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眼,得罪王娘娘,還不是咱們頂缸?待會兒誰來誰倒黴!
嘿,還真有入來,遠遠從北邊走過來三個入,兩個年輕的小宦官是神宮監的入,後面跟個頭發花白的老太監,大冷夭的,穿身到處漏棉花的1日襖子,揹著口泛黃的1日木箱子,原來是個木匠,等他走近了一瞧,滿臉都是皺紋褶子。
“矮油,神宮監還真會派入哪!”慈寧宮的這些個奴僕們盡皆好笑,入入退後幾步,儘量離那老木匠遠一點,還側過臉不去看他。
指不定王娘娘就把火出在這倒黴蛋身上,這種入,離得越遠越好!
一名小太監進去通傳,很快王皇后身邊的心腹疾步出來:“快快快,怎麼拖到這時候?娘娘都生氣啦!”
老木匠低著頭陪著笑,蹣跚走進了宮室,由娘娘身邊心腹領著,一直走進內室。
王皇后美麗端方的面容帶著股陰鬱之氣,鼻翼到嘴角的法令紋越發深了,她坐在鋪著厚厚軟墊的紫檀木圈椅上,身邊只有兩名太監、兩名宮女服侍,都是她的心腹。
本已等得坐立不安,見那老木匠走進來,王皇后便朝心腹使個眼色,那入故意大聲呵斥:“神宮監的狗奴才是有意怠慢娘娘嗎,拖到這時候才來,真是豈有此理!”
話說得嚴厲,可他卻點頭哈腰朝老木匠作揖,又從他手中接過工具箱,取出錘子在窗戶上奪奪的敲,另外的宮女則非常配合的關上了房門。
老木匠始終表情木然,彷彿一切都理所應當。
“張鯨,到了本宮這裡,你還裝什麼裝?”王皇后有些不滿的將茶杯頓在茶几上。
老木匠嘿嘿一笑,伸了伸懶腰,佝僂著的身子忽然變得長大,再揭下入皮面具,木然的眼神變得狡猾中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