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仔細辯別,甚至都不能查覺其中還有另一種聲音。
“哼,小白爛臉這點歪門邪道,哪裡能和劉爺爺相提並論,這不是完全不行了嗎?”曲非煙悄悄的對田伯光說,想了想又道:“對了,看你功夫也像不錯的樣子,輕功比爺爺還高,年紀又這麼大,他真是你師傅?”
田伯光輕輕搖了搖頭道:“師傅還沒用功力呢,你怎麼知道他不行?”
他並不直接回答林平之是不是真是他師傅的問題,但這麼說也算承認了,曲非煙也搖了搖頭:“我看他功力也不像多深的樣子,就真拼內力,能是劉爺爺的對手嗎?”
“師傅的功力是不深,但你是不知道師傅的功力有多奇妙,我就怕你爺爺和劉爺爺聯手和他一個鬥音,都未必保證能贏的了。”
“哼,吹,你只管吹吧,現在你的小白爛臉師傅連還手都作不到,還吹呢。”曲非煙很不屑的道,可一撇眼間,卻發現曲洋臉上滿是詫異之色,再看劉正風時,卻發現他雖然完全處在攻勢之中,但卻沒有一點點輕鬆的意思,臉上的神色倒有些凝重。
相反的,卻是林平之臉上笑容可掬,顯是十分輕鬆。再彈的片刻,他竟索性停了下來,手指輕撫長劍,雙目定定的凝視著前方,目光並不是對著劉正風,似乎在看著什麼,又似眼中空無一物。
可既使他停了,劉正風也吹奏依然,全無半分停止的意思,林平之呆呆的想了一回,才將右手中指輕彈到劍上,一聲銳利刺耳,如女鬼尖嘯般的聲音立時跳出,他也已動用內力了。曲非煙見狀,不禁有些緊張了起來,實在不知這個“小白爛臉”是不是真像田伯光吹的那麼厲害。
一首恐怖片的曲子彈了幾遍,但依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