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反射地想要掙脫,卻被封玄痕壓制住,他趴在她的耳邊:“現在是怎麼了?方才還伶牙俐齒的呢,難不成,是見到我害怕了?”
夜魅心中一驚,先前和符雅的時候被他看見了嗎?但不待她回答什麼,封玄痕又繼續說道:“不用怕,不過這副模樣也很好,我也很喜歡。”
夜魅只想著如何掙脫,壓根就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事情變得麻煩了,自己牽扯到了封玄痕,又要重新制定計劃,要回去和封玄奕商量一下。
但她掙扎了好久卻仍舊沒有逃脫,封玄痕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巴:“你這意思是不願意嫁給我了?”
怎麼又提到嫁了?夜魅奇怪地看著他,眸中帶著疑惑,但此時封玄奕的臉卻是沉了下來:“我比不過那個傻子?”
夜魅當即反應過來,忙說道:“自然不是,是我配不上三皇兄,再說,這倫理……”
“我喜歡的,怎麼會配不上我?”封玄痕聽到她這句話,神情才鬆了下來,“倫理又怎樣?這赤延國,我說一,沒人敢說二。”
這當真是極大的自信,夜魅也好奇這封玄痕的勢力究竟到了各種地步,她皺著眉頭:“可是……”
“沒有可是,”封玄痕打斷她,“相信我,安心等著做我的妃。”
這是個什麼道理?就這麼決定了?也太小看她了吧?雖是這樣想著,夜魅卻並未再說話,將他圈住她的手拿了下來,然後對著他一笑離開了。
封玄痕也未阻攔,目送著她離開,在她消失在自己視線中的時候,喃喃地念了一句:“夜魅是嗎……”隨後又笑了起來:“六皇弟,你患有痴傻之症,卻還要霸佔著這麼一個人間尤物,不過,她馬上就不是你的了,總有一日,我會把你所有的東西都搶過來!”
寂靜的路上回蕩著讓人恐懼的笑聲,無一人敢靠近這裡,宮女太監都知道三皇子的恐怖,若是惹了他,哪裡還用等發落?他直接一掌拍過來,小命就沒有了。
出了宮門的夜魅嫌棄地擦了擦手,那個封玄痕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喚作什麼?找事的意思未免也太明顯了些,可是他為什麼要娶自己呢?只是見了一面就要娶自己,未免也太蹊蹺了些。
她不斷揣摩著,上了馬車,沒過多久便回到了王府。封玄奕見她回來,對著她說了一句:“來我寢殿。”之後便閃身離開了原地。
夜魅覺得他今天的面色有些不好看當即就往他的寢殿走去。到了的時候,封玄奕已經端坐在椅子上喝茶了。
“什麼事?”夜魅關上寢殿的門,直接問道。
封玄奕看了她一眼,隨後說道:“既然知道了六峰的行蹤,那下個月初便去唐家莊吧,你到時候支開雪衣,宮中的事情也處理好。”
“嗯。”夜魅應了一聲,垂眸思索了一會說道,“符雅的事情最好弄明白一些,今日我遇到她了,她信誓旦旦地說你與她有婚約。”
她這意思就是說,他與符雅有婚約這件事已經確定了,而且她還不想插手,讓他自己解決這件事情。
封玄奕一聽,立馬說道:“她與你說了什麼?”
夜魅擺擺手:“她倒是次要,主要的是我今日遇到了封玄痕。”
“他?”封玄奕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說他要我做他的妃子。”
夜魅的話音剛落,封玄奕手中的杯子一瞬間成了碎片。
☆、封玄痕找茬
夜魅被這突然的杯子碎裂聲納悶了一下,這麼大火氣做什麼?看來這兩個人之間的恩怨還不小啊。
但夜魅還未來得及問他與封玄痕之間的關係時,封玄奕捏碎杯子的手掌又收緊了一些,他的眼眸裡帶著很大的怒意:“這個封玄痕,如今倒是長本事了。”
若說只是因為一件事情,封玄奕絕對不會氣成這般,而且從這直呼自己皇兄名字的行為,夜魅也隱隱察覺出二人之間的關係,估計是死對頭,只是她有些不解,如今封玄奕都成了個傻子了,那個封玄痕為何還苦苦相逼?難不成是知道了他是裝的?
“他知道?”
夜魅說了三個字,封玄奕卻也知曉她的意思,搖搖頭道:“不,他不知道,只是許久之前有些過節。”
“許久之前?”她也去了解了封玄痕之前的事情,五年前因為母妃的去世而患了痴傻之症,難不成,他與封玄痕還要追溯到五年前?
封玄奕平復了一下,方才回想起來,對著夜魅說道:“嗯,那是母妃還在世的時候,封玄痕自小由我的母妃撫養,我也將他當做自己最親的一位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