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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極重,至少面子上看的極重,無論背地裡如何作法,當面卻不可太過無恥,有時所站陣營或者還不是最重要的,但出爾反爾的人,卻絕不會有人看的起。

天門不由的大怒,雙目怒瞪向曲非煙,但曲非煙只是笑嘻嘻的看著他,清澈的眼神便如一湖碧水,全沒一絲懼怕之色。天門雖怒,可是想來這確實是自己無理,對方又是個小女孩子,這卻也無可奈何。

既說不得,天門道人只好又擺開了架勢衝劉正風教育著:“劉師弟,君子之過,如日月之食,人所共知,知過能改,善莫大焉。你只須殺了那姓曲的魔頭,俠義道中人,誰都會翹起大拇指,說一聲‘衡山派劉正風果然是個善惡分明的好漢子。’,我們做你朋友的,也都面上有光。”

“是啊,君子之過,只要知過能改,善莫大焉。你只需記住了先前所說的話,別去和

逼著人殺朋友的人同流合汙,那便善莫大焉。俠義道中人,誰都會翹起大拇指,說一聲‘泰山派天門道長果然是個善惡分明的好漢子。’,誰和你做朋友的,也都面上有光。”曲非煙立時又抓住了他這句話,雖是諷刺,卻句句在理,卻又怎好辯駁。

“我,我,你,劉正風,你到底聽不聽左盟主良言相勸,答應與那曲魔頭絕交,嵩山這幾個弟兄,可都是肝膽相照的好朋友啊,你便不願親手擊殺曲魔頭,也沒人逼你過甚,你又何苦?”天門這話卻越說越白,而且這意思其實與莫大等人也有相似之處。

“是啊,是啊,好朋友肝膽相照,只可惜衡山派這一邊,厲害的好朋友少了一點,要是現在也跑來十個八個厲害朋友,你是不是又要與劉正風肝膽相照了啊。”曲非煙又笑道,她這話其實很多人都想到了,剛才嵩山派的高手盡皆沒有出頭,只有若干個不入流的小人物,看上去反是劉正風的朋友佔盡了上風,這個傻瓜也沒用腦子多想,立時堅定的站到劉正風這一邊。

待到嵩山派高手盡出,人多勢大,加之現場看來應該是武功最高的莫大先生竟在嵩山的丁勉手中吃了虧,形勢立時逆轉,天門又是想也沒想,趕緊又站到了強者一邊。這人其實呆的很,只不過卑鄙勢利罷了。

世人往往有種誤解,以為老實就是傻,卑鄙無恥便是聰明。其實老實人也可以很聰明,而卑鄙也僅是一種行為模式,並非智力。天門便是鄙卑傻瓜的典型代表,只知道按自己固定的行為模式作事,拘泥固執,全然不知變通。

相比之下,像定逸這樣,但憑性情作事,其實比他還要討人喜歡的多,而嶽不群這樣的人,看不清形勢,便儘可能低調一點,卻也不失為一種明智的作法。

只是這些事別人雖看的出,卻礙著情面,不便多說,只有曲非煙,那卻是什麼也不在乎的。天門幾度遭她搶白,終於是再也忍不住了,嗷的一聲怒喝,便向曲非煙直撲過去。劉正風早有防備,這可是曲大哥唯一親人,他怎麼也要小心保護的,一直在一旁的定逸,卻也忍不住有些喜歡這個小姑娘,一看天門出手,她也立即搶了出來。

結果便成了天門以一敵二,他哪裡能敵的過,戰不數合已處劣勢,他手下雖有些弟子,卻沒一個敢上,嵩山派的人,礙於他的言行,也不便出手相助。

鬥不多時,嗤的一聲,定逸一劍卻劃破了天門胸前道袍,劃了一道很淺的口子,若不是她手下留情,只怕天門已要受傷。一劍得手,定逸並不追擊,只是說道:“天門道兄,你願怎麼樣,那也沒什麼,只是這陌生的小女孩,不過一時童言無忌,不小心得罪了你,何必要這般計較。”

天門道人本只是一時氣忿,這時冷靜下來,心知自己本來理虧,打又打不過,沒奈何,只好退縮。這時費彬問道:“師太既與劉正風聯手,和我五嶽劍派中人交手,卻不知師太,現在的意思呢?”

“什麼現在的意思!過去的意思!我本來也說這件事嵩山派根本不配來管!難不成現在還會改了嗎?!”定逸怒喝道,這話雖不是指天門,但天門已是尷尬無比,又覺啞口無言。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站到了嵩山派那一邊,他的弟子當然也都跟了過去。

曲非煙又笑道:“什麼叫作我五嶽劍派?我五嶽劍派裡面都有哪些人啊?卻原來只有嵩山派的朋友,才屬於‘我五嶽劍派’,劉正風和這位好心的師太,都已經不是五嶽劍派中人了嗎?”

這話譏刺的卻也甚是辛辣,竟是直指嵩山派強橫霸道,結黨營私,濫用職權,只是費彬剛才說的話確實有毛病,讓她一下子便抓的死死的。這一下場面更是尷尬,莫說圍觀的群豪對嵩山派已經越發不滿,便嵩山派眾人自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