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市井小民,敢肆無忌憚的談論皇傢俬秘?”
“是你讓他們故意透露訊息給我的?”朱孝張著嘴震驚地望著朱悟
“我給過你機會不是嗎?既然你自己選擇了這條不歸路,你就應該承受這種後果,怨不得旁人!”
雖說朱孝心術不正,可二十幾年來,念其內心揹負著負擔也是苦楚的,所以朱悟剛開始並沒有想將其趕緊殺進,派人故意將訊息透露出去,可惜他還是低估了人類的貪婪之心,朱孝為了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和地位,不惜鋌而走險,甚至是喪心病狂的去陷害老七一家人,所以朱孝走到如今的地步,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結果,不值的同情!
“嗚嗚~”朱孝低沉的嗚咽出聲,聲聲帶著無比的悔恨和憤怒,宛如行走在荒原中的孤狼。
第二日,判決下來了,朱孝以冒充皇家子嗣、謀逆造反等多種罪名,當即賜毒酒一杯,讓其自我了斷!
三日後
太子因結黨營私、陷害手足,以及私制龍袍同謀不軌等罪名被廢,貶為庶人,終身囚禁於高牆之中,一輩子不見天日。
太子一倒,裕王忙著收攏太子遺留下來的勢力,一時間裕王府前門庭若市,那些改換門庭的官員們蜂擁而至,就快要將裕王府的門檻踏破。
老對手太子一敗塗地,其餘皇子在裕王的眼裡都不成氣候,他的母妃是碩果僅剩不多的高位份妃子,以祖宗規矩,(子以母貴),除了草包老七,裕王的身世還真是不輸給任何人。
其次以實際勢力來講,裕王經營多年,當年能和太子平分秋色,如今有十三的相助,更是無人能敵!
就在裕王以為這場“奪嫡”之戰,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之時,朝廷的形式卻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快的讓裕王有些不敢置信。
首先是朱悟恢復了兵權,皇帝將手中的半塊虎符賜給了朱悟,而虎符的另外一半就在太尉手中,太尉和朱悟是什麼關係不言而喻,這就入同將京師所有的兵馬一塊交到了朱悟的手裡,皇帝這招“出其不意”這讓裕王多少有些不安。
但話又說回來,畢竟這次鬥垮太子,朱悟也是出了很大的力氣,沒點好處可以分,也是說不過去的,幸好守衛皇城的御林軍不受到虎符的調動,而如今的御林軍首領就是裕王的隔房小舅子,在十三的勸慰下,裕王雖心裡有些疙瘩,但還是預設了這種局面。
反正若是以後自己坐上那個九五之尊的位置,想要什麼人坐什麼位置,還不是自己說了算,想安排誰上,誰就上,也沒必要這時候和朱悟這個毛頭小子費勁兒,因此裕王放開糾結這種“小事”,而專心去收攏自己的勢力。
可當裕王將太子殘存勢力整合的差不多時,才發現朝堂的局勢已經有些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了。
一向“正常”的皇帝陛下,這兩天卻不知道抽了那門子的“羊癲瘋”,先是藉口說,自己做夢夢到了李貴妃,甚至想念。念及其身前端莊賢淑,治理後宮有功,決定追封其為懿仁皇后!
功勞?人都是死了幾十年,早去幹嘛了,你才想起她的好來?不過皇帝要堅持封賞自己的女人,而李貴妃生前也是賢名在外,死後圖個虛名,大臣們倒也不好反對。
就在追封李貴妃的第二天,早朝時,皇帝又破天荒的想起了“荒於政也”的草包兒子老七來。
一打聽,才知老七還躲在家裡“享清閒”,於是立即派人前去將躲在家裡“睡懶覺”的老七拉了壯丁,強拽著來上朝,還明確的規定,以後老七不管是睡眼朦朧,還是站在朝堂上眯著眼打盹,卻是必須每日準時來參加早朝。
老七雖然一百個不樂意,無奈是皇命難為,在兒子朱悟的“從旁協助”,下,總算是勉勉強強的完成了這項“艱鉅”任務。
皇帝的這番作為,一邊是讓“懶散”的老七叫苦連天,那邊卻是讓“精明”的裕王心裡七上八下“咚咚”的打起鼓來,皇帝這是要做什麼?
滿朝文武百官也聞到了不尋常的一絲氣味,暫停了拉幫結派,朝裕王府討好等等舉動,紛紛睜大眼睛靜觀其變。
“砰!”裕王的一隻手掌將案几上的一個茶杯震落於地,頓時摔了一個粉身碎骨。飛濺的茶水濺染了裕王的衣襬,他也渾然不在意,他怒聲的低吼道:“父皇想幹嘛?”
十三平靜的招來侍女,將地上的殘跡收拾乾淨,才站起身來,淡色的瞅了瞅怒極攻心的裕王,不冷不淡道:“事到如今,你還看不出來嗎?父皇這是在為七哥立儲而做鋪墊呢!”
“誰?你說的是老七,怎麼可能?他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