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中年文士,嘴裡還說:“公子,這位大人是?”
“這是王道行王先生。”邵勁言語簡練地說道,跟著吩咐那釘子,“叫廚房好好整治一桌菜上來,我有事要請教王先生,還有,屋子與原子裡都不用安排人伺候了。”
這話答的,既什麼都沒說,偏偏又透露了些很不一樣的東西。
釘子心頭抓耳撓腮似的好奇,又不得不按照邵勁的吩咐一一準備妥當。等一切完畢後,邵勁還真的一點面子也不要,當場就關了院門,將所有的窺探直接擋在院子之外。
釘子這回真正無可奈何了,只得坐立不安地在外頭等待著,這一等就從華燈初上等到了星幕早垂,好不容易,那閉得緊緊的院門開啟,釘子第一時間趕到邵勁面前,只見對方失態似地大笑一番,跟著神采飛揚意氣風發說:
“我有辦法了!你即刻通知尊上,便說我知曉如何為尊上分憂解難!”
作者有話要說:5。7日的!
今天晚上還有一章》《
☆、第一二七章 吐血
“你說你有辦法了?”當端坐於皇宮的黃烙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邵勁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了。
這依舊是上一次黃烙見邵勁時候所在的偏殿;這偏殿乃是位於皇宮西南處;既並非昔日宮中太子住所,也不是皇帝行止坐臥的場所。
也正因為這地方位置偏僻,所以常年疏於打理,別說橫樑上的浮繪掉色這種小瑕疵;一些隱蔽地方的木頭都因為常年被雨水侵蝕而有些朽了。據小道訊息說;夜裡呆在這裡;十天裡頭有三四天能聽見老鼠啃木頭的聲響……因此不管黃烙此舉是不是在收買人心,至少在邵勁看來,對方確實頗有些城府忍耐的。
但再有城府忍耐,這也不關邵勁的事。
邵勁行禮過後便直立於殿中;肅然說:“回稟殿下;微臣已經知曉如何能除去殿下的心頭之患了。”
“那依你之見,本王的心頭之患究竟為何?”黃烙饒有興趣地問。
邵勁很是大膽地抬手一指黃烙背後,這個方向正是昭譽帝被囚之西苑。
或許是沒有想到邵勁會這樣直接,黃烙臉上的笑意明顯淡了淡。他以審視的目光看著邵勁,問:“那你來告訴本王,到底要如何解決?”
不想他話才落下,那立於底下之人就從容下拜。
黃烙只聽邵勁說:“還請殿下寬膺,此法若事先說出,便一定無效。”
身為皇子這麼多年,黃烙平素也見慣了一些希冀著能透過討好於他而一步登天的人。
這些人大多沒什麼本事,還慣愛信個什麼教派,一旦被他垂問又答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極盡故弄玄虛之能事,說些這也能解那也能解的含混之語來,真按著他們說的去做了,事敗則是他們事先說過不行,事成則是他們事先說過了可行。
在寧王還小的時候,也曾上了這些人的惡當,但時至今日,寧王什麼沒有碰見過,什麼沒有經歷過?
對於這些人來,他也早就摸準了脈門找到了對付的方法。
只見他緩緩笑道,說:“不想滿朝文武,全是尸位素餐之輩,唯有風節乃本王肱骨!既然風節信誓旦旦說能替本王分憂解難,本王就全心信賴風節一次,風節需要什麼,儘可說來,本王一概應允,只不知這事什麼時候能做個了結?若最後不幸失敗……”
剩下那些未盡的話,全化作寧王深有含義的一看。
邵勁果然上道,立刻就說:“這事只消微臣一人出現在陛下面前,不需其他任何人事,亦盼在微臣進入的那一時半刻,殿下能叫外頭的侍衛暫時退出一射之地。有此二者,事成則成,事若不成,微臣便黔驢技窮,若是事情到了這一步,不消殿下為難,微臣自提頭來見!”
邵勁話一說完,寧王便陷入了沉思。
此二者要求非但不難,反而簡單得過分了,簡單到寧王忍不住在猜測邵勁調開侍衛,究竟是想要見機救走自己父皇,還是要見機殺死自己父皇。
這世上大凡是人,便總有些矛盾之處。
好比寧王為著自己的名聲與血緣計,敢將父皇囚禁,卻不敢將其殺死;但他本身不敢亦或不願殺人,心裡卻並非一點不期待哪一天有個什麼“心腹”能出來,揣摩中他心底最深處的想法,伺機刺殺於昭譽帝。
當然到了這一時刻,他又豈會真容殺死自己父皇的人活在世上?
別說容其本身活在世上,就是對方的三族九族,也是肯定要夷個乾淨的。
不過寧王雖說陰鷙忍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