不腰痠,那也是不可能的。
見侍衛都已經甦醒了,他才緩緩地離開了。
揮了揮右手有些僵硬,腦海中不住地想到那會她頭枕在手上的感覺。一股淡淡的馨香縈繞在袍子上,深呼吸了下,那股馨香充斥著心頭。
他緩緩地取下了面具,活動活動了下手,腳步迅速地往御醫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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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獄
幾個時辰眨眼間便過去了,暴室外,日頭高掛著,左小小漸漸從睡夢中醒來。舒槨�w襻
暴室的門,這時剛好開啟了……
“火妃娘娘,您可以出去了。”侍衛的聲音在左小小的頭頂響了起來。
左小小眯著眼,看過去,好熟悉的光亮。昨夜她好像看到過,而且還有一個人,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
莫非只是夢?
她緩緩地站了起來,“昨夜有人來看過我嗎?”同時漫不經心地問了句。
侍衛二人相視對望了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王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探視。”
這句話同時也在告訴左小小,她在做夢呢!
她搖了搖頭,確實!暴君都那麼說了,怎麼會還有來看自己呢!
當她走出門外的時候,只見,睿兒、憐兒和太后等人,已經站門外了。
“孃親……”
“孃親……”火宸睿軟軟的童音,鑽石般璀璨的眸子中閃著點點的淚花,嬰兒肥的小臉蹭著她有些髒的衣裙,小手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腿部。
說不感動是騙人的,這個孩子,已經不知不覺佔據了她的心。
“睿兒,怎麼不在望龍殿等孃親回去呢。”左小小緩緩地蹲了下去,與睿兒平視著,說道。被孩子看到這麼狼狽的一面,怕是嚇壞他了。
“睿兒擔心。”因為暴室的傳言,太過嚇人。從孃親進入暴室後,他便一直吃不好,也睡不好。就惦著孃親出來的時辰,今天一大早,便拖著憐兒帶自己過來接孃親了。
“傻孩子。”左小小摸了摸睿兒的頭,寵溺地說道。
“娘娘,回望龍殿吧。憐兒已經準備好吃的了,就等著娘娘您回去了。”憐兒緊跟著睿兒,心疼地看著娘娘說道。
“舞兒,苦了你了。”原本站在不遠處的風夜凰,緩緩地走了過去。
其實在出暴室的門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到了太后,可是一想到那碗蓮藕排骨湯,就對她起了抗拒。
左小小平靜無波的眼眸淡淡地看了過去,同時站了起來,“睿兒,憐兒,我們回去了。”
語畢,左小小牽著睿兒的小手,便轉身離去了。
獨獨留下一臉愕然的風夜凰,“舞兒她在怪我……”原來還泛著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