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片血海,就是北京城中那一位也未必坐的穩,那豈不是無窮的殺戮,無窮的殘酷,但他並沒有。相反的是令狐沖當時幫助重奪日月教主之位的任我行,卻是一心想要作成這些事,相比之下,善惡之間,早已清清楚楚了。
“喂,想什麼呢?你真打算當我老師啊?”東方不敗有些好奇的問道,因為林平之忽然便開始沉思了。
“當你的老師又有什麼不可以?”林平之微笑著答道,一隻手撫到他的臉上,又從他的臉上,慢慢的滑到了脖子上,那種手指之間的觸碰,卻刺激的東方不敗有些意亂情迷。
可是東方不敗心中雖有些旖旎的情緒,卻忽然開啟了他這隻手,並將他整個人都推開了,有些羞惱的道:“你,你這是作什麼!”
“啊,對不起。”林平之趕緊道歉。
“其實,其實我並不是不想,可是我,我現在,唉,你也知道的,我是個什麼人,像這樣你不噁心,我還覺得噁心呢,真希望你說的完美的葵花寶典,真有那種轉移萬物,融合生命,顛倒陰陽的神效,如果能成的話。”
“能成的話你怎麼樣?”林平之問道。
“如果我真的能,能變成,變成。。。。。。反正你知道的,到時候。”東方不敗咬了咬嘴唇,聲音很低,但又很堅決的道:“我任君玩弄。”
啊?這話說的,著實讓林平之也覺得有些手心發熱,心潮起伏了,不行,不行,絕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了,趕緊談正事吧。
“我要的(毒,藥)呢,你是不是給我準備了?”
“當然,但只要是黑木崖上有的,或是我能弄的到的,天下最厲害的劇毒,我都給你弄來,若是這兒所有的一切,還達不到你要求,那我便傳令天下,讓全教上下進獻奇毒,只要你喜歡就好,可我還是很擔心,功夫當真可以這麼練的嗎?不會真把你毒死了吧?”
“怎麼?該不會武林之中從來就沒有這麼練功的人?”林平之問道,他是真想知道,他這樣練功法是不是又是他獨創,因為這問題還關係到那小孩子對他的興趣,不可謂不重要。
“用毒練功,這也是自古已有,但好像沒你這種用法,最常見的是將毒質吸到掌上,或手臂上,或腳上,或身體其他位置,然後再以功力逼出去,這樣可以增強功力及出招的力道,而更進一步的,也有將(毒,藥)服下,或以某種毒物注入血液之中,造成毒貫全身的狀況,然後再運功逼出,原理上來說,其實也都是一樣的,借驅毒而增強功力,像這樣的練法,還真的練成過不止一兩位天下第一高手。”
“這和我絕不是一回事。”林平之搖了搖頭:“沒有別的了,比如說某些毒功之類的?”
“特別的毒功當然也是有的,但首先,你練的並不是毒功,而且真正毒功,一來本質上說,不斷的藉著毒來加強功力,其實和驅毒增功並無真正本質上的區別,二來毒功所用的毒;其實只是存留在用毒之人體內,與用毒的人共生罷了;哪裡有你這種,把(毒,藥)當成丹藥吸收的,甚至還要練成自身的本質,我怕你這種練法,真的是自古未有。”
明白了,又是自古未有,也許現在練的這功夫,還是在那小孩子引導下形成的,真的不明白,如果我至今還走在他設定的實驗之中,日後當真有辦法,像林曉雨說的那樣,還能打敗他嗎?
不管怎麼說,東方不敗手下的日月教眾,還是相當賣力,弄來的毒物也當真不少,首先便是自古以來的傳統劇毒,什麼鶴頂紅,番木鱉,斷腸草,毒鴆酒,白花蛇,紅信石,見血封喉。。。。。。遺憾的是,所有這些武林用毒史上大名鼎鼎的奇毒,到了林平之身上,全都跟輕煙一般,轉瞬既化的無影無蹤。
倒是斷腸草蒸的飯,配毒鴆酒,加油炸白花蛇,當成飯來吃,卻讓他吃的很高興,這和任何時代的任何美食可都完全不同,但卻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可惜劇毒之物,每一種都是十分珍貴的,哪怕以日月教這種教眾遍天下的力量,能搜來的東西依然不多,他這種吃法,卻是盡天下之力也供不上的。
東方不敗就這麼每天看著他幾十斤,幾十斤的把這些珍貴的也如名貴珠寶一般的劇毒往身體裡吸收,可一到林平之體內,便即煙消雲散,連點影都留不下來。要不了多少天,最厲害的傳統劇毒都用完了。
“你每天這種練功法,看的我好心疼啊。”直到所有這些都用光的那天,東方不敗才終於說道。
“啊?這些(毒,藥)值多少斤銀票啊?你心疼了?”林平之跟他隨口玩笑,東方不敗卻很認真的說:“你胡說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