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張洞瑀和君禾。
想著想著,總覺得自己抓住了什麼,又漏掉了什麼。
就在這時,同君禾長著同一張臉的明天忽然進了屋子,在他身後的是一臉頹敗的張子衿。
“我想單獨和雨煙談一談。“
張子衿沒有說話,只是走出屋子,替他們關上門,在屋外徘徊了一陣之後走遠了。
而這期間,明天一句話也沒開口說道。而司徒,望著眼前這個明天,總覺得眼神怪異,總之,和之前那個耿直的明天給她的感覺,完全不同。這個明天,細細打量起半躺在床上的自己,自顧自地走到床邊,也不同她打招呼,她一個不注意,就被他掐著了下巴。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她有些詫異,他的眼神,分明逼迫起自己同他對視,自己的眼神一閃躲,下巴下便傳來細微的疼痛。她實在不喜歡這種感覺,仿若自己已經成了旁人眼中的獵物。
皺眉,伸手,拍下掐著自己的那雙爪子。
即便這人再像君禾,自己此刻也不免心生厭惡,甚至比旁人對自己如此更為不悅。這一刻,忽然覺得那張臉,刺眼的很。
“在想什麼?“他嘴角上揚,似乎心情極為愉悅地開口問道。
很可惜,偏偏她司徒一點都不愉悅。“想你這張臉,礙著我的眼。““哦?怎麼就礙著你的眼了。我可是為了你,不吃不喝呆在仙女廟替你求了兩夜的平安。你能這麼快醒來,難道不應該對我致謝?“聽完這話,她忍不住嘴角抽動,這人也忒迷信了吧。就算是求神保佑,也不是對著一堆石像求吧。所謂的求神保佑,不過是在神界的一些仙人和神族碰巧在人界被供奉起了自己的寺廟,有時為了積攢一些功德或是其他的原因碰巧透過仙器仙法看到了人族的請求,替他們如了願。即便是這樣,這種事也是少之又少,幾百年發生幾件,就能被人族流傳到幾乎家喻戶曉了。他真當自己醒來是靠著他這麼拜一拜就能神奇的好